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劍波慢慢放開電腦,直起身子。
一旁,小芸看到他的表情,眸色有些黯然,不過還是道:“那天在餐廳見到他們就挺好的,沒想到,都在考慮結婚了……”
付劍波聽到‘結婚’這個詞的時候,身子狠狠地晃了晃,隨即,唇角溢出一抹苦澀的弧度:“嗯,挺好的。”
他說完,又沉默了一會兒,這才接著道:“過些天,我得去美國看我母親了,你自己在家照顧好自己……和寶寶。”
“嗯。”小芸點頭。她想問他什麼時候帶她去看他的母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始終還是沒有勇氣去問。
“你懷孕不方便坐太久的飛機,等將來,生了孩子,我再帶你去看她……”付劍波說著,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好半天,他才將後麵半句說完:“然後拿戶口本,我們去登記。”
小芸的眼底猛然湧起一陣驚喜,她抬頭,震驚地看著他:“劍波,你是說?”
“嗯。”付劍波的喉嚨動了動,努力壓下心底湧起的苦澀:“結婚。”
他說完,似乎覺得繼續在這個房間會透不過氣一般,快步走了出去,站在了窗前。
外麵,一片黑暗裡,有依稀的燈火。
他的眼前突然浮現起當初在國外,和喬悠悠一起聽演唱會的情景。
當初,他們沒多少錢,所以買的是離看台最遠的座位,可即使是那樣,喬悠悠的眼底都是興奮的光。
他當時對她說,等回頭他們上班工作有錢了,一定要買vip的座位,看個清楚!
可是,他們是上班了,工作了,拿到薪水了。
然而,她卻已經不在他身邊了。
他會娶了這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這個曾經犯錯而同床共枕四個月,以為將來再也不見的女人。
他也會忠於他今後的婚姻,因為曾經有一個女人,在他的生命裡,給了他刻骨銘心的一課。
他會抱著他的孩子去美國看望他的母親,因為有了孫子,母親自然會釋然所有。
但是,他卻明白,他曾經最愛的女孩,終究還是在時光裡,分道揚鑣,再也不見……
喬悠悠被傅席歌抱下來的時候,心都還是飄飛起來的。
她坐下,紅著臉頰道:“這真的是我第一次上台給人獻花,還有你剛剛遞花給我的時候,我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放哪裡了!”
傅席歌笑:“那以後隻要有演唱會,我們都去練習一遍,這樣你以後就不緊張了?”
喬悠悠不由推了他一把:“你以為我們是虹橋一哥和虹橋一姐啊!”
“不過說實在的,你還有多少第一次是和我一起做的?”傅席歌意味深長地道。
喬悠悠一聽他這麼說,耳朵就有些發燙:“好了,先不許討論這種話題,剛剛是誰差點支著帳篷就上台的?”
“那,一會兒演唱會結束,我們……”傅席歌眯了眯眼睛。
“你——”喬悠悠無語。
“對了,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傅席歌突然收起笑容,認真起來。
喬悠悠見他頗為凝重的表情,不由問道:“去哪裡?”
“去看一個去世了的人。”傅席歌道。
“好。”喬悠悠一下子知道是誰了。
應該是霍青青吧?他已經決定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帶著她去見去世了的前女友,算是將過去徹底告彆?
因為擔心杜麗麗後麵又叫自己,所以,演唱會的後半段裡,傅席歌都算是規規矩矩的,隻是偶爾拉拉喬悠悠的小手,親幾口罷了。
演唱會結束前,二人提前從後台離開,坐上了傅席歌的車,在擁堵之前,回到了彆墅區。
剛剛進門,喬悠悠正要開燈,手就被傅席歌捉住了。
他將她抵在牆麵上,一手抓住她的,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緊扣住她的腰,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喬悠悠根本猝不及防,口中的空氣就被奪走,她不由伸手推他,見推不過,於是,開始爭搶起僅存的一點兒空氣來。
她不明白,明明每天晚上都做,早上要是時間來得及也做,為什麼,傅席歌就這麼乾柴烈火?
她惡作劇一般,伸手碰了碰他那裡。
果然,和想象的一樣,堅硬如鐵。
見喬悠悠竟然主動碰了他一下,傅席歌氣息不穩地稍微鬆開她些許,唇瓣擦過她的:“笨蛋悠,開竅主動要潛我了?”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