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樞在一旁看著,他本來以為孟元白已經被“陳師弟”所殺,沒想到孟元白還活著。
此前在孟元白的雙眸被那銀光閃過時,鳳子樞就已經察覺到孟元白的眼睛不太一樣。
那蠱蟲出來,被“陳師弟”給解決之後,孟元白也就醒了。
孟元白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著眼前的景象時,嚇得驀然坐起身來。
“怎麼回事?我……”孟元白用手扶額,一臉的茫然。當他抬起頭,看見“陳師弟”
在他身邊,他幾乎是沒反應過來對方是敵是友,嚇得他退後了好幾步。
也不知是因為對“陳師弟”有心理陰影,還是因為他根本不認識“陳師弟”。
孟元白還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就隻見“陳師弟”居高臨下,一直緊緊盯著孟元白,嚇得他臉色蒼白。
這時,他轉過頭去,正巧看見鳳子樞躺在一旁。自是不用說,當他看到鳳子樞幾乎一身都是血的時候,他更是被嚇得厲害了。
鳳師兄竟然被重傷成這副模樣,那他肯定也要遭殃!
特彆是眼前這人的眼神這般冰冷,沒有溫度,像是準備要解決他似的,更是讓孟元白感到害怕。
看這孟元白的臉色,看得出來他這些行為似乎不是騙人。
從這一點就可以得知,孟元白剛才被那蠱蟲操控的事情他幾乎不記得。
再想想方才孟元白的行為,似乎對方的目標是他鳳子樞!
鳳子樞忍不住抬眸看了看“陳師弟”,難不成“陳師弟”也看出了什麼?要不然方才怎麼不讓他靠過去救孟元白?
三清教本就處於南邊,所以要去那南方的小島——新海坊市,也就大概十天左右的路程。
趙德澤在這十天之中,已經練就了“任他東西南北風,我亦巋然不動”的本事。
要說他為什麼要練就這種莫名其妙的本事,還不是因為那“陳師弟”對他們家的鳳師兄十分露骨的表現出好意。
而鳳師兄則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不,在他看來,鳳師兄更像是在忍耐。或許被這樣騷擾,饒是鳳師兄這樣好脾氣的人,也有點受不了。
但很驚奇的是,鳳師兄竟然忍了十天,都沒有動怒。
趙德澤暗地裡忍不住對鳳師兄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他內心非常的崇拜鳳師兄這樣絲毫不為所動的模樣,不過鳳師兄一臉茫然的樣子就是了。
這不,“陳師弟”已經整個人黏在鳳師兄的身上了。
說不定他鳳師兄和“陳師弟”之間真的有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呢。
所以趙德澤也隻能一副“我巋然不動”的模樣。
終於,他們禦器越過了湛藍色的大海,最終在一片藍色之中看見了那海麵上的一個島嶼。
這塊島嶼地勢中|央高而四周低,遠遠看,能夠看到島中間一片綠意盎然,景色十分迷人。仿若在海上的一顆翠綠的寶石,熠熠生輝。
“師兄,新海坊市到了。”趙德澤在這時出聲說了一句。
這個島嶼便是新海坊市,鳳子樞也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他之前參加試煉也是第一次。畢竟以前,他沒有這樣的機會,因此倒也是多看了一眼。
他們一同落在了島嶼之上,隻見有不少修士也是恰巧落到了這兒,當他們見著了鳳子樞他們,也是轉過頭看了看鳳子樞他們。
鳳子樞也不禁轉過頭看向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在這時交頭接耳,也不知是在說什麼。
“鳳師兄……”趙德澤有些不太好的預感,在這新海坊市就算發生了殺人奪寶之事,也沒有人管,所以也怪不得他有些敏感。
更何況,鳳子樞他們是三清教的弟子,身著的衣衫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而且,鳳子樞是玄霜真人的徒弟,而趙德澤是廣成真人的徒弟,他們二人光是衣著就可以看出不同了,會吸引他人注意也是很正常的。
“走罷。”鳳子樞也覺得那些人不太對勁,不想繼續在這裡逗留下去,立即說道。
趙德澤點了點頭,他也隻是來這新海坊市買那材料的,也不想在這裡多做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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