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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顏心想:沒想到多日不見,幕陽竟修出了這樣驚人的手段,也不知道他這段日子究竟經曆了什麼!
與此同時幕陽本人也是心中大喜,不免在心中暗道:嗬嗬!這儒術能使我的元力強大到這般田地,日後有機會我定然要細細研究一番!
烈魔穀內的強者紛紛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壓所引來,子夏微微一笑:“幕陽,我們好久沒聯手打過架了,這一次定要玩個痛快!”
幕陽看著眾魔齊聚而來,內心不由得興奮起來。
“何人敢闖我烈魔穀?”一位老魔大聲問道。
幕陽回道:“在下柳幕陽,今日來向你們要回我的表弟如果不交人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老魔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陰森一的笑道:“彆說交人,我看今天你們幾個也都一塊留下吧!”
說罷,老魔一聲魔音吼出,四野僵屍過萬,個個魔氣滔天,向四人圍攏過來。
淩雪驚叫一聲:“啊?又是這些僵屍!”子夏臉色凝重,不免有些擔心起來:“大家注意,不要讓僵屍近身!”
藍顏美目輕抵,默默與其他三人靠攏,暮陽反而麵無表情,似乎眼前之景都與他無關似的。
穀內雷聲大作,魔雲湧起,僵屍開始向四人逼近,淩雪拋出兩隻新製的虎符,兩符化虎而出,保護在淩雪身邊。
藍顏口念神決,清泉汩汩化龍而起,子夏揚起長劍,一條金光衝天而起。
暮陽雙手合十,看似平凡無奇的一招卻吸收了一方天地的力量,隻見一把虛劍橫空而出,隨後便是幕陽的一聲長嘯:“白鶴望日,紅霞映天!”
暮陽大喊一聲,音波陣陣,不禁驚退了成群的僵屍,更是將原本電閃雷鳴的烈魔穀,一反常態的變成了漫天紅霞的景色,一隻白鶴憑空而來,眾屍魔皆麵露驚色:“怎……怎麼……怎麼動不了了?”
一聲鶴鳴從眾屍群內穿過,帶起一層層黑色血浪,子夏見景大喜道:“暮陽兄功力不減當年啊!”
藍顏與淩雪也都鬆了一口氣,“住手!”魔尊從小屋內一躍而出。眾魔齊呼:“太上長老!”
魔尊一揮手示意眾人退下並開口說道:“幾位有什麼事坐下來談談,何必動手呢?”
幕陽看了看老魔搖了搖頭:“長老,並非我們事先沒有商量,可是他們先動手的哦!”
魔尊麵色微變,歎了口氣說道:“文輔正在度關,現在不適合與你們相見,否則走火入魔可與我無關!”
淩雪不削的抬起右手,一個印決在虛空中閃現,隻見這道印決之光急衝而去,那所指的方向正是文輔所在的那間居室。
魔尊大驚:“這是幻水閣的追風決,你是幻水閣的人?”淩雪不顧老魔追問隨印而去,其於三人連忙跟了上去。
“嘭”隻見居室一下子爆裂開來,隻見文輔一身紫衣紫發,雙眼射出兩到火焰雙眼中早已不在是清澈,相反充滿了無儘的恨意與滔天的怨念:“一生榮辱,悔於一旦,殺父之仇奪師之恨,不報不休!”
子夏大驚:“糟了!文輔已經入魔了,快控製住他,我這便將千年血靈芝化入他的體內!”
幕陽與藍顏急忙左右施法,將文輔牢牢捆住,然而文輔雖無法動身,卻有能用意念控製術靈咒的能力,“啊……阻我者死!”
烈魔穀四周山搖地動,漫天雷電越發猛烈,眾屍魔皆被這一景象所驚呆了!
淩雪引動追風符試圖憑借此物與文輔進行心靈交流,魔尊大急以自身神念試圖控製文輔的意念。
終於,四周的山石還是如期的齊擲而來,砸得眾人頭破血流,子夏將剛剛練化的血靈芝引向文輔的眉心,血紅的暗流衝入文輔體內,文輔身體劇增,痛苦的叫喊聲劃破了天際。
空中一道亮光急馳而來,一道道金光灑落,整個烈魔穀溫度驟降,眾人全身頓時冰化:“何人在我魔族重地搗亂?”
魔尊麵露苦色:“公主,是弟子的徒兒練功時不慎走火入魔,讓公主受驚了!”
話音剛落,整個穀內溫度回升,眾人恢複自由,文輔也因此昏了過去,幕陽藍顏幾人向空中望去,隻見一位白衣蒙麵女子向下方降來,女子看向子夏,驚叫道:“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女子摘下麵紗眾人又是一臉驚訝:“紫玉!你不是已經……這怎麼可能!”
女子反到迷茫起來:“紫玉是誰?這個名字好象很熟悉卻又很遙遠,大哥,你知道嗎?”
子夏麵色陰晴不定魔界眾人也都在暗自猜測著子夏的真正身份,子夏走進女子開口道:“小雅,你彆多想,他們隻是以為你是他們當年的故人,乖!回到父王那去,還有不要告訴父王我在這!”
月雅感受著子夏的手掌穿過自己的秀發,嘴角上泛起一縷微笑,乖乖的點了點頭。
可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偶然瞥到了文輔的麵容,她渾身一震瞬間陷入了迷茫之中:“好多僵屍,我不要魂飛魄散父王,大哥!我到底是誰?我記得有個人說過他會來找我的,我好孤獨,好害怕!”
子夏上前摟住了月雅的身體,月雅抬起了頭看著子夏,子夏也看著月雅,那雙眼中充滿了愛憐之情:“小雅彆怕,你又做惡夢了,哥哥幫你安神!”
說罷他便用劍指指向月雅的太陽穴,兩股暖流緩緩流遍月雅的全身,穀內鎮靜了好久,眾魔才反映過來,原來眼前這位就是魔界內失蹤多年的大王子,繼而眾魔奇呼:“參見大王子!”
子夏收功後,臉色略顯蒼白:“眾位不必多禮,今日小雅小雅恐怕也走不了了,你們備上兩間密室,我要為他們療傷!”
魔尊連忙皮笑肉不笑的點頭稱是。
傍晚,寂靜的夜空下反而顯得恬適了許多,空中的群星閃爍,散發著夏日末尾的冷漠,月雅獨自坐在山頭,憑借渾身的力量去追索,然而那個人卻如雲影掠過。
他回憶著曾經那個極淺極淡的微笑麵容,然後逐漸隱沒,隱沒在了那日落後的群嵐角落!
“小雅,你怎麼在這兒,快跟哥哥回去,我來幫你療傷!”
子夏拍了拍月雅的背部說道。月雅搖了搖頭,一滴滴眼淚滑落:“哥,我知道月雅已經死了,是吧!我想知道我究竟是誰?你能告訴我嗎?”
子夏摸了摸月雅的頭道:“你說什麼呢?你就是月雅,如果你死了,我們怎麼還能說話,坐下來一起看星星呢?傻瓜!走,我為你療傷去!”
月雅顯然並不滿意子夏的回答,一臉憂傷的隨子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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