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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說完那句話,我就沒再問什麼,他也不說話了,一門心思的開車。
到了市裡,林森直接開車把我拉到了李雅靜所住的醫院,車子停好後,我倆就奔著病房那邊去了。
我們到這邊的時候病房的門是開著的,王俊輝和李雅靜兩個人正坐在病房裡聊天,王俊輝頭上還是纏著繃帶,顯然他為我擋劫的傷口還沒好。
看到那傷口,我心裡的愧疚不由而升。
打了招呼,王俊輝就讓我和林森在一旁坐下,然後也問起了我見義勇為的事兒,李雅靜也是問起了我的傷勢,還說如果我要是還沒康複,這次就彆跟著王俊輝去了。
我急忙搖頭說:“不礙事了,那刀沒刺進去多少,就是劃破皮而已。”
說著我還比劃了兩下拳頭,證明自己真沒事兒。
在聊天的時候,我也是把王俊輝和李雅靜的麵相看了一遍,王俊輝的依舊是煩事鎖心的麵相,注定這段時間他不會有一刻清閒。
李雅靜的麵相有些糟糕,疾厄宮的黑色命氣已經開始嚴重影響到她保壽官的相門,如果她的病情再得不到控製的話,她可能就隻有三個月不到的壽命了。
看到這裡我已經再說不出話了。
又聊了一會兒,王俊輝就和李雅靜道了彆,兩個人相互囑咐了幾句,我們就出了病房,下樓的時候我支吾著想要說李雅靜麵相的事兒。
不等我話說出口,王俊輝就說:“初一,你不用說了,你看出來的那些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不會讓雅靜出事兒的,哪怕是賭上我的命。”
下樓上了車,看了看那沒有“魑元”的兔子魑,我心裡一陣沮喪,那兔子魑好像也覺察到了什麼,也不敢正眼看我。
林森開車,出了醫院他就問王俊輝先去哪裡,王俊輝直接去導航上標注了一個地點說:“跟著導航走吧!”
我在後座上往導航上瞄了一眼,地點是太行山區一個叫讚皇縣的縣城。
從這裡到那邊,差不多四五個小時的車程。
我在車上問王俊輝這次的案子是什麼,他說:“這次的案子不會太難,就是一戶人家的孩子中邪了,一個隻有十六七歲,隻有七八十斤的孩子,在爺爺的葬禮上昏了下去,往醫院送的時候,五個成年大漢合力才能給抬起來。”
我好奇問“是背掛鬼嗎?”
王俊輝搖頭說:“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到了那邊才能進一步了解。”
我問那個孩子送醫院後怎樣了,王俊輝說:“啥也沒檢查出來,然後那孩子自己醒了,一切都很正常,就又回家了,可回家之後那孩子就開始不怎麼吃飯,每天要喝酒,如果不給他喝酒,他就發脾氣,而且他喝酒不是喝一點,而是一瓶一瓶的喝,每天兩瓶,少一口都要發瘋。”
“啊!難不成是被個酒鬼纏上了?”我好奇問了句。
王俊輝道:“難說。”
我繼續問,那個孩子後來怎樣了,這麼一直喝酒,不得喝出毛病來啊。
王俊輝說:“說來也奇怪,那個孩子現在精神的很,去醫院檢查,那些酒也沒傷到他的身體,尋常人那麼喝,恐怕早就酒精中毒,可是他卻沒有半點酒精中毒的跡象,甚至他血液裡的酒精含量跟他攝入的酒精量都不相符。”
說到這裡王俊輝頓了一下繼續說:“換句話說,他喝到肚子裡的酒都不翼而飛了。”
聽到這裡,林森就說了一句:“這孩子不會成為傳說中的千杯不醉了吧。”
王俊輝笑著說:“千杯不醉也要吃飯,而且不會因為喝不到酒就發瘋,可這些那孩子全有。”
“那個孩子飯吃的很少,勉強就是維持一個身體活動需要的能量,雖然現在感覺不到他身體的異樣,可據我估計,再用不了多久,那孩子的身體就會徹底垮掉。”
我和林森同時點頭。
我問王俊輝這孩子是誰托給他組織上的。
王俊輝就說:“就是孩子的父母,不過他們沒多少錢,所以你這次的傭金也不會太高。”
我好奇的問王俊輝:“組織上也會派你接這些沒什麼油水的案子?”
王俊輝歎了口氣說:“組織上最近接了不少棘手的案子,都是傭金不太高的,如果這些案子托的時間太長有損組織的聲譽,所以他們就派我出來收拾一下殘局。”
我問王俊輝,那會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耽誤了李雅靜的治療,王俊輝搖頭說:“不會,隻要我按照組織上交給我的任務行事,那雅靜的藥就不會停。”
一路上我們又說了很多那件案子的事兒,王俊輝也沒有說出太多有價值的信息。
很快我們就到了讚皇縣城,這個縣城小的很,而且平房居多,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大型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