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本破舊不堪的書籍捧在胸口處,羅斯佛的背挺得筆直,他眼神堅毅,聲音顯得很堅定、不容任何改變與錯漏:“從今日起,阿瑪利肯合眾國將與石鬆宏先生在此締結友好關係!我國會尊重石鬆宏先生本人的意願,為世界和平著想,絕不再對任何國家發動任何不義的戰爭,並向華國歸還在八國聯軍事件中所獲的所有財物與賠款。這份友好誓約就算發生任何事情,也依舊有效!哪怕我從總統位置上下來,它亦神聖不可侵犯。在主的見證下,誓約會確保實行,絕無絲毫克扣!”
“聖隕1938年,阿瑪利肯第三十二屆總統羅斯佛宣。”
“感覺不滿嗎?”
靜靜等著對方宣誓完畢,石鬆宏如此問道。
“怎麼會……這是誤會。”
吐出一口濁氣,羅斯佛低下了頭,避開了和石鬆宏對視:“我見過因為沒有食物而挨餓的孩子、也見過失去了親人的母親與妻子的悲痛,我痛恨戰爭。如果有選擇的話,我也會像您一樣,朝著世界和平的偉大目標努力,一直如此,日日如此。”
“你的心中還是存在著不滿的情緒……”
石鬆宏仿佛看穿了羅斯佛的想法,說著讓對方不免慌亂的話語:“被極端暴力壓迫,不得不做出有損國家利益和自己原則的事,隻要是個人就會覺得憋屈,進而把它化作不滿以及醜惡的殺意。你想要乾掉我,這個想法不錯。不過,現在它注定無法成為現實!你真有這個想法的話,就大力發展‘新武學’的力量吧!與有著上限的‘冥主’相比,‘新武學’的前途實在太過光明。假如你們有一天、擁有了能夠擊敗我的實力,那麼,就算阿瑪利肯合眾國單方麵撕毀了這份和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個世界弱肉強食,誰的拳頭大,誰就擁有真理……”
“石鬆宏先生,您太過多慮了……”
被人說出了心事,羅斯佛的笑容很勉強,聲音也變得不再怎麼平穩。
“不,我是認真的。”
石鬆宏還是那麼冷靜,他擺了擺手:“我沒有和你講笑話,我沒有這種興趣。”
“這……”
聽到他這麼說,羅斯佛一時間大腦短路、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的他,開始轉移話題:“石鬆宏先生,請問我能夠以私人、而不是阿瑪利肯合眾國總統的身份,向您詢問一件事嗎?不瞞您說,我對它十分的感興趣。”
“什麼?”
“……那些不願意接受您的好意的國家,您會怎麼處理?”
問話出口之後,看著微微皺眉的石鬆宏,羅斯佛有些緊張,手心滿是汗水。
“三天!以你們的情報係統,三天之後,應該就會知道了。”
以‘有趣’的眼神敲了一眼這位‘冥主’強者,石鬆宏並沒有直接給出答案。
“好了,我得走了!記住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
突然,走到了窗邊的石鬆宏身體開始崩潰、化作無數微不可察的細小粒子分散。
“這是……”
而見到這一幕,若不是雙腿有著殘疾,羅斯佛早就驚的站起身了。
隻存在於理論中、還處於研究階段的‘新武學’,已經被人使用了出來。
原來,這個以一己之力壓迫整個阿瑪利肯簽下友好條約的人,隻是一個分身嗎?
既然如此,那他的本尊,又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這後麵的東西,羅斯佛無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
“總統……”
這時,門打開了,秘書走了進來,臉色很難看。
他是羅斯佛的親信,石鬆宏今日來意為何,這個人也是知根知底。
“去,通知所有高層人員,晚上在國會大廈召開緊急秘密會議……”
見到親信的到來,羅斯佛似乎輕鬆了許多,緊縮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他歪著頭,一邊敲擊著輪椅的扶手、一邊說道:“這件事,未必如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
“是時候讓那些頭腦僵硬、頑固不寧的家夥答應最終新武學‘鈾光波動拳’的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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