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有我們知道的事情昨天都已經告訴你了。」
阿索爾略顯無奈的說道,「我們是傭兵,不是那些車臣瘋子,所以我們根本不介意換個老板,也根本沒必要為前一任雇主保密。「
「既然沒有什麼新情報就閉嘴吧」魯斯蘭冷哼了一聲。
眨眼間,昏暗的地下通道裡便再次安靜下來,隻剩下了阿索爾手中不斷晃動的手電筒光束,以及隊尾的雷茲裡在每次遇到拐角的時候留下的隱晦標記。如此仔講了不到五分鐘的事前,迎麵也出現了不如此行進了個到血力計劃爭前,應回歸山晚了個斷晃動的手電筒光柱。見狀,所以人都暗中握住了兜裡的微聲手槍。
很快,正前方跑來一隊全副美式武裝的士兵,離著老遠,為首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便朝著阿索爾比劃了一個瀟灑的美式軍禮,同時用美式英語大聲問道,「收獲怎麼樣?」
「不是太好,隻獵到了不到20個。」
阿索爾用手電筒的光束指了指頭頂,按照卡爾普提前給他準備的答案答道,「我們的營地被炸了,剛剛上去看的時候,那裡全是死人和不知道誰留下的陷阱。」
「朱斯特那個混蛋的寂院呢?也沒了?」這名士兵和他的同伴們停下腳步遺憾的問道。
「都沒了」
阿索爾攤攤手,「不但他們沒了,我和加拉的搭檔比利和查理也在那裡麵被陷阱炸死了。朋友,你如果遇到其他人,一定要通知他們離那棟樓遠一點兒。」
「真是個讓人遺憾的壞消息」這個大兵一臉痛苦的撓了撓褲襠,轉而問道,「這些人是?」
「我們的新夥計,從1連補充過來的。」阿索爾立刻說道。
「有時間一起喝一杯」
這個美國口音的大兵說話間摸出一盒萬寶路丟給了衛燃,「夥計們,這是我的見麵禮。」
「謝謝」
衛燃接過香煙的同時用英語回應道,「夥計們,下次見麵的時候,我也會給你們準備一份見麵禮的。」
「你是得州人?」
那個美國大兵湊過來親熱的拍了拍衛燃的肩膀,咧著大嘴開著玩笑問道,「我已經從你的口音裡聽出來了,夥計,要不要來我們的傭兵團?「
「夥計,你在難為我嗎?」
衛燃撕開香煙抽出來一顆,任由這個攬著自己肩膀的大兵幫忙點上,噴雲吐霧的說道,「我這個時候拒絕了你就得罪了新朋友,答應了你就得罪了我們的團長先生,所以這可不是朋友該問的問題。」
不等這個美國大兵開口,衛燃又咧咧嘴,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下次記得私下問,我已經受夠了這個來自馬達加斯加的皮條客了。「
「你聽到了嗎?」
攬著衛燃脖子的士兵大聲朝著阿索爾嬉皮笑臉的問道,「來自馬達加斯加的皮條客。」
「聽到了聽到了」
阿索爾無奈的接過衛燃遞來的香煙,「等這筆生意結束,我就把這個該死的紅脖子賣給你。對了,老巢那裡現在什麼情況?」
「到時候我會出個好價錢的」
說完,這個身上彌漫著味道的大兵總算鬆開了衛燃的脖子,「那邊現在沒什麼人了,連那些滿腦子都是狗屎的波蘭混球們也去戰場上了。」
「他們怎麼也離開了?」阿索爾詫異的問道。「當然是去搶人頭了」
這個大兵拍了拍手裡的步槍,「那些阿富漢瘋子根本不在乎傭金和生命,他們隻想著殺人砍頭拍錄像帶。不瞞你說,今天白天我們隊跟著那些白癡已經獵到60多個人頭了。」
「等我們補給完了彈藥也去試試!」阿索爾信心勃勃的說道。
「去醫院那裡,不要去火車站和政府大樓,那裡不好啃。」
這個熱情的美國大兵壓低了聲音,「醫院那裡似乎都是傷員,但是一樣算提成!「
「等我下次弄到姑娘送你們兩個!」阿索爾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
「記得給我找金色頭發的」這個美國大兵舔了舔嘴唇,「要那些年輕的!」
「我會幫你好好找找的」阿索爾嘴裡叼著煙,拍著胸脯再次為剛剛的承諾做出了保證。
「那就這麼說定了,找到了在無線電頻道裡喊我。」
說完,這個美國大兵和衛燃碰了碰拳頭,招呼著他的隊友們有說有笑的走向了衛燃等人來時的方向。
「我們還有多遠」卡爾普語氣冰冷的低聲問道。「快了」加拉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但是前麵要經過一個車臣人把手的大門。」
「有多少人?」魯斯蘭追著問道。
「不多,我們上次經過的時候隻有六七個人。」同樣驚出一身冷汗的阿索爾跟著答道,「他們主要是禁止難民從那裡經過的,一般不會查我們的。「
「走吧!」卡爾普隊長
說完,朝著身後的雷茲裡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