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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入門
初入名劍門,四周竹林更密,時常有泉水擊石叮咚作響,時而竹葉紛飛,時而風聲悠揚,蕭蕭風景如畫尤美,隱隱間地脈之上如有青龍長嘯繞林盤旋,再入青石小徑,霧雲彌漫,如臨仙家寶地,穿過迷霧方可見一方寬闊之地,雖不如當年的王家和柳家宏偉確也略有不凡,廣場之上眾多青袍弟子持劍急舞,時而彩霞千裡時而流光萬道,時而劍音相鳴猶如珮環。
文輔歎道.‘‘好高的山峰,雲霧之上似乎還不是山頂,即使是當初在南疆也未曾見過如此高聳入雲的山峰,表哥,不知道這山頂之上有什麼?是否直通仙界?‘‘
幕陽似有所想望於廣場前的山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封頂應為那傳說中的清風仙竹所在之地,彆想太多了還是趕快調整身體應試吧!‘‘
老者立於高台之上看向眾人道:‘‘這第一關是考驗天資,如無天資仙緣在修煉的也是枉然。這一關不需多做什麼,你們隻要將雙手貼與前方山峰石壁之上,就能憑借上天來感知你們的天資,使你們頭頂之上衝出各色光芒。上清有雲,道生萬物,生而不有,三界之內,皆入五行,觸五境而起五欲,必生五色障目,蒙正道,不辨真我。這石壁名曰映天正道石,就是驗證除靈根以外修行所需的悟性,破迷吾真的能力,所以天靈之上色深者說明難以洞察道之玄機,就算靈根優異也難成大道,就算是修為升上去了可境界還是上不去,注定平凡,色淺者明法之要,與時遷移,應物變化,無所不宜,能知秉要執本,清虛以自守,卑弱以自持,事少而功多,視為仙道之本,你們前去一試吧!”
眾人都是聽了個一頭霧水,隻有個彆幾個人對剛才袁執事的話有所見解,幕陽文輔二人都各有感悟,隻是從臉上表情可以看出文輔畢竟比幕陽年齡小,所悟不如幕陽透徹,隻是明白了這境界是和本心有關,而幕陽有一定的修為視乎明白了這本心與靈根,修為與境界之間密不可分的關係。
還在大家都回想著這袁執事玄之又玄的話時,一個人影閃出,依然來道了這映天正道石前,眾人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各色光柱通天而顯。
“色淺則留,色深則走,如果一心向道,也可到外門一試”袁執事一邊吆喝著一邊將人群分開。這到了柳幕陽時這袁執事卻是一愣,隻見幕陽頭頂天靈之上並非光柱,而是淡淡的金光彙聚成了一條金龍,金龍之下是由五色微光彙聚的錦繡山河圖,從圖中之河又宛如天河從九天宣泄而下卻又化作淡淡的星光纏繞周身。
在袁執事吃驚之餘,所有人卻圍住了文輔,而文輔頭頂天靈之上沒有任何光柱出現。
袁執事看到後異常驚訝,不明白這究竟是天資非凡還是過度平凡,總之從沒見過這映天正道石映不出來的本心,就連天朝第一強者空明法師當年也是借用這石壁才發現自己犯了嗔戒,從而突破了境界直至萬法皆空。可這小子是怎麼回事。無奈之下隻能召開長老會商議,過了整整三柱香的時間才下決定將文輔與幕陽同時留下。
其餘在被這石壁映出五色障目之人都被送到了外門,
袁執事雙手背於身後麵對餘下之人說道:‘‘第一關由命不由人,但第二關則是由人不由命,隻要你們努力爭取都有可能留在名劍門。”說罷他提手一指,眾人順其所指方向望去,隻見一座高聳山峰屹立對岸。“那裡是你們下一關所要去的天柱峰,這一關是考驗毅力,隻要你們能爬上這山峰的千分之一便算是過關,去吧!你們可以開始了。‘‘餘下之人皆開始努力向山峰上奔去,期間常有弟子禦劍而飛,對他們進行保護,雖說隻要爬上山峰的千分之一便可,但這山峰何其高大即使是千分之一也是不可小視,除此之外這天柱峰之上還長滿練就幻器的靈藥,隨著山峰向上,海拔越高草藥的藥效便越大,這種草藥長年散發迷幻花粉,加之四周靈氣濃鬱,花粉展現出的幻術如同真實發生一般,曾經有練氣大圓滿修士在此磨練自身,可不料卻也走火入魔,最終身死他鄉,從此這座天柱峰被世人稱之為噩夢峰。
