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著這樣一個故事,或許有些太蒼白了,你還記得之前老謀子的神作《我的父親母親》麼?”
“記得呢,小時候不是包場看過麼?”
“就是這個了!”我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
······
光光有靈感是不夠的,很多時候,說話,要比寫出東西來容易,靈感是轉瞬即逝的,這個世界上天才的導演,天才的編劇,也就是那麼幾個,普通人想要一步登天,很難。
乍一看林芊笑的悲劇,其實是相當普遍的悲劇,而且我們置身其中,都沒有感動到落淚,因為這個故事太戛然而止了,戲劇衝突實在是不夠厲害。
現在的徐清影,要的是一部題材深刻的電影,要的是一部能夠改變她演藝軌跡的電影,國內的那些電影獎項,什麼所謂的內地影後,她已經拿遍了,她應該得到的,是國外電影,真正國際化電影的認同。
所以這個劇本,必須要有內涵!
但是在國內,大部分的影視題材,實際上是帶著鐐銬跳舞,所以我不能映射太多當今的社會現實,我要用比較隱晦的手法,也就是把目光聚焦在一點上,拋開沉屙的大環境,不能寫《安娜卡列寧娜》那樣的社會神作,從寥寥幾人出發!
在我回到家中,也不管什麼舟車勞頓,在我麵對電腦屏幕半天之後,在word上敲出了第一個字!
這個故事,自然是取自林芊笑,但不同的是,我把她的故事進行了延伸,劇本的名字,就叫《行路難》!
一開始,是一個八十年代畢業的大學生,立誌報效國家,放棄了自己的光明前途,毅然決然的來到ls山區支教,要有當時的年代特征,要表現出這位老師的博學,必須要斯斯文文的,而且一定要在講台中,念行路難!
而後,通過這個老師的茶杯進行轉場。
轉到另外一個茶杯,那是現在,幾個老師談論女主的事情,空泛的說她如何優秀,如何品學兼優,是一位陽光學子,在這樣的推進之後,通過老師手中那份資料裡,那張女主衣著樸素,有乾淨笑容的一寸照,進行轉場!
鏡頭就切換到在夜場裡麵的女主,在那燈紅酒綠之下,給足光,她麵前就是無數雙貪婪的眼睛,她的臉上一定要有無可奈何和無所適從的痛苦,但是在聽到有人出十萬塊錢以後,她的坦然。
要對比她的笑容和那個嫖客的大腹便便,那種暴發戶的神情,也可以是賊眉鼠眼類型的。
必須要有一種女神被褻瀆的感覺!
就是要營造她與夜場的格格不入。
這時就必須要來一個電話,但是女主沒有聽到,因為太過嘈雜,那是一個喜歡她的男孩子打來的。
沒有接,當女主被那個嫖客帶走之後,路過一間房門,看到裡麵下作無比的女人給嫖客口的場景,這個必須要有,反正要最大尺度的表現肮臟的本質,她就下意識的想到了什麼!
女主拒絕了!
當然,就是被嫖客甩巴掌,鬨事,但是女主依舊拒絕了,要打出血,這裡必須要出血,用鮮血來轉場,實際上,那個喜歡她的男孩子,知道了女主的事情,自己沒錢,去割腎,賣血,換來了這十萬塊錢,這段記憶可以稍慢些,給幾個咬牙堅持,最後撕心裂肺大喊的無聲鏡頭!
女主和那個男孩子,都跌跌撞撞的走到了一個電線杆的下麵,這時候必須要下雪。
意境就是這麼個意境。
然後絕望的女主就接起了那個男孩子的電話,女主在絕望之中看到了希望,而後兩人相遇,女主伏在男主肩膀上哭,拿過了這十萬。
而後再點明女主是為了給自己罹患癌症的母親治療。(還有後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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