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謹言理直氣壯:“有什麼不可以?親起來比女人還甜。”
李允琳真的想哭了,這麼多年玩火,終於要燒起來了嗎?她呆呆地想了一秒,忽然道:“拿皮鞭來,我直接給你打,可不可以……”
唐謹言嘴角抽了抽,默默看了她一陣,她的神情有點緊張慌亂,卻又有點興奮交織,臉上泛起的紅暈看似很不健康。唐謹言歎了口氣,低聲道:“你比女人還漂亮,我真被你掰半彎了。重口味的事情咱們不提,隻親親好不好?”
李允琳咬著下唇,神色複雜。
唐謹言慢慢湊了過去,她終於沒再後退,隻是慢慢閉上了眼睛。
雙唇再度貼合在一起,李允琳依然用手撐著他的胸膛,但唇舌卻開始有了回應。唐謹言的舌頭扣關而入,她的舌尖依然冰涼。
直到把她冰涼的身軀化得火熱,唐謹言才慢慢離開,低喘著道:“以後我要經常親。”
李允琳緊緊捏著纖手,低頭喘息了很久,才低聲道:“好。”
可惜我依然不敢擁抱你,胸膛之間始終阻隔著一雙手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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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吧澤生。”離開李允琳的公寓,唐謹言回到老巢,還是憤懣難解,衝著玉澤生喊:“今天老子要親自砸!”
“……”
“乾嘛?”
“今天沒東西砸。”玉澤生攤手:“昨天我們一頓鬨,老宋進了醫院,夜總會變得稀巴爛,上頭都沒人吱聲,另外兩家兔崽子也知道要完,今天自己關了門,四處托請找人擺酒謝罪。權正陽受托來找我,意思是不宜鬨大,上頭的臉上不好看。”
道上的規矩,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擺酒謝罪的話,有什麼過節擺酒時談,要什麼處罰也在那時候說。唐謹言冷冷道:“權正陽倒是難得見事明白的,知道合則有利,隻可惜道上沒幾個權正陽。”
玉澤生笑道:“我也不懂九哥你們那麼多大局,反正九哥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也樂得少花腦子。”
唐謹言笑罵:“早晚養成豬玀。要是你們不是這樣滿腦子肌肉,能多幫允琳分攤點事兒,她也不至於風吹就倒。”
“這叫分工嘛,粗活也總該有人做的對不?”玉澤生笑嘻嘻道:“晚上權正陽擺酒,九哥要不要親自出席,愛砍手指頭還是腳趾頭的都好說……”
“出席是要的,懲罰嘛……按規矩,協會內部大佬們自己商議著辦。”唐謹言歎了口氣:“我唐謹言搞聯盟,雖然有很大因素是為了方便自己做事,可歸根結底還真不是為了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哪天他們懂了,我也就沒這麼多破事頭疼了。”
玉澤生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唐謹言斜睨他一眼:“乾嘛?有屁就放。”
玉澤生撓撓頭:“我隻是覺得,九哥這一年多來發展已經夠凶殘了,為什麼總是覺得沒吃飽?”
唐謹言沉默下去,良久才幽幽一歎:“吃不飽的,抱都抱不住,怎麼吃得飽……”
玉澤生一臉懵圈,完全沒聽懂這句話裡麵的邏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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