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凡看著眼前一幕，不由得目光一沉，忍不住驚訝一聲。
以他的劍勢之強，劈山斷海都是極其輕鬆的。
但他的劍勢，竟是被羽清水身前的漩渦吞噬了。
太古怪了！
“怎麼，很驚訝嗎？”
羽清水看著林凡，似乎很享受後者這樣的表情。
“你這是什麼力量？”
林凡恢複平靜，神情再度變得冷漠，沉聲開口。
那漩渦之中的氣息，十分怪異，竟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力量。
“這力量，讓你害怕了？”
羽清水雙眉一挑，一副十分囂張的挑釁姿態。
“怕？”
林凡不由得一笑，冷冷道：“我林凡的武道，從來沒有怕字！”
話音落下。
“轟！”
林凡的身上，一股劍勢衝宵而起，洶湧澎湃的劍氣，如同一片沸騰的汪洋大海，淩厲的殺伐氣息，化作萬千風暴，向著羽清水瘋狂地籠罩過去。
“好鋒利的劍意！”
眾人感受到虛空之中的劍意波動，竟有一種全身被利刃撕開的錯覺，不由得神情震撼，難以置信。
不得不說。
林凡的劍意，確實恐怖。
那種鋒銳和淩厲，遠超尋常劍者。
最為重要的是，林凡和其師尊牧九格一樣，劍意極正，絕非花裡胡哨的華麗。
這樣的劍者，最擅長的，就是正麵硬拚，絕不討巧！
而且，林凡還曾經曆過黃泉悟劍。
若無意外，未來的他，一定會達到人劍合一之境！
但是。
羽清水麵對鋪天蓋地而來的劍氣風暴，卻是絲毫不懼。
隻見他，略一抬手，一掌拍出。
“嘭！”
掌勢爆發，竟是將萬千風暴，直接拍碎了。
“怎麼可能？”
林凡看到這一幕，臉色不由得一變，震驚地低喝一聲。
他知道，羽清水很強，而且這一次出現，肯定有所蛻變，絕非昔日可比。
但此刻，羽清水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還是讓他震驚了。
似乎。
羽清水的身上，多了一股詭異的力量。
這股詭異之力，讓他的血脈之力，都發生了變化。
但林凡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力量，竟如此可怕。
而在下方。
牧九格和雲倚天等人，都在靜靜地看著一切。
很明顯，他們並沒有插手的意思。
不過此時，雲倚天看著羽清水的眼神，有些奇怪。
“人皇大人，這個羽家的小子，有些古怪。”
雲倚天終於忍不住了，看向牧九格說道。
“羽清水，他有這樣的實力，並不奇怪。”
牧九格卻是淡淡一笑，說道。
“人皇大人，您認識這個羽家的小子？”
雲倚天更為詫異，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沒有想到，牧九格認識羽清水。
羽族雖然是蒼穹九族之一，但在牧九格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不要說一個羽族小輩，即便是羽族族長，都沒資格見牧九格。
“當年，少年人皇遴選，羽清水是最終進入候選的四人之一。”
牧九格淡淡說道。
“竟是這樣！”
雲倚天雙眸一縮，震撼無比。
少年人皇遴選，他是知道的。
雖然沒有公開進行，但基本上，最巔峰的妖孽，都參加了。
羽清水能進入最終候選的四人之一，足見其天賦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