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很深,裡麵暗藏的鋒銳好似能將人心洞察得纖毫畢現。
她突然呼吸有些緊張,那麼一句簡單的話,她竟然一下子無法開口。
“怎麼不說了?”傅席歌看著喬悠悠道:“你自己都在心虛!你想要騙過自己,給自己洗腦?笨蛋悠,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
喬悠悠聽到他這麼叫她,突然之間有些恍惚。
傅席歌見她的表情有片刻的迷離,他眼底的冷意一點一點加溫,唇角的線條也柔和了許多。
隻是,他想到之前付劍波竟然吻她,她都沒有躲,他心頭的火又蹭蹭蹭竄了上來。
傅席歌扣住喬悠悠的腰和後腦勺,低頭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洗手間的格子裡,本來就很狹窄,喬悠悠的後背幾乎都抵在了門上,避無可避。
“痛——”她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狠,才吻了一下,就把她的唇弄疼,喬悠悠伸手去推傅席歌,他卻將她扣得更緊,隻是,吻卻變得輕柔了許多。
不得不說,傅席歌吻技很好,他一輕柔下來,就給人一種被細心嗬護的感覺。
喬悠悠隻覺得唇.瓣上好似有輕巧的蝴蝶停留,很快,它用力壓了一下,再慢慢攪動一池秋水,引得漣漪不斷。
他輕柔地在她的唇.瓣上輾轉,沒有深入,反而覺得好像在等她一點一點打開心扉。
直到,他吻到了她的唇角,因為距離很近,他說話的時候,唇.瓣掃過她的唇,讓曖.昧不斷加溫:“笨蛋悠,你明明在猶豫,我看出來了。”
喬悠悠被說中了心事,正慌亂地要找借口掩蓋過去,可是,傅席歌卻不給她一絲空隙。
他再次扣緊她,猛地加深了那個吻。
如果說之前的是江南煙雨,此刻就是暴風驟雨。
他直接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一番席卷,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直接占據了她所有的呼吸,幾個深吻間,她肺部的空氣都被他抽吸一空!
喬悠悠心跳若擂鼓,想要去爭那口中唯一殘餘的稀薄空氣,可是,卻被傅席歌趁火打劫,強迫她和他糾.纏。
漸漸的,在缺氧和血液上湧的雙重作用下,喬悠悠越發無力,身子不由靠在了傅席歌的懷裡,軟綿綿的,提不上半分力道。
他的吻也隨之變得纏.綿深刻,讓她竟然忘卻所有,不再閃躲,甚至開始本能地去回應他。
狹小的空間之中,溫度越來越高,兩人呼吸淩亂,傅席歌的手掌開始在喬悠悠的後背遊.走。
她靠在他的胸膛上,仰著頭,因為他在解她的衣扣,她稍微失去了些平衡,於是迷迷糊糊地將手臂抬起,環在傅席歌的脖頸上。
他愉悅地勾唇,隻覺得之前看到付劍波吻喬悠悠的不快因此而一掃而空。
傅席歌解開了喬悠悠內.衣的扣子,手掌從後麵滑到了她的前麵,握住山峰,輕柔地揉捏著。
他的吻也隨之從唇.瓣移到了她的腮邊,再到敏.感的耳尖。
他聽到她倒吸氣的聲音,他又低頭吻著她的脖頸和肩窩。
她似乎還有一點兒理智,喃喃地道:“涼席,不要了,不可以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打圈點火,感覺著掌心的細膩,他低歎:“笨蛋悠,好好和我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
她的心不可抑製地跳了兩下,血液湧入大腦,帶來更深的眩暈感。
他卻已然將手掌滑到了她的腰,然後,繼續褪掉她身上的障礙。
直到下半身也一涼,喬悠悠猛然驚醒過來,她按住傅席歌的手:“不要、彆……”
付劍波都已經開車從醫院出來了,卻又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劍波,我糊塗了,我的鑰匙明明放在褲子口袋,我以為鎖家裡了。你不用過來了,我真是老了……”
付劍波慢慢停了車:“媽,那您找到鑰匙,能進門了?”
“嗯,找到了,進屋了。”付母道。
“哦,好吧,那我現在就回去找悠悠。”付劍波又發動了車,開到了路口,掉頭回去。
他回到病房,見喬悠悠不在,時慕琛還在檢查,於是問藍小棠:“小棠,悠悠呢?”
“她剛才說出去回避一下,估計就在附近轉,或者去洗手間了吧?”藍小棠道。
付劍波點了點頭,來到女洗手間門口:“悠悠?”
因為男女洗手間很近,本來也不算隔音,所以,喬悠悠一下子就聽到了他的聲音。
她猛地抓緊傅席歌的手臂:“我、我要出去了。”
傅席歌臉上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來,他一把扣緊喬悠悠的腰:“我也是男人,如果你現在要出去跟他走,我們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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