“表哥,那裡就是天柱峰了,之前久聞此地凶險,不知是否真的有傳聞中那麼可怕!”文輔既懷疑又期待的說道。幕陽搖了搖頭輕聲對文輔說道:“此地既然是應試的一個場地,想必名劍門內必然有所保護措施,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小心應付,必要時固守丹田,保神如一,同時也要提防其他人的偷襲!“文輔聽了幕陽的話望著雲霧繚繞的天柱峰,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闖過所有幻境,證明自己的真正實力。
看著身邊之人漸漸離去,文輔幕陽也急忙趕向天柱峰,來到天柱峰腳下,隻見峰壁陡峭,時而有石刺突出,猶如一排排猛獸的獠牙,又似一列列突起的尖槍。蜿蜒向上的趨勢如騰蛇升天,讓人望而止步。不遠處有人冷笑道:“哼,這點石刺也想阻我,真是天大的笑話!“話音剛落那人便攀岩而上,看起來甚是輕鬆,隻見空中禦劍而飛的名劍門弟子皆是一臉的不屑,幕陽看了也隻好饒有餘味的露出一絲玩媚的笑意,眾人見有人搶先登上了山峰,也都安奈不住奔湧而上,然而隻聽一絲慘叫從峰上傳來,一人麵色驚慌急速俯衝而下並在空中不時的大喊著金子!金子!眾人不解卻也沒有多想,紛紛向那所謂的金子狂攀而去。
幕陽文輔一直以來都在靜觀其變,此時眼見四周人影漸稀,二人蹬地而起,欲過這第二關的測試,然而正當二人躍起之時,遠處一道神識傳音緩緩而來:“二位有修為在身,這登山自然不成問題,可是這一關顯然是在給予我們心境的曆練和意誌的考驗?,你們看那雲端的靈力波動,明顯時緩時急,有律可循,急時花粉擴散麵積增大,幻術發揮的空間也就最大,因此二位兄台不妨趁靈力減緩之時,在去破關!“幕陽文輔尋聲望去,隻見前日那與他們一路狂奔的白袍少年在不遠處正點頭笑望著他二人。
幕陽抱拳,繼續向天柱峰上攀去,清風不時吹過,眾人衣袖飄飄,發絲舞動,峰壁之間草木也緩緩擺動,給人以柔和無害之感,隨著峰壁向上,幕陽與文輔不得不被節節粗大的峰刺所分離,石峰上的花朵如夢似幻的盛放著,柔美的花朵與氣勢磅礴的峰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陣微風襲來,文輔眼前一陣眩暈,眼前景色突然大變,威武雄壯的天柱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片氣勢恢弘的無邊大海,海浪蓬蓬勃勃,浩浩蕩蕩,聲勢浩大宛如一條蒼龍帶火移星陸,升雲出鼎湖,勢不可擋。文輔見海浪襲來,明明知道自己身處幻境,可仍然被眼前之境所驚呆,文輔不禁感到進退維穀:“沒想到此地幻術這麼厲害,若非身臨其境確實讓人難以信服,不知道表哥那邊怎麼樣了!唉這次隻能靠自己了。”文輔氣沉丹田,守神如一,一陣狂風吹來,席卷了層層海浪,海浪打在文輔的身上,文輔反而感到渾身灼熱頭痛欲裂,抬手間臂膀劃出了幾道傷痕絲絲痛感傳來文輔清醒了不少,他再次抱元守一穩固心神,然而眼前之境卻再次大變,原來的無邊海浪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鋪天蓋地一望無際的火海,火海洶湧澎湃,摧枯拉朽的怒吼著,咆哮著,呼呼之聲咄咄逼人般的逼近文輔的身前,文輔記得古籍上記載過這一景觀,似乎世人將之稱為煉獄海,文輔暗自在心中叫苦,左右躲避著這無孔不入的熊熊烈火,一招避火決使出,文輔周身撐起一道藍光,然而畢竟還是幻境,任何法術也無法發揮其正常的作用,火海卷起,化作一波一波的火浪勢如卷席的拍向文輔,文輔衣裳燃起,但身上傳來的卻是冰一樣的寒冷,文輔煎熬著躲避著,眼前之境也時常變換,不一會眼前變成冰雪天地,雪花柔美冷豔,但卻淒神寒骨,絲絲灑落,如同絕情的女子一般,文輔不禁被這冰雪的意境所侵襲,頓時感覺是萬劍竄心有苦難言。他再次揮動手臂,一絲刺痛使得眼前景色變得風和日麗,一眼望去,前方是秀美的萬裡河山,成片的樹木無儘的向上伸展,彷如活物一般張牙舞爪的擺動,一條枝蔓束縛住了文輔的雙腳,土地裂開,山石滾滾,向文輔砸來,文輔感覺又是五雷轟頂,他不斷的逃脫希望儘快擺脫困境,然而眼前卻又偏偏出現了電閃雷鳴,感覺卻又變為是疾風剮體。五行之內金木水火土無一幻沒有經曆,總之幻像不斷,磨練不斷,因此身上手上劃出了多道傷口,衣裳也變得有些殘破。
