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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將軍說完,曉欣很知趣的顯現出身後的法相,寬敞的金屬走廊中,巨大的鳳凰法相,顯得相當委屈,微微翕動著翅膀,一雙火紅的鳳眼,歪著頭看向將軍,帶著幾分俏皮。
將軍不說了,還說個屁啊,原本想叫幾個人,把這臉打回去,叛國什麼的也隻能在這裡說說,反正大多是他的手下親信,不太可能傳回軍政部。就算傳回去,他也可以否認,軍政部不會因為幾句流言,拿下戰區總指揮。
可看到曉欣身後的法相,算了吧,私底下的這些小動作還是收起來比較好,人家實力更強,玩小動作比他更順手。
見鬼了,剛才隻是讓人隨便查了一下,知道杜千是冥玉飛的親傳弟子,與文公相交莫逆。作為支公手下的大將,自然不準備理會杜千,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是衝他來的,直接毆打自己手下一名參謀。若是普通參謀,身為戰區總指揮,根本就不會出麵,可這是支家的直係啊,不能不管,否則回頭沒辦法向支公交待。
曆來軍政部派下來的巡視員,那都是相當的靠譜,就算相互之間有怨,也得收起來,表麵的文章你得作好。象杜千這樣,完全是小混子的手段,他身居高位,有多少年沒見識過這種人了?
虎妞是挺虎的,這並不代表她傻,戰區最高指揮官都露麵了,心裡的不痛快,也早就在一頓拳腳中發泄的七七八八,還不住手,就不是惹禍,是死抗到底,那多沒意思。剛剛找到的師兄靠山,看起來還是相當給力的,今兒就這樣吧,給師兄減少點麻煩好了。
收手,起身,擦了擦拳頭上的血跡,站到杜千身後,挺胸抬頭,軍銜低也不能弱了師兄的名頭。
“打夠了?沒夠你繼續。”杜千溫柔的說道。
“算了,這麵瓜,都不會還手,打起來沒勁兒。”虎妞揮手說道,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曉欣輕笑一聲,收了法相,還好這野丫頭隻顧著打人了,沒看到法相,要不然,又要一驚一乍的。
以她的眼力,一眼就看穿了支光明的實力,若是沒她出手,就憑戰靈階的虎妞,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哪兒會打的這麼爽快。
和虎妞聊完,這才轉頭看向對麵的將軍,指了指屏幕上的識彆碼,意思讓對方先把身份確定下來。其實這根本是多餘的,若是沒有確定,他們這一行人,根本走不到這兒。前指是戰區的最重要機關,隨便一個人就想進來那也太扯蛋了。
“我以軍政部巡查員的身份,抽調綠海樓蘭兵團斥候王佐、付雪嬌,另有任務,辦一下手續吧。”反正也得罪了,沒必要給對方好臉色,至於對方的身份地位,管它呢。
巡視員沒權力調動大軍,可想要調動兩名低級軍官,甚至其中一個隻是士兵,這就太容易了,雖說按軍規,前線總指揮可以拒絕,但巡視員同樣有繞過軍規的辦法。
冷著一張臉,將軍揮揮手,這點小事兒,自然有手下去辦,他一天要忙多少事兒呢,哪兒有空理會一名後備役軍團的中隊長?
“杜千閣下,去戰略值班室談吧。”心裡一千個不願意,可杜千的身份擺在那兒呢,他這個巡視員,代表的是軍政部和太子府,隻要是軍人,就沒人敢不拿他當回事兒。
“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吧,過幾天有閒了,我再找他聊聊。”杜千可不想在這兒浪費時間,找上門來打人,那是為了拉攏虎妞,戰局什麼的,和他杜千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諸位前線指揮官,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杜千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連口水都沒喝。
吐出一口惡氣,轉頭對支光明說道:“你跟我來一趟,其他人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戰區前指的權利相當大,半小時後,一份杜千的詳細資料擺在他的桌麵上,同時還有曉欣、姚靜、付雪嬌和王佐四人的信息,資料缺少了一部分,連他這位戰區總指揮都無法調閱。
同時,這裡發生的事情,也在最短的時間內,傳到那些應該知道的人手中。
杜千的資料,他看的很詳細,越看越心驚,拿起曉欣的資料進行對比,好半晌,拍了拍額頭,讓自己清醒一點,如果這幾份資料都是真的,這個叫杜千的少年郎,可不簡單,難怪敢如此無禮。
接下來是付雪嬌和王佐的資料,很詳細卻沒多少,生活軌跡太清晰了,簡單出奇。前指的參謀很能乾,連支光明和付雪嬌之間的衝突都調查清楚了。
放下資料,靠著椅背,杜千這一年的經曆,如同一部傳奇小說,前無古人啊,就連當年的天陸戰神,都稍顯不如。
用一個字形容:奇。
至於小名虎妞的付雪嬌,則用一個‘怪’字來形容最合適,加在一起,真是奇怪的兩個人。
事情並不複雜,不用參謀多說,他也能想通前因後果,唯一讓他不解的是,杜千有什麼理由寧願得罪支公,也要幫虎妞出氣?這不合理,一個小兵兵,再怎麼怪,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