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事情,你也看見了,許多將軍帶兵離去,成了反叛軍;而我要肅清僧侶之時,也被朝中大臣聯名彈劾。”
“所以……瀟帝陛下看似是關了我一年禁閉,讓我在家閉門思過,但實際上瀟帝陛下清楚,一旦我離開嶺南皇城,皇城必亂!”
楚江流言辭落地有聲,鏗鏘有力的道。
“一旦我離開嶺南皇城,在無人可以鎮壓皇城內的宵小之輩。”
“那些僧侶、那些大臣、那些圖謀不軌的將領,必將越發猖獗,到那個時候估計皇城都會亂成一鍋粥。”
“所以瀟帝陛下就算是在我閉門思過一年的期限到了之後,她也沒有讓我領兵出征。”
“所以瀟帝陛下就算是扛著百官壓力,僅僅是罰了我一年禁閉,也沒有收走我的兵權。”
“因為一旦我離開皇城,皇城必將大亂!”
“但這些話……瀟帝陛下不能給我說,一旦他說了,隔牆有耳,一旦外露出去,必將引起皇城內一片風暴。”
五公主急忙說道“既然你知道長姐的苦心,為何還不安心呆在皇城中呢?”
楚江流看向五公主,言辭真切的道“小五,我是神武國的超品王侯,瀟帝陛下金口玉言封下的神武國全境兵馬大將軍,從那一刻起,我楚江流的生命就和神武國全境鏈接在了一起。”
“誰敢踐踏我神武國的疆土,就等於是在踐踏我的生命!”
“我豈能容南洲、北洲、西洲佛土那等宵小之輩,匹夫之徒,在我麵前放肆猖獗!”
楚江流說道激動處,手中一用力,將涼亭內的石桌轟然震碎。
五公主上前,輕撫著楚江流後背,讓他得到怒氣消散了一些。
楚江流無力搖頭道“南洲、北洲,諸多勢力,聯合興兵犯界,而我身為神武國全境兵馬大將軍,卻隻能龜縮在這嶺南皇城中,小五,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憋屈嗎?”
“若是嶺南皇城內沒有這些僧眾,隻需瀟帝陛下給我十萬精兵,我必將殺得北洲麒麟太子丟盔卸甲,必將斬得毒神家族抱頭鼠竄!”
“犯我邊境,他南洲和北洲那有這麼大的膽子!”
“是來尋墳墓嗎?”
楚江流再怒,滔天力量迸發,將整個涼亭震碎。
五公主雖然被嚇著了,但很快也回過神來,因為這兩三年中,楚江流已經不止一次因為戰事的事情而動怒了。
“我自然知道夫君神威蓋世,用兵無雙,但如今劍王爺不在嶺南皇城,唯有夫君征戰多年累積下來的累累軍功才能鎮壓住皇城內一些居心不軌之徒啊。”五公主柔聲道“還請夫君,務必要以大局為重。”
“這神武國不僅僅是長姐一個人打下來的江山,更是夫君和劍王爺的心血啊。”
楚江流無奈長歎道“若我不顧大局,兩年前我就會命楚將軍屠殺城中僧侶;若我不顧大局,兩年前南洲和北洲犯境,我就會親率大軍被殺,殺入樓蘭古國,從龍榻之上斬下樓蘭帝君!”
“哎!”
楚江流連連歎氣,皺眉間露出濃濃的疲憊之色“小五,我想領兵出征……我想去將若有犯我疆土之輩,挫骨揚灰,挖墳鞭屍!”
五公主柔聲道“等劍王爺回來就好了。”
楚江流長歎道“劍王爺與約定好的三年時間,晚了足足一年,劍王爺何時才能回來呀。”
這時,楚王府管家疾步走來,看見被楚江流震碎的涼亭,當即渾身一顫,知道自家王爺又因為戰事動怒了,便遠遠的抱拳喊道“王爺,禦龍軍第九軍團上將軍卓連再外求見,言稱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