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眼前這些素不相識的年輕武者,去得罪旗主之子,秦山河不敢,也不願。“這些年輕武者,都是來烽天命宗參加宗門選拔的,秦堂主你可曾想過,他們,有可能是烽天命宗的未來。”聶天目光森寒,低沉道“你身為堂主,縱惡不究,同樣該死!
”
秦山河感受到聶天眼中的森寒殺意,竟是不由得心頭一顫,身形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他心頭驚駭,頓覺難以置信。
他可是天武聖祖強者,為什麼麵對聶天的威脅,竟然有些畏懼。
這種本能的懼怕,是最真實的,也是最令人絕望的。
秦山河隱隱感覺到,聶天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存在。
但他畢竟是天武強者,經曆過無數大風大浪,若是此時被一名年輕武者逼得退讓,那就未免太丟人了。“秦某知道閣下說的都是對的,但這裡畢竟是烽天命宗,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可算是烽天命宗的內部事務。”秦山河想了一下,沉沉說道“即便是秦某和沈刻有錯,那也不
關閣下的事。我烽天命宗之事,從來不許外人插手!”
隻有最後一句,他的語氣稍稍強硬,顯然是想用烽天命宗來壓聶天。“是嗎?”聶天卻是冷笑,目光森寒無比,道“秦堂主,這裡是烽天命宗不假,但凡事,都須有度。似沈刻剛才所為,與濫殺無辜,有何不同?這種濫殺之行,凡是血性武
者,都該出手製止。”
秦山河眉頭一皺,冷冷道“閣下並非烽天命宗的人,對本宗現今狀況並不了解。閣下就因為我不出手,便對我有殺機,豈非不是濫殺無辜?”“烽天命宗的狀況?”聶天再次冷笑,直接說道“你不出手,無非就是忌憚這個叫沈刻的人的身份,不想惹禍上身而已。至於我想殺你,就是因為你的不作為。你本可以救
人,卻不救,與殺人有什麼不同。況且,這裡是烽天命宗,你身為烽天堂主,出手本是理所應當的。”
秦山河本聶天說穿心思,臉色變得難看,但他仍不想認錯,沉默片刻,說道“閣下橫加插手烽天命宗之事,是否有些過分了?”
“哼哼。”聶天冷笑兩聲,道“我告訴你,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有資格插手烽天命宗的事情!”
“嗯?”秦山河臉色頓時一變,心頭莫名顫抖一下。
“秦堂主,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宰了他!”而在此時,沈刻有些不耐煩了,張狂叫道。
他不明白,秦山河明明有秒殺聶天的實力,到底在怕什麼?
秦山河卻是不敢輕動,一雙眼睛看著聶天,顯然在思考著什麼。
唐十三在一旁看著,暗暗想道“這個秦堂主還算有些眼光,一直沒對聶天出手。如果他出手的話,此刻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想了一下,唐十三走了過來,對聶天說道“他們畢竟是烽天命宗的人,在這裡殺他們,不免有些草率,不如等我們到了烽天命宗之後,再處理這件事。”
他看出來,聶天並不想立即出手。
不管怎樣,秦山河都是烽天命宗的堂主,聶天這個烽皇還沒進宗門,就直接殺了一名堂主,恐怕會引起宗門其他人的不滿。
秦山河和沈刻的命暫時寄下,等聶天進了宗門,成為正大光明的烽皇,再殺兩人不遲。
“嗯。”聶天沉沉點了點頭,目光冰冷地掃過沈刻,冷冷道“就讓你多蹦躂一會兒。”
“臭小子,我爹是烽天命宗的旗主,你要是敢進烽天命宗,本少讓你死無全屍!”沈刻依舊張狂,直接叫囂道。聶天一臉陰翳,沉沉道“沈刻,我現在不殺你。等我進了烽天命宗,我會當著你爹的麵,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