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從佑這個畜生,做錯事情的人明明是他,竟然如此狼心狗肺的要媽媽的命。
不隻是媽媽,甚至也包括了她的命。
她可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為什麼才會重生。
簡攸寧氣得渾身顫抖,牙關緊咬,“外公。”
如果多說兩句,她恐怕要哭出來。
下一秒,簡攸寧站起身,徑直向門口走去。
那簡從佑都如此喪心病狂了,保不準他還會對媽媽做些什麼。
簡攸寧不停埋怨自己,明明她心裡已經有猜測了,為什麼還要讓媽媽一個人單獨地留在那裡。
哪怕不讓他們見麵也是好的。
程玄陵懵,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剛才也沒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外孫女怎麼就被他氣走了呢?
就這麼發呆了幾秒鐘,外孫女就走出了好幾米遠,他連忙追上去,“攸寧,攸寧。”
程玄陵三步,並作兩步拽住對方的手腕,“你究竟是怎麼了?你現在又要去乾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清楚。”
簡攸寧掙脫不開,隻焦急道,“外公,我要回家,簡從佑他想殺了我媽。”話說的有些語無倫次,“我看見了,他拔了我媽的頭發,一定是要用降頭術。”
程玄陵覺得外孫女得了癔症。
她才剛從學校回來,根本就沒有見過簡從佑,又怎麼可能看見簡從佑拔了素錦的頭發呢。
但他迅速地瞧了一眼外孫女的麵相,直接排除了這個可能。
攸寧神誌非常清醒。
“攸寧,你先彆著急,我給過你媽媽一塊玉佩,如果你媽媽真的出事,我應該會有一些感覺,但現在並沒有。”
“素錦好好的,你先彆緊張。”
簡攸寧模模糊糊又像是抓到了什麼。
難道上輩子媽媽被下了降頭後,就因為外公提前感覺到玉佩的變化,所以才在關鍵時刻救下了媽媽?
對,隻有這樣的解釋才說得過去。
簡攸寧這麼想著,她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正當她想要說話之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程玄先是擔憂地看了一眼外孫女,忍住了詢問的念頭,準備先把來人打發了再和攸寧好好聊一聊。
他打開門。
門外站著周光耀。
他一路風塵仆仆的從首都趕到天海,從市區趕到郊區,他無視了麵前的老人,眼珠子一轉,看到了一旁的簡攸寧。
立刻鬼哭狼嚎起來,“簡大師,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再幫我一次吧。”
生怕簡攸寧直接拒絕。
程玄陵:……什麼鬼?簡大師?難道不是應該來找他的嗎?
外孫女什麼時候變成簡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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