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錚聽著便笑了出來,“你還真說錯了,我就是一個道胎境的修者。九州困鎖於諸天之外太久了,讓這個世界的人都在坐井觀天,至尊之上就是最強者笑話,這樣的貨色,我都宰了不知道多少了”話畢,林錚猛地便朝那白衣女子衝了過去,廢話了太多了,是時候和這個死女人做出一個了結
林錚的話讓白衣女子有些驚疑不定,晉升九轉之後,她的確感應到天外之天的存在,可是在九州這種封閉的環境下,她實在無法想象出超越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在九州之外,一個道胎境的小小修者,真的可以戰勝她這種至尊之上的強者麼
眼看著林錚突襲而至,白衣女子猛地便回過神來,現在的局勢,已經不容許她再有任何分神了,此時此刻,她已然將林錚當成了與她對等的強者,這是一個強敵,必須要全力應戰
“鏘”地一聲巨響,二者的劍刃便猛烈地碰撞到了一切,幾乎同一時間,兩人的元神便脫殼而出,凶猛地向對方揮斬出劍刃,兩人的攻擊,再次相互抵消但是彆忘了,林錚還役使著龐大的鬼神
“嘭”鬼神一拳揮下,王府的地麵頓時便被轟出了一個大坑,避開了鬼神直接攻擊的白衣女子迅速地召喚出了一塊硯台,硯台迎風而長,瞬間化成數十米見方,猛地便朝鬼神砸了過去,一擊之下,鬼神的軀體頓時便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差點兒直接便給擊碎
好厲害的法寶啊林錚看得不由一聲驚歎,而很快他的雙瞳便是一縮,等等,這硯台,看著有些眼熟
收起鬼神,林錚立刻便衝白衣女子喝問“你這硯台從哪兒得到的”
白衣女子卻不回答,冷哼一聲之後,立刻便祭起了法寶,對著林錚便轟了過去林錚倉促中一閃,頓時硯台便轟向了地麵,一聲巨響過後,整個興王府便沒了一半
“這法寶也太嚇人了吧”巽吃驚地叫了起來,“她都沒怎麼催動這件法寶,竟然就有這麼嚇人的威力,這要是給她全力催動,還不得把整個皇都都給毀了”
“這是當然的啊”林錚感慨道,“要知道那玩意兒可是惜若的法寶,當初惜若用這這東西朝羅睺拍過去,差點兒就把羅睺給拍碎了,你說它的威力能小了去麼”
“什麼”巽聽得
一陣怪叫,“這怎麼會是惜若姐姐的法寶她的法寶怎麼會跑到九州這邊過來的”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林錚也是一肚子的問號,要說惜若會敗給那個黑手,林錚是一百萬個不相信的,不過,眼前這一方硯台,的的確確就是惜若的法寶
“拿下這個女人”巽認真地說道,“一定要弄清楚這方硯台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話畢,林錚張開龍鷹之翼便在空中一個拐彎,避開了硯台的攻擊後便直奔那白衣女子衝了過去。那女子見狀,眼中精光一閃,左手快速地變換起了道訣,霎時間,那追擊在林錚身後的硯台便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瞬息便已經衝到了林錚身後。
“嘭”
泰山印垂髫著縷縷混沌氣便撞上了硯台,猛烈的轟鳴過後,二者便不分高低地僵持了起來。見狀,白衣女子忍不住便發出了一聲驚呼,什麼這不可能硯台的威力她可是非常清楚的,此前和彆人的法寶相碰撞,都是以對方的法寶化為齏粉收場,這陡然出現能和這個硯台匹敵的法寶,讓她一時半會兒的都有些接受不能。
趁著對方分神的空檔,林錚迅速地逼近到了她麵前,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遲了,林錚拳頭凝聚著青蓮冥火,猛地便朝她的腹部轟了上去,一擊落下,白衣女子的身體幾乎都被打折,隨之一片血霧便從其口中噴了出來。
咬緊牙關,白衣女子揮動青鋒便朝林錚的脖子斬了過去,怎料八咫玉猛然張開防禦壁,輕而易舉地抵擋下了她的攻擊,不等她有其他行動,林錚元神已經閃現而出,對著她的後腦勺便是一拳白衣女子眼睛一瞪之後,這就不甘心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哢嚓”一聲,林錚便給昏迷的白衣女子戴上了漂亮的鐲子,這樣一來,就算她醒了,也休想再運用自己的力量。完了就打算將人給弄醒,弄清楚那硯台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豈料就在這時,林錚卻聽到了陸煙容的警示“一平小心”
聽到聲音的林錚立刻便做好了防備,怎料他卻沒有遭到襲擊,隻有一道血光從自己身邊飛掠而過。不等林錚弄清楚什麼狀況,天際便響起了血魔興奮而張狂的大笑聲,“終於到手了這寶貝終於是我的了”
林錚尋著聲音定眼一看,這就看到了血魔那令人嫌惡的嘴臉,此時這廝手中正拿著一方硯台,看著硯台的眼神就像是色鬼見到了絕世美女,讓林錚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大意了”陸煙容眉頭緊鎖了來到林錚身邊,“沒想到這家夥竟會忽然折返。”說著陸煙容的目光便落到了硯台上,“那究竟是什麼寶物竟然讓這家夥這麼興奮的。”
“那個啊”林錚咧嘴一笑,“那是惜若的一件法寶。”
“什麼”陸煙容聽得大吃一驚,“惜若大人的法寶她的法寶怎麼會在這裡的”
“喏”林錚指了指元神手上的白衣女子,“這個就得問她了,之前就是她在操縱這件法寶來著。”
陸煙容打量了一下那女子,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她,而她身上也不存在地府的氣息,看樣子另有隱情啊微微點頭之後,這就說道“總之先把法寶拿回來吧,其他的回頭再說。”
話音剛落,天際便響起了血魔的冷哼,“如今寶貝在我手中,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拿回去”
話畢,這廝便將硯台祭起,頓時那硯台便再次巨大化了起來,在侵染了血魔的神力之後,更是散發出了一股不吉利的氣息,令人望而生寒
當然,這並不包括林錚和陸煙容,如果說硯台落到這裡手上有些時日,那倒是需要謹慎一點兒,可現在那東西才剛到血魔手上呢惜若的法寶,也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煉化的
血魔那自信滿滿的聲音才剛落下,陸煙容臉上便露出了狡獪的笑容,吸了口煙後,陸煙容便將判官筆插到了發髻上,而後單手快速地結出了一個個道印。地府很多東西,都是惜若親自傳承下來的,而其中包含的,便是法寶的役使手法。硯台可是惜若的法寶,如今陸煙容施展出了惜若親傳的役使手法,你說那東西聽誰的
“嘭”地一聲,硯台便冷不丁地朝血魔砸了下去,始料不及的血魔當場便給砸了個稀巴爛,若非他所修煉的乃是血魔經,這會兒恐怕已經暴斃了
血光飛濺中,血魔發出了一聲驚怒的慘叫,隨即便那一片飛濺的血漿便直奔打醬油的那些修者飛撲了過去。這一幕林錚那是何等的熟悉,當初在蓬萊山的時候,流金商會那個偷蛋賊,可不就是將這一招耍得溜熟麼原來當初那貨修煉的就是血魔經啊,難怪那麼難殺的。
就在林錚恍然之際,一抹血光忽然便從他的次元袋中飛射而去,準確地命中了血魔所化的那一片血漿,下一刻,血魔驚惶的慘叫便高聲響起。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