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在和劉文軒打招呼的時候,就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臉看,不由輕佻地看了我一眼,那樣子仿佛根本看不起我,大概他覺得我和老秋一樣,都是劉文軒的保鏢之類的角色。
而在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房間裡又走出一個男人,比劉文軒小上七八歲的樣子,上身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沒有打領帶,領口的扣子也是解開的。
他與劉文軒有幾分相似,隻可惜他總體麵相沒有劉文軒富貴,他財帛宮雖然堅挺,可命氣外強中乾,徒有其表,三停均不平勢,長短不已,彆說富貴,他的壽命都不見得有多長。
我再看他的印堂,黑氣凝重,是長期受到邪氣侵蝕所致,看來他真是養了一隻鬼了。
再者他的疾厄宮黑色命氣蔓延,有覆蓋麵相五嶽之勢頭,而這黑氣強行把五嶽之勢暫時都擠壓到中嶽上,讓劉文默暫時運氣極好,包括,財運、勢運,甚至是桃花運。
不過這些運勢都是曇花一現之勢頭,我估計以劉文默的身體最多再堅持兩個月他就一命嗚呼了。
我看出這些也隻是幾秒鐘的事兒,襯衫男從房間出來,看到我們,就對劉文默道了一句:“劉文軒,你來找我有事兒嗎?”
能直呼劉文軒名字的人,自然就是劉文默了。
劉文軒搖搖頭說:“沒什麼事兒,就是給你介紹了一個人。”
說著劉文軒指了下我繼續道:“李初一,以後會在咱們公司人事部任職,我準備給他人事部副總的職位。”
劉文軒這麼一說,我都嚇了一跳,劉文軒之前隻說我過來幫忙,沒說給我具體的職位啊,這人事部副總,是要我負責參謀他們公司的人事大權嗎?
不等我說話,劉文默就立刻反對說:“劉文軒,你瘋了吧,你從那裡找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他是哪國留學回來的,學的什麼專業,之前在哪裡高就?”
劉文默旁邊的那個女人也是愣了一下,顯然她沒想到我的身份竟然不是什麼保鏢。
劉文軒沒說話,看向了我,顯然是讓我自己說。
我想了一下就說:“劉二總,我不是從國外回來的,我是從一個小縣城過來的,高中畢業就沒再上了,問我之前高就的地方嗎,我自己有一家小店。”
我這麼一說劉文默就更加看輕我了,指著我對劉文軒說:“劉文軒,我知道你一直想在人事部安排一些人進去,可你好賴找個像樣點的,你找這麼一個人,彆所說服我,那些股東們你說服得了嗎?”
劉文軒說:“一會兒酒會上,我會宣布這個人事任命,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說服那些股東們。”
劉文默根本不相信劉文軒的話,直接說:“好,隻要那些股東同意,我無話可說。”
說完劉文默就問我們還有什麼事兒嗎,劉文軒看了看我,我搖搖頭,他就說:“我們沒事兒了。”
“嘭!”
劉文默直接“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絲毫不給劉文軒麵子。
看到這一幕我就笑了笑,我說:“你們有錢人鬨矛盾,跟窮家的人沒啥不同嗎。”
劉文軒問我怎麼講,我道:“我住的那條胡同也有一家人的老大和老二鬨矛盾,也是扯著嗓子喊,出門的時候猛摔大門,甩臉子給對方看。”
劉文軒笑了笑沒說話。
回到房間裡,劉文軒就問我從他弟弟劉文默身上看出什麼沒有,我想了一下說:“你這弟弟恐怕命不久矣了,我覺得你沒有必要跟他做什麼爭鬥。”
聽了我這話,劉文軒問我到底什麼情況,我就把劉文默可能養著一隻小鬼的事兒告訴了劉文軒,他先是愣了很久,然後才道:“不可能,文默雖然在生意上混賬了一些,可為人還是不錯的,他怎麼可能養鬼害人的事兒。”
看來這劉文軒對自己的弟弟還是有一些感情的。
我說,麵相是不會騙人的。
劉文軒還不肯相信,站起身就要再去找劉文默問個究竟,不過卻是被老秋給攔下了:“劉總,你這麼過去萬一把他逼急了,想要害你咋辦?”
我則是問劉文軒,他弟弟學沒學過一些養鬼的邪術,他搖頭說:“沒有吧,也沒聽過他和什麼道士、巫師、陰陽之類的人交往過啊,他怎麼會養鬼呢?”
我又問劉文軒,他弟弟最近有沒有出過遠門,他猶豫了一下說:“這倒是有過一次,一個月前去雲貴兩省做了一些考察,我們在那邊有幾個較大的生意項目。”
說到這裡劉文軒又忽然說了一句:“我聽家裡人說,文默上次去那邊,除了考察項目,還去了一個什麼道觀求過子,文默他有三個女兒沒生出一個兒子……”
去過道觀,難不成是哪個利欲熏心的偽道者給他出了什麼鬼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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