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之處,立刻平複住表情,還對巴澤特點了點頭。
“你笑什麼?”
巴澤特莫名感到不悅。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短卷發警察用京都腔回答道。
“什麼高興的事情?”
巴澤特並沒有給他借坡下驢的機會。
“冬木市最大的黑網吧倒閉了,老板唱了鐵窗淚。”
短卷發警察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哈哈哈……”
見他這樣,一旁的寸頭警察也笑了起來。
“你又笑什麼?”
巴澤特隻感覺自己越來越火大了。
“冬木市最大的狗仔,以前挖過警隊黑料的家夥進去了。”
寸頭警察的音調,和自己的同僚,簡直一模一樣。
“你們說的,是同一個人?”
頓了頓之後,巴澤特繼續問道。
“對對對……”
兩個人一邊強忍著笑意,一邊點頭。
“我再重申一遍,我沒在開玩笑!”
巴澤特也不顧傷口疼痛了,大聲喊了起來:“喂!”
“我們言歸正傳……”
見她這樣,兩名警察也不好再笑了;“您剛才說的這個衛宮切嗣,高大嗎?”
“他不是高大不高大的問題,他真的是那種,那種很少見的那種……”
巴澤特仔細回憶了一下:“他的眼睛像是銅鈴一樣,渾身肌肉膨脹,整個人都非常的壯碩,胸前有著複數的彈孔,隻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感到壓力,如同世紀末的霸者一般。遺憾的是那天太黑,我來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他逮著揍了一頓……”
“噗嗤……”
這一次,兩名警察連口水都噴出來了。
“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像是壓抑到了極點的火山爆發一般,巴澤特大聲吼了出來。
“不,我們是在笑有個神父進去了。”
兩名警察捂著嘴,好不容易才把下巴又按了回去。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沒停過!”
巴澤特十分不忿:“日本的警察,都是這個素質嗎?”
“呃,巴澤特女士,請您相信我們……”
寸頭警察輕咳一聲:“我們受過戈登探長的嚴格訓練,無論多好笑呢,我們都不會笑的。對吧,阿部?”
“是的。”
短卷發警察點了點頭:“這樣吧,巴澤特女士,您先在醫院養傷。我們會很快安排人手去調查的。我們一有進展,就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好吧,你們趕緊出警……”
說到這裡,巴澤特遲疑了一下:“很危險的,記得多叫幾個人。”
“好的。”
兩名警察剛一出門,走廊上就響起了持續數分鐘之久的爆笑聲。
另一邊,閉目養神的巴澤特並沒有發現,石膏之下,自己手背之上本來應有的令咒,已經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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