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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千矢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一副隨時就準備殺出去剁了博倫的架勢,月夜見連忙便拉住了她的手,“冷靜點兒!你也不想想樞機主教都是什麼人物,隻靠你一個人跑過去,能拿他怎麼樣?!”
林錚也說道:“博倫現在基本整天都在羅蘭大教堂裡麵,那裡現在可是教會的總部,你一個人跑過去,隻怕博倫都用不著自己動手的,就能把你給抓起來,肉包子打狗都不帶這樣的!”
但千矢卻道:“我可以等!隻要他離開羅蘭城一步,我就能要了他的命!”千矢實在是恨透了博倫,一切的悲劇,可以說便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家夥引起的,殺了他!絕對要殺了他!不管是誰也不能阻止自己殺了他!
看著千矢眼中再次浮現的狂躁,林錚這就長歎出來一口氣,“先稍微冷靜一點兒吧!我向你保證,將來你絕對有機會親手解決掉他,並且那個時候,絕對不會有任何人阻止你!”
“我等不了!”
“等不了也得等!”林錚沒好氣地說道,“不然我就讓人通知博倫那家夥,讓他一直躲在教會裡麵!”
“你——!!”千矢給林錚氣得瞪大了眼睛,一抬手銅鏡都飛了出來。
“好啦千矢!”月夜見一臉無奈地將千矢拉下來,“一百多年都過去了,再怎麼也不必急於一時,不然報不了仇,反倒是把自己搭進去,那就太虧了!”
“母皇——!”時雨也開口喚了一聲,對著千矢一陣搖頭,在她和月夜見的勸阻之下,千矢恨恨地咬緊了牙關,用力地坐回地上去。看著她負氣的模樣,月夜見忍不住便是一笑,摟住她道:“傻丫頭!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時雨非常乖巧,馬上便爬了過去,孺慕地抱緊千矢。千矢看了看她,再看看滿臉笑容的月夜見,臉色這才緩和了下去,輕輕道:“我聽您的就是了。”
看到千矢成功地被說服了下來,林錚這才鬆了口氣,果然這婆娘的性子還是非常危險啊!不管是對她自己還是對敵人來說,虧得還有月夜見和時雨在,不然真沒人能攔住她。想到這兒,本來挺放心了的林錚,還是忍不住問道:“一心道人的事情,你究竟參與了多深?”
聞言,千矢這就眉頭緊皺地朝林錚望去,“你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的?”
話音剛落,楊琪便將蜚瞳鏡取了出來,伴隨著鏡麵一陣閃爍,蜚便出現在鏡麵上,頗為驚訝地盯著千矢道:“還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從那種瘋狂裡麵走出來!怎麼樣?多年不見,可還記得我?”
“蜚?!”千矢詫異地盯著鏡子,“你怎麼會在裡麵?!”難道說蜚被收服了?這不可能!它和自己以前一樣,都沉浸在仇恨中,絕對不可能會對修者屈服的!
“我得到了族群的消息,你呢?”
聽到蜚的話,千矢下意識地便抱緊了時雨,蜚看了時雨一眼後,這就笑道:“我明白了!”就和自己一樣,孤單一個的時候,心中便充滿了怨恨,一旦有了寄托,那怨恨便會隨之瓦解了!“然後呢?一心道人還有沒有找上你?”
千矢搖了搖頭,“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和他,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而已,我的目的早已達成,也就沒有必要再和那個瘋子合作了,所以,一百多年前,我便與他徹底斷絕了聯係。”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這就朝林錚望了過去,“你特意過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是啊!”說著,林錚便歎了口氣,“你一直生活在這個世界,大概不會知道,那個家夥,在外麵的諸天萬界中,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他的危險性,絕對超出了你的想象!”
“多少能猜到一點兒了!”千矢瞥了蜚一眼道,想要讓蜚培養出無藥可治的疫病,進而殺死所有修者,這樣的家夥,在外界怎麼可能是什麼安生的角色。
“我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那個人的事情呢!”月夜見詫異地說道,“叫一心道人的修者倒是見過,不過隻是個沒什麼名堂的老和尚而已。”
“知道他的人不多,不過,提起他所做過的事情,你大概就耳熟能詳了!”
聞言,月夜見這就朝玄冥望去,謙虛地說道:“還請姐姐賜教。”
玄冥微微一笑,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寒光,“他乾過的大事可就多了,毀滅九重天界,暗中挑撥,掀起龍漢初劫、巫妖之爭,夥同羅睺刺殺祖龍,光是世人都知道的事件便有這些,擊殺地精族的天工之神,鎮壓人族的人皇劍,激化人族與妖族之間的仇恨,諸如此類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乾了多少!”
第一次了解到這些事件的真相,讓月夜見大吃一驚,世人皆以為,曆史上的劫數,不過是順應天數而產生的,沒曾想到,在天數這一層麵紗下,竟然藏著這麼一隻危險的黑手!“他如此這般謀劃,究竟所圖為何?!”
月夜見話音一落,包括林錚都搖起了頭,“誰知道那家夥到底為了什麼,至少到目前為止,從他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根本得不到任何好處,純粹就是損人不利己而已!聽起來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不過,那家夥是真這麼乾了!”
“就像是犯罪者中的愉快犯麼?”月夜見聽得一臉的苦笑,“這樣有能力的愉快犯,還真是諸天萬界的不幸啊!”說著,這就朝千矢望去,“你以前的決定是正確的,所以以後也絕對不能再和那家夥有任何的瓜葛!”
“您放心好了!既然當初已經做了選擇,女兒自然不可能再與他有任何牽連!”說著便望向了林錚,“這樣你滿意了吧?”
“沒什麼滿不滿意的。”林錚笑道,“不過你能認識到那家夥的危害,果斷和他斬斷聯係,還是挺讓人高興的!”
聞言,千矢這就瞪了林錚一眼,這時蜚說道:“一平他們正在尋找佐瑪那家夥的行蹤,我一直在小世界裡麵,對外界一無所知,你要是有什麼消息的話,不妨告訴他們一下。”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會出現在依那湖那邊麼?”
“可惜的是,本來還能抓住佐瑪那個徒弟問點兒情報的,結果卻讓你給轟得連渣都不剩!”
“那我還需要向你說一聲對不起了?”
“對不起就算了!”林錚笑道,“現在想想,那種貨色,大概也問不出來多少有價值的情報。”
冷哼了一聲後,千矢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家夥現在躲到了什麼地方,不過,當年那家夥似乎從一心道人那裡得到了什麼東西,估計應該和提升他自身的實力有什麼關聯,因為那陣子,佐瑪經常掛在嘴上的話,便是證道,似乎隻要完成證道,就能天下無敵一般,非常煩人!後來因為那家夥和一心道人毀滅了法蘭城,導致法蘭帝國四分五裂,我也就沒有再和他們合作下去的意思,便回到秋津國這邊,重新經營起秋津國。”
證道?!從千矢口中說出來的這個詞,讓林錚等人猝然一驚,佐瑪那家夥的野心竟然這麼大,居然想要證道成聖?!他憑什麼?!
“不知道!”千矢搖了搖頭,“不過,看樣子應該和我們在依那湖那邊發現的那具骸骨有關,隻要弄清楚他到底用那具骸骨做了什麼,那大概就能猜到他的信心來自何處了!”
“共工大哥麼?”玄冥眉頭一皺,繼而朝林錚望了過去,共工的情況太過糟糕,讓她無從判斷佐瑪到底對他做了什麼,不知道一平有沒有什麼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