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差點忘了你是個”
“獵人!”季馬再一次搶過了話題,“沒有獵物能逃過我的眼睛,哪怕是一隻老鼠。”
見背對著瑪雅的季馬一臉祈求與威脅並存的複雜神色,衛燃最終還是沒好意思拆對方的台。至於自己那位漂亮的研究生同學瑪雅會不會被季馬給禍禍了,他這次卻是一點兒都不擔心。甚至可以說,這次季馬能不翻車都算是他祖上燒了高香了。
談完了正事送走了來去匆匆的卡吉克和瑪雅,剛剛還裝的人模狗樣的季馬在車子消失在視野儘頭的同時,立刻轉身問道,“維克多!快和說說那個叫瑪雅的姑娘!”
“說什麼?”衛燃不明所以的問道。
“隨便!隨便什麼都行!”季馬殷勤的從他開過來的車子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了衛燃,“所有事,你知道的所有和她有關的事情。”
“你那芬蘭的”
“彆提上次的事情,我這次可是認真的。”季馬不耐煩的催促道。
“神特碼上次和這次!”
哭笑不得的衛燃指了指不遠處的房子,“你先給我找來足夠靠譜的人過來盯著再說彆的。”
“這有什麼難的?”
季馬想都不想的掏出手機,翻出一個電話撥了出來,而在電話接通之後,立刻說道,“找20個閒著沒事的人來城裡,記得讓他們自己帶著帳篷和幾支獵槍,到了卡班湖給我打電話。”
還沒等衛燃反應過來,季馬便掛斷了電話,自信的說道,“最多一個小時他們就能過來幫你24小時盯著這裡。現在快說說我的瑪雅。”
“你的瑪雅?”
衛燃被臭不要臉的季馬給逗笑了,索性痛快的說道,“瑪雅·斯瓦尼澤,哈薩人,信仰一撕藍教,在喀山大學讀研究生,戰爭史專業。”
“還有呢?”季馬追問道。
“沒了”衛燃攤攤手。
“就這些?”季馬失望的問道。
“就這麼多,你也知道,我一個月裡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林場,剩下的時間還要忙我的工作室,去學校上課的時間並不多。”
衛燃說到這裡猶豫片刻,他雖然答應了卡爾普對卡吉克和瑪雅的事情絕對保密,但卻同樣不想季馬真的因為招惹了那對有問題的師生出現什麼危險,所以又含糊其辭的提醒了一句,“連我跟著卡吉克老師上課都是紅旗林場的卡爾普先生親自幫忙安排的,否則根本沒機會經常逃課。”
季馬愣了愣,突兀的說道,“你要付錢”
“付錢?付什麼錢?”衛燃不解的看著發神經的季馬。
“我幫你找來了20個幫手盯著這裡,你不該付錢嗎?”季馬一臉理所當然的問道。
“不如我和你的瑪雅說說你和芬蘭那個高中生小姑娘以及之前那些烏克蘭姑娘以及波蘭姑娘、因塔姑娘之間的事情?”
“我覺得你當然不用付錢,畢竟我們是親如兄弟的好朋友!”
本就在開玩笑的季馬立刻嬉皮笑臉的再次做出了保證,“這裡的事情你就放心的交給我吧!今天晚上我就去喀山大學看看那些沒人要的書籍檔案。”
“你確定要看的真是的書籍檔案?”
“還有那些前凸後翹的書架!”恬不知恥的季馬明目張膽的說道。
衛燃聞言無奈的搖搖頭,“你早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謝謝你的祝福”
嬉皮笑臉的季馬說話間已經鑽進了他開來的車子,“好了,趁著還有時間,我先去買一身合適的衣服順便做個適合約會的發型。”
“人渣中的人渣”
目送著對方開著車子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子,衛燃卻再次皺起了眉頭,開始琢磨著那位卡吉克老師和名義上的同學瑪雅給自己送禮物這件事背後是不是有著其他的含義。
而與此同時,眼看著已經把車子開進學校的瑪雅也問出了類似的問題,“老板,我們為什麼要把那些東西送給維克多?而且要必須把書架也送過去?”
“送給維克多?”坐在後排的卡吉克搖搖頭,“那些東西可不是送給維克多的。”
“難道送給那個叫什麼季馬的?”瑪雅奇怪的問道。
“離那個叫季馬的遠點,看長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卡吉克說完,這才解釋道,“那些書籍和書架本來就是擺在那棟房子裡的,我們隻是把它們還回去而已。”
說到這裡,卡吉克拍了拍腦門兒繼續說道,“瑪雅,到時候記得把那些書架都擺在那棟房子三樓最左邊向陽的那兩個房間裡,每個房間放兩個書架,讓它們靠著共用的那堵牆。”
“沒問題,還有其他的要求嗎?”瑪雅緩緩踩下刹車問道。
卡吉克想了想,最後開口說道,“擺著糖果生產工藝書籍的書架放在最左邊房間,放著檔案票據和營業執照的那兩個書架放在另一間房子裡,彆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