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豐臣垣提著的劍依然沒有放下,高舉的劍尖上一滴鮮紅的血滴在蘇曼的胳膊上。
“除非我死了。”蘇曼認真的看著豐臣垣:“如果沒有他們,受傷的一定是白浩,我不管是什麼人要您這麼做的,我都得攔著。”
“蘇曼!”
“師傅!”蘇曼大聲道:“我不想和您動手,我不想欺師滅祖!”
豐臣垣聽到這句話瞬間怔住,半響才將帶血的劍纏在腰間,看著蘇曼問道:“曼曼,你怎麼在這?這麼晚了怎麼不會家?”
蘇曼微微舒了口氣,看向其餘幾個繃緊身體的人道:“你們快走吧!”
“你小心點。”葉婉瑩的身上留下了兩處傷口,豐臣垣的利劍貫穿了她的腰腹,雖然沒有刺中要命部位,但依然血流不止,整個人已經幾近虛脫,卻不忘囑咐蘇曼小心。
她不知道蘇曼是什麼人,但一個肯為白浩欺師滅祖的人,葉婉瑩信得過!
看著黑色奔馳如來時一般離去,蘇曼這才站起來,看著豐臣垣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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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認識雲詩瑤。”男人看著白浩嗬嗬一笑,道:“這裡的車你隨便選一輛,我可以陪你跑一場!”
所有賭場都一樣,包括老年活動中心也是,都離不開賭的本質,都以成敗論英雄,賭注更是可以隨意協商,隻要兩人都沒意見,賭多大都不算過分!
“我希望你能言而有信。”白浩沒有直接去找車,而是認真的看著男人,籌碼還沒商量好,不急著開賭。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男人挑眉一笑,道:“趁我沒有上車之前,你還有機會說反悔不比,我也沒意見,可以放你一馬。”
“既然這麼不坦誠,那不如我自己搜吧!”白浩說話毫不顧忌,他沒有一來就大鬨賽車場就已經很不錯了,可這家夥居然還敢在他麵前裝傻,當他是三歲小孩麼,那麼好騙!
“白浩,你可彆忘了這是我的地盤。”男人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不溫不火的提醒了一句。
“這世界都是強者的!”白浩冷哼一聲,直接向第一個帳篷走去,既然說了要自己搜,當然要一個一個的找,沒見到雲詩瑤說什麼都是假的!
“真喜歡你這樣直率的個性!”男人沒有攔白浩,反而雙手環胸的看著白浩從自己麵前過去,道:“在第四個帳篷裡,不過我如果不同意,你恐怕也帶不走她,這一點想必你心裡有數。”
白浩沒有說話,直接走向第四個明亮的帳篷,一把掀開簾子。
正如男人說的,雲詩瑤就在裡麵,像睡著了一般躺在睡墊上呼吸清淺,白浩輕聲叫她的名字,見後者沒有反應,不禁微微皺起了眉。
確定她隻是睡著了,白浩才站起來,走到男人麵前:“說說放人的條件吧。”
彆說雲詩瑤現在昏睡著,就算她醒著,想從這個隻有一條路的地方離開恐怕也不容易,倒不如聽聽這個男人的意圖,隻有知道他想做什麼,事情才能順利的迎刃而解。
“你問我條件啊……”男人低沉一笑:“你剛才說要跑一場,我很讚同,不過我們不問輸贏,隻看命,怎樣?”
“可以。”
白浩知道男人的意思,這條盤山賽道不算短,跑完全程看的是速度和技巧,但如果看命,那就不用在意是不是跑完了全程,隻要有一人中途退場,另一人自然就勝了。
而他們之間所說的退場是永遠退場,生死有命!
“選車吧,我們抓緊時間。”男人語調輕快的說著又看了看腕表,道:“我們做的都是見不得人事,早點有個結果對誰都好!”
白浩選車之前示意何嘯去看著雲詩瑤,之後才走向離自己最近的一輛香檳色的跑車,敲了敲駕駛位的玻璃。
“你和我比?”駕駛員沒有預約賭伴,因此早早坐進車裡等著,此刻見白浩敲自己玻璃,便放下了車窗。
“借下車。”白浩說著,直接伸手到車裡開了車鎖,在車門打開的同時,一把將駕駛員拉出來,自己坐了進去。
“喂!你什麼人!做什麼啊!”車主沒想到白浩會來“借”車,雙腳落地時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聲音也不禁提高了八度。
可他還沒罵出來,貓女就已經小跑著來到他身邊,拉著他的衣袖低聲耳語了兩句,那人便不再吭聲,跟著退到了一邊。
白浩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兩人眼中都看好戲的神色,不禁低聲一笑,自言自語道:“就知道你們早有準備,慢慢玩吧,大爺我也不是吃素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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