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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人還活著。”阿福走到了湖邊,將手伸向地上之人的鼻前,雖然很微弱,但是確實還有氣息尚存。
“將他帶進馬車吧。”小女孩的聲音再次在馬車之中響起。
“小姐,你怎麼能讓陌生人進你的馬車呢。”車內的老者不讚同的說道。
“沒關係的,隻是一個受傷的人。而且父親也曾經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小女孩說道。
不知為什麼老者在聽見小女孩提到自己的父親後,居然神色黯然起來,然後低下頭不在言語,默許了小女孩的決定。
“哎呦~”就在這時車夫阿福打開了馬車的簾子,吃力的將湖邊一息尚存的青年放在了馬車內。此時的青年雙眼緊閉,身上黑色為主紅色為輔的衣服也早已經破舊不堪,但是臟兮兮的臉上依然可以看出青年清秀精致的五官。
“阿福啊,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平時還那麼能吃,怎麼抬個人就累成這個樣子。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怎麼身板還不如我這個老人家。”馬車內的老者說道。
馬車上隻有兩個人,一名就是這位剛剛說話的老者。老者身穿棕色錦衣,雖然滿頭白發,但是氣宇間卻有股無形的威懾力,倒像是一位富家翁。而那名女孩,年約十二三歲,雪白的鴨蛋小臉,身穿妃色的刺繡錦衣,最顯眼的是頭上戴著一隻金色的蝴蝶發飾。
“陳總管,你可是一名煉氣八階的修士啊,怎麼能和我這個凡人比呢。”阿福聞言抱怨起來。
“這人怎麼傷的這麼重啊。”車上的小女孩沒有理會二人,隻是繡眉緊皺的看著車內一動不動的越子墨。
“看樣子應該是遇見蟻潮了吧。”老者聞言看著越子墨身上的傷勢說道。
“遇見蟻潮了麼,居然還能逃出來真是不簡單呐。”小女孩讚歎道。
“小姐,先不管他了。還是先趕路要緊,等到了大小姐那裡,自會治好他的。”老者看了看地上的越子墨,然後抬頭對小女孩說道。
“嗯。”女孩聞言點了點頭。
“竟瞎扯,要真是遇見蟻潮了,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活著出來。”一旁的阿福滿臉不信的說道。
“趕緊駕車去。”老者聞言怒道。
“是。”阿福見狀一慌,趕緊拿起韁繩駕起了馬車。
……
半個月後,一處隱秘的洞府之中。
“怎麼樣了,小姨。”小女孩搓著手指,看著躺在一張石床上一動不動的越子墨,然後向一旁身穿白衣的美麗女子問道。
“真奇怪,明明隻是個凡人而已,我怎麼會救不醒他呢。而且我也檢查過了,除了**上的傷外,並沒有其他的傷啊。”白衣女子看著越子墨奇怪的說道。
“那怎麼辦啊。”小女孩聞言有些驚慌失措。
“放心吧,清菡兒,他畢竟是個凡人,應該不會有什麼虧損真元的傷,否則我應該能察覺到。估計是身體太虛弱了,過兩天應該就能自行醒過來了。”白衣女子說道。
“謝謝,小姨。”聽見白衣女子的話,小女孩立馬開心的笑道。
“你這小丫頭,好了,我出去和你陳伯伯說點事,你留在這裡照看他吧。”白衣女子說道。
“嗯。”小女孩笑著點了點頭。
洞府大廳,白衣女子放了一道隔音法術後,這才放心的坐在了一張石椅上。
“說吧陳老,我大哥怎麼樣了。”白衣女子看著站在下麵的陳總管問道。
“家主他,家主他……”陳總管聞言居然老淚眾橫起來。
“說,我大哥怎麼樣了。”白衣女子厲聲催促道。
“家主他,家主他被金執事殺了。”陳總管哽咽著說道。
“什麼,金木仁他居然敢殺害我大哥。”白衣女子聞言立馬拍桌而起,眼中充血通紅。
良久,白衣女子才暫時平複了下情緒,然後又看著下麵默不作聲的老者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信上也說的含含糊糊,我大哥怎麼會惹上金木仁。”白衣女子重新坐回了石椅上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老者一五一十的將小女孩家中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小女孩本人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