原來,陳芷柔是母憑子貴,而時佩林,從頭到尾都沒打算給陳芷柔任何名分!
下午,時慕琛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說會回來晚些,而他今天和時慕卿一起做了基本體檢,約的是明天正式采集骨髓樣本。
下午,藍小棠寫完了程序,覺得脖子有些酸痛,於是起身活動了一下。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時佩林打過來的。
不明白時佩林找她有什麼用,不過,看在他病了的可憐份上,藍小棠還是滑了接聽。
時佩林在電話裡道:“小棠,你在哪裡,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藍小棠冷清地道。
時佩林聽出來藍小棠語氣裡的不願意,但還是心平氣和道:“因為比較複雜,所以,我們還是見麵談比較好。”
“好吧。”藍小棠心裡懷疑,難道時佩林病的厲害了,連她的骨髓都不放過?
不過,她不會給他暗算她的機會,所以,即使見麵都要找個可靠的地方
於是,她開口道:“那就去寧城大學門口的咖啡廳吧!”那裡,正好對著大學的保安亭,而且,門口進進出出人多,咖啡廳又是落地窗,十分透明。
時佩林不明白她為什麼選那個頗遠的地方,隻當藍小棠現在是住在那附近。於是答應道:“好,那我現在就從時代集團過去,大約半小時。”
“嗯,好。”藍小棠掛了電話。
40分鐘後,藍小棠到了咖啡廳附近,老遠,就看到時佩林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時佩林看到她,眼睛亮了幾分,然後起身幫她將座椅拉開。
似乎,這樣的殷勤,隻是在他們剛認識幾天的時候出現過。藍小棠沒有多想,坐了下來。
時佩林道:“小棠,想喝點什麼?我去買。”
藍小棠心頭的弦猛地繃緊,她起身:“我自己去看看。”
話說,如果他對她下藥,這豈不是個好機會?
藍小棠自嘲,什麼時候,她也變得這麼警惕了?是因為被害得次數多了,所以自動免疫了嗎?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她走到吧台,點了一杯摩卡,等著咖啡好了,再自己親手端過來。
坐回了座位,她開口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時佩林看著藍小棠眸底的冷清,他原本組織好的語言竟然一時語塞,喉嚨發緊,發不出聲音。
他從沒想過,他有一天竟然會以這樣的身份來求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拉下麵子。
於是,時佩林迂回道:“小棠,你先喝咖啡,或者少喝一點,我找到了一家不錯的西餐廳,晚上一起吃飯吧!”
藍小棠蹙眉:“時先生,我現在在緯度上班,比較忙,恐怕功夫浪費時間。所以,你有什麼儘快說,如果沒有,我就要回去了。你耽誤的時間,我晚上還得熬夜。”
時佩林隻覺得好像有耳光落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是,他卻從藍小棠最後一句話裡,找到了突破口。
於是,他開口道:“小棠,你在緯度太累了,不如來我們時代集團,你放心,我是大股東,所以,你不用太累,想休假隨時都可以。”
藍小棠聽了他的話,不由勾唇:“怎麼,因為昨天的事,你助理的位置沒了,就給我拋橄欖枝了?時佩林,我覺得你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麼會有吃回頭草的時候?”
“小棠,你不是回頭草。”時佩林咬咬牙,索性采取攻心戰術:“我們之間其實是有感情的不是麼?畢竟兩年了,小棠,其實我一直都沒有忘了你。”
藍小棠聽了他的話,隻覺得荒唐:“時佩林,你過去不是說我總把那兩年拿出來說事嗎?現在怎麼又主動提起來了?忘不了我,可笑!當初是誰逼著我離婚的?!”
“小棠,我當時……”時佩林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可是此刻騎虎難下,隻得到:“我隻是有點兒鬼迷心竅,現在,我覺得我們才是最適合的,小棠,跟我回家吧!”
他終於將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一陣輕鬆。
“這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藍小棠探究地看著時佩林:“你讓我和你複合?”
時佩林點頭:“是,如果你願意,我們今天下午就能去領證,然後,找個時間辦婚禮。”
藍小棠哭笑不得:“時佩林,你真是辦婚禮上癮了?一次不夠,再玩一次?你們時代集團真是錢多!”
“不,小棠,我是認真的。”時佩林想了想,開口道:“如果你覺得我這麼說太草率,我還能給你安排一次求婚,同時,送上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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