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聶天眉頭皺起，一臉詫異。
任何力量，都是雙刃劍。
這一點，他承認。
但任何力量，也都可以被武者融合，轉化為自身的力量。
這種徹底與武體融為一體的力量，對武者便沒有損傷了。
本源法則太強，對武者的武體有損害，這很正常。
但若是將本源法則融合，豈不就沒有損害了！
“本源法則無法融合。”
小肥貓沉聲說道。
“無法融合？”
聶天頓時一驚，神情更為詫異。
這世上，還有無法融合的力量？
“至少，從未有人成功融合過本源法則。”
小肥貓頓了一下，又說道：“如果能將本源法則融合，那此人將成為永恒主宰，甚至可以跳出法則之外，成為不死不滅的存在。”
“永恒主宰！”
聶天聽到這四個字，心頭一震，雙眸熾熱無比。
“聶天，你不要想多了。諸天萬界之中，還從未出現過永恒主宰呢。”
小肥貓當然知道聶天在想什麼，笑了一聲說道。
永恒主宰，從未存在過。
或者說，這一稱呼，隻是一個美好的想象。
在漫長的武道曆史上，曾掌控過本源法則之人，便已經是橫壓一切的存在。
若是融合了本源法則，那他將成為世上永恒不滅的絕對主宰！
可惜。
混沌之皇做不到，古聖尊也做不到。
“從未有人成功，不代表不能成功。總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嘛。”
聶天嘴角扯了扯，淡淡笑著說道。
“嗬嗬。”
小肥貓笑了一聲，懶得理會。
“小肥，我覺得這兩個天梯的氣息，有些不一樣。”
而這時，聶天盯著天梯，說道。
“你竟能看出不同！”
小肥貓錯愕一聲，非常驚訝。
他倒是沒有想到，聶天竟能看出兩條天梯不同來。
“似乎，這兩條天梯所蘊含的生命氣息，略有差彆。”
聶天目光微凝，說道。
他隻是感覺到有差彆，但具體的不同，卻是說不出來。
“這兩條天梯，一個陰梯，一個陽梯。”
小肥貓嘿嘿一笑，說道。
“陰梯！陽梯！”
聶天有些驚詫，道：“女子登陰梯？男子登陽梯？”
“那倒不是。”
小肥貓再次一笑，道：“陰梯陽梯雖有不同，但都是通往同一個終點。而且，兩條天梯所蘊含的大道，也是一樣的。所以，登哪一條都一樣。”
“好吧。”
聶天嘴角扯了扯，然後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過去。
就在他靠近天梯的一瞬。
“轟隆！”
天梯之上，恐怖的大道威壓爆發，雄渾狂暴之勢，掀起萬丈驚濤，浩浩蕩蕩地向著聶天籠罩而來。
聶天冷立原地，身影一動未動。
頓時。
“轟轟轟……”
大道威壓如同千濤萬浪，衝擊在聶天的身上，恐怖的壓迫之感，襲遍全身，仿佛要將他的身體，徹底地撕裂開一般。
眾人感受到大道威壓的波動，都是震撼無比。
“這家夥所引動的大道威壓，比少年人皇還強！”
“他引動的大道光柱還比少年人皇強呢，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這個叫聶天的小子，確實厲害。若是在蒼穹古路中碰到他，絕不能招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