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嘗試著跳殺,孫哥和李哥也打的緩和了些,沒有那麼的咄咄逼人,而是儘力的,喂給我跳殺的球,雖然一開始差強人意,但兩三個小時的過後,我終於找到了一些感覺。
在起跳的那一刻,調動上半身,憑借著彈跳和手臂的爆發,來轟出那一波暴擊。
雖然跳殺還是不太行,孫哥能夠輕鬆接住,但也算是個殺球了。
我對某一樣熱愛的事物,還是相當執著的,而且不知道為何,今天狀態似乎不錯,雖然渾身都被汗濕透了,但我發熱了,整個身子就如同熔爐一般,在鍛化著我的球技。
孫哥和李哥,也就這樣,跟著我和老吳,打了整整一個下午,在我不斷的學習的跳殺過程中,大家也打的越來越認真。
我經常被殺到,但我也在不斷的尋找機會,跟上大神的腳步,孫哥也終於出現了些破綻,被我找到就是暴擊,整整5個小時的球打下來之後,我的衣服已經濕的不能再濕了。
“哈哈,可以了,這樣高強度的打球,有段時間沒這麼打了,休息下吧!”孫哥建議道,他也有些氣喘籲籲地樣子。
我點點頭,站在球場上並不覺得很累,但當自己放鬆下來的那一刻,疲憊如同潮水般湧來,整個身體都有些不聽使喚了。
腎上腺激素分泌過多,暴風驟雨,盈不可久不是沒有道理啊。
老吳也是累的不行,坐那兒一句話也不說了,“老吳,是不是不行了?”
老吳輕飄飄的拍了我一下,“tm,廢話,打了五個小時,累趴了···”
“那我們兩當年周末的時候,8點鐘去占場,上午打到12點,下午一點半開始打到5點,你咋不記得了!”
“當年那是意氣風發,熱血青年。”
“那你現在就是老年了,我也是服了你,你是不是腎虧了,嘻嘻嘻。”
“嘻嘻個p,腎虧能打五個小時,太久沒打了,你看你,褲子都tm被汗弄濕了,不知道的以為你尿了!”老吳沒好氣的說。
“艸等等,都五點了,老凱這個sb呢,人去哪兒了?”
突然想起還有老凱這個家夥,說好兩點過來的,不會失蹤了吧?給他打了個電話。
“喂,老凱,你tm在哪兒呢??”
“我,啊,我···”電話裡相當的嘈雜,“22號機會叫網管,需要服務。”“你在這貨在網吧??說好來打球呢?”
“哎,這不是,出門的時候下了暴雨,沒帶傘,我就想著在網吧避避雨,然後再去找你們嗎。”老凱相當心虛的說道。
“nnd,你這貨,得了,彆來了,我們都打完了,下次見到你就把你吊起來打,網吧躲雨我也是服你。”
“反正後天你生日,我tm早上六點就來你樓下等,行不行!”
“哦,行,隻要你帶禮物來。”
“草,肯定得帶啊,你這貨這麼多年第一次找我過生日,那我可得用心一點。”
“好啦,開玩笑的,人到了就行,禮物這種東西,可有可無的,咱兄弟幾個,說這些見外了。”我到對禮物啥的,真沒太多的要求,彆人生日的時候送禮物,我覺得是相當麻煩的事情,送便宜了自然不行,送的價格高點,又要有心意,想的人也煩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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