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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帶來的消息,在短時間內並沒有改變什麼,領主府的眾人生活如常,沒有什麼太大改變。
螢和黑一起,整頓領主府中的部分事宜,她們偶爾還帶著布蘭登和維爾丹妮的兩個女兒在主城中四處行走玩鬨,摩爾達維亞領的絕大部分居民早就熟識這位年輕的領主府女仆長,所以平日也沒有什麼人打擾她們的遊玩。
凜則是往來於凜冬堡和領主府之間,為喬修亞處理絕大部分政務,有點輕微工作狂傾向的少年總是習慣性加班到深夜,勤奮表現令3號也不由得讚歎,也令喬修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壓榨少年的勞動力。
阿坦尼斯也前來領主府拜訪過幾次,老主教在得知戰士在聖山的經過後,一再對喬修亞表示感謝,而在這個時候戰士才知道,阿坦尼斯有幾個曾經的學生和熟人如今就在聖山西部防線,聽到友人安然無恙的消息後,老者眉目間的愁容一掃而空。
喬修亞本人,也如同往常一樣無時無刻都在與世界溝通交流,他通過與大氣中的遊離能量共振,一點一點的增強自己的力量。
最近這段時間逐漸進入深秋,北地的冬季即將來臨,無論是農民和獵人,探險者和冒險家都來到了最繁忙的時候,他們忙於收割作物,狩獵肥碩的野獸,趁著冬日與暴雪沒有來臨時最後探索一次神秘的大埃阿斯山脈,獲得領主府的報酬,整個摩爾達維亞難得陷入忙碌之中,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工作。
而此時,戰士此時站在距離主城至少有幾十公裡的一片荒原中心,他雙眼緊閉,口鼻處氣流湧動,胸腹處有節奏的起伏,呼吸,數百度的高溫以其身體為中心,烘爐般朝著四麵八方輻射而去,讓方圓數百米內的荒原一點一點變成沙塵焦土。
‘焦獄之息’
自從上次對陣紅龍埃維昂,並從融核之星的自爆中體會出一點‘炎之極意’也即是烈陽閃光的本質後,戰士便一直嘗試著想要掌握這種力量。
如今的喬修亞,身體的基礎素質,意誌精神鬥氣都紮實無比,在極意中都屬於實打實的強者,但他的專長和天賦卻沒有跟上,類似於鋼鎧呼吸法的永久增益狀態也沒有修行。
畢竟他穿越到現在,也不過就是兩年時間,中途還一個勁的四處冒險,穿越去其他世界,這固然讓戰士的等級提升迅速,卻令他其他方麵沒有跟上,這次在血月深淵對陣曼達加爾以及在聖山和埃維昂的戰鬥暴露了這一不足——除卻把螢和凜扔出去外,他並沒有可靠的遠程攻擊手段。
而烈陽閃光這一威力極其恐怖的特殊能力,毫無疑問非常適合喬修亞。為此,戰士特意花費時間,創造出了一門全新的力量控製技巧,用以掌控這火焰與太陽的力量,也即是焦獄之息。
焦獄之息是一種特殊的能量內循環係統,它的表現是提高修行者的單項法傷抗性以及掌握與之對應的超自然能力,就目前的實際效果來看,這種獨特的呼吸法所表現出的抗性本身就是由習練者完成學習後所獲得的超自然能力所附帶。而這方麵的能力對於喬修亞這類鬥氣中本身就結合了高溫、烈火等組成元素的人來說,更是如虎添翼,就連修行所需的時間也大為減短。
如今焦獄之息的完善已經接近結束,戰士如今隻要全力催動鬥氣,就能產生超過太陽表麵的高溫,能夠輕易的將鋼鐵氣化,破開世間的絕大多數防禦,以這種力量打底,再去掌控烈陽閃光,毫無疑問會輕鬆許多。
大氣中的熱潮逐漸消散,扭曲的空氣恢複平靜,喬修亞停止了鬥氣的修行。太陽西沉,今日的日常鍛煉已經結束,他要回到領主府處理一些政務。
極意級強者的飛行速度遠勝黃金,沒多久,沒用出全力的喬修亞便已經從荒原回到了摩爾達維亞主城上空,他站在高空中,俯視著自己的領地,看城市中熙熙攘攘的人流,以及城外正在逐漸回歸的人群。
收獲祭快要來了。喬修亞如此想到,這是一個每年秋天都會舉行的大型慶典,作為領主的他需要主持全程。不僅僅是北地如此,全國各地,甚至是皇帝陛下都會主持類似祭典。
“既然如此。”戰士輕聲自言自語道:“差不多是時候……”
就在這時,喬修亞忽有所感,轉頭向遠方看去,他看見有地平線的儘頭有一匹白馬正沿著大道,朝著摩爾達維亞主城飛馳而來。
這馬的血脈優良,明顯和龍獸混血過,在經曆了非常明顯的長時間奔跑後,它的體力依舊能讓它發出聲聲長嘶,讓前方行走較慢的路人和馬車連忙避開,而在馬背上,是一位疲憊無比的紅發青年,他曆經長途旅程的顛簸,如今似乎快要斷氣一般。
一點一點看著這匹白馬從遠方接近主城,喬修亞眼神閃動。
他緩緩降落在城門口,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一個人從天而降,引起了陣陣混亂和嘈雜的吵鬨聲,不過數秒後,場麵便安靜了下來。
絕大部分領民都在節日和祭典中見到過自己這位年輕的領主,其中甚至還有一小部分人的子女就在凜冬堡學院學習。看見喬修亞降臨,摩爾達維亞的主城城門口頓時寂靜一片,車馬不敢繼續前進,行人不安的止步,直到喬修亞側頭示意,讓那些擁堵在城門口的人快點進城時,世界才從靜止中脫離。
眾人一邊行走,一邊用敬畏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領主,直至離開城門範圍。
時間流逝,城門口,來往的人群已經逐漸減少,太陽徹底隱沒不見,黑夜降臨。喬修亞站在城門口,他等到了那一匹疾馳的白馬。
大路的儘頭處,馬背上的紅發青年自然也看見了喬修亞,他急忙勒緊韁繩,讓自己身下的坐騎停下,然後這青年便立刻下馬,朝著戰士衝了過來。
這紅發青年皮膚有一種病態的蒼白,明顯是多年呆在屋內,不見陽光帶來的後果,他雙手上滿是因為駕馭戰馬而生出的血泡,一眼就知曉平日極少出門,使用坐騎。
他一來到戰士麵前,雙眼中便蓄滿了淚水,紅發青年似乎想要說話,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此時也來不及想為什麼喬修亞會恰好在城門口,便直直跪下,身軀五體投地,表達出無儘的恭敬和敬畏。
“阿德曼·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