天柱峰的另一麵,幕陽無往不勝,所向披靡:“那白袍青年說的沒錯,這樣躲避幻境確實比之正常應付要容易得多,唉可惜文輔向來粗心大意,不知現在是否安好!”正當幕陽分神之時一陣狂風襲來,幕陽來不及躲避,無奈也陷入了幻境當中,初入幻境,放眼望去一片祥和,天地初開的生氣,夾雜著泥土的芬芳,萬物複蘇,地麵上抽出了絲絲新綠,綠的那樣誘人,那樣不舍,幕陽向前走去,粗大的樹木和山林映入眼簾,鳥兒歡哥,蟲兒鳴叫,那麼規律,那麼的動聽,幕陽再次向前踱步,一樣萬年,四周出現了一座座整齊的房舍,良田美池桑竹比比皆是,鄰家的孩童相互追逐,巷陌中雞鳴狗吠,一切那麼和諧,那麼的安定自然,幕陽不解,這幻境充滿美好,似乎毫無殺傷力和破綻,難道這座幻境隻想困住我不成?幕陽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孩童呱呱墜地,幕陽尋聲看去,隻見一女抱著孩童向幕陽走來:“相公,我們的孩子生了,是個男孩,你快看看他啊。”幕陽恍惚的抱過小孩,隻見那孩童立刻變成魔鬼伸出魔爪向幕陽抓來,幕陽扔下孩子瞬間清醒:“不好,險些入了魔道,妖女,看拳!”幕陽一怒向妖女砸去,女子一聲驚叫幻境破滅,眼前之境不再是生機盎然,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與滅世之景,山洪暴發,海浪波濤洶湧,天空中電閃雷鳴,狂風怒吼,地麵之上房屋皆被火海湮滅,有孩童的哭聲,牛馬的嘶吼聲,以及人們的叫喊聲,天地之間似乎隻有幕陽一人還淡定的看著這一切,一道閃電劈來,大地開裂,裂痕蔓延到幕陽的腳下,火山岩漿從裂縫內汩汩噴湧,化作了一片波瀾壯闊的岩漿之海,這一刻安靜了,幕陽的身體浸泡在這令人窒息的岩漿中,感受到的並非是熱,也並非是窒息,而是深深的死亡的氣息,太空之外隕石墜落,“碰”的一聲整個星球都消失了,幕陽漂浮在太空深處,感受著那份寒冷黑暗,以及死亡的寂靜,他閉上了雙眼,一道劃痕突然出現在他的手臂之上,他猛然驚醒,遠處是那個白袍青年,幕陽對那青年點了點頭便繼續向峰頂攀去。白袍少年鬆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自己的經曆,不禁還有些後怕:那個世界是雷與電,風吹石的世界,一路之上荊棘叢生,眼前電閃雷鳴,絲絲雷光化為實體旋風,距離千米開外便是感覺疾風剮體,疼痛難忍雷光神速而過,帶起了橫掃千秋之勢,俄而眼前狂風大作,一個風卷殘雲便將山石勢如卷席的一掃而空,本以為可以憑借法寶躲過,可仍是感覺亂石砸身難受之極。白袍少年搖了搖頭急忙忘掉剛剛的幻境向峰頂攀去。。。。。。
幾天過去有人開始體力不支無奈退出選拔,隨後很多人也耐不住性子,紛紛墜落崖碧被禦劍弟子所救,漸漸人數又由幾百人減為幾十人,幾天後所剩之人包括文輔幕陽在內無不是滿身鮮血,衣衫皆破不過終於他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千分之一的路程已然到達,隻是如今的人數隻剩下二十餘人,這二十餘人都氣質不凡顯然都有些手段,若不是文輔幕陽自小便在王門中修習過氣療之術,必然早就體力不支墜落崖碧,袁執事將這二十餘人聚於山腳之下,文輔立即就認出了其中的白袍少年,幕陽文輔抱拳以對,白袍少年還禮,袁執事令人將他們紛紛待到各自房間,擁擠的廣場上立即變得冷清起來,從幾天前的萬人相爭到了如今內門隻有寥寥十七人,除此之外留在內門的這還是算上了煉器,煉藥,製符,陣法等雜學的特殊人才,外門隻剩下不過百餘人還是算上了雜役,對於沒有天資之人未免太過殘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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