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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兔子魑在房頂休息了一會兒,就收拾了銅錢便準備下樓,我傷得不輕,走路軟綿綿地,就想著找個人扶著我。
可當我打開頂樓門的時候,卻發現這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心裡不由一陣苦笑,是不是這些家夥,聽說劉文軒和劉文默被送到了醫院,就覺得這樓頂沒人了,然後全都撤走了?
我很鬱悶,同樣也有些生氣。
我抱著兔子魑,扶著牆慢悠悠地就離開了這國際飯店,我沒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先找一間寵物醫院給兔子魑做了簡單的治療和包紮。
弄好了兔子魑我就回劉文軒給我安排的那個豪華飯店休息。
此時離劉二總的跳樓時間差不多三四個小時過去了,我正躺在床上運氣修養,手機就響了,是劉文軒打過來的。
接了電話就聽他很虛的聲音說:“李小相師,今天真是謝謝你了,你現在在酒店那邊嗎?”
顯然他、老秋,還有他的弟弟劉文默都脫離了危險。
我“嗯”了一聲,然後問劉文默的情況,劉文軒便道:“我弟弟情況還算穩定了,不過他身上的毛病很多,特彆是脾上的毛病很大,可能要安排手術。”
不等我說話,劉文軒又說:“我弟弟得了這病,估計沒什麼精力再跟我爭什麼位置,所以……”
我接過劉文軒的話說:“所以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了,對吧。”
劉文軒說了一聲“是的”,然後蹲了幾秒鐘才繼續說:“你的錢我已經讓人給你打到卡上了,李小相師,真的謝謝你,不過……”
說到這裡劉文軒停了一下沒說話,我問他不過什麼,他就搖頭說:“沒什麼,你自己保重吧。”
說完劉文軒就掛了電話。
我自己保重?
這劉文軒肯定知道什麼,而且可能是一個對我不利的消息,可到底是什麼消息,我是不可能猜出來的。
我被奉為座上賓的日子就這麼結束了,我為了這劉家差點丟了性命,可在離開的時候卻顯得有些灰溜溜的。
不過唯一讓我欣慰的時候,我找了一個銀行查了一下,我的卡裡一下多出了三十多萬。
我從省城打車回縣城,一路上我基本都在睡覺,兔子魑受傷之後,就顯得有些蔫了,也不在麵前耍寶了,隻是偶爾摸摸自己的耳朵,然後可憐巴巴地“嗚嗚”叫上兩聲。
我不懂醫術,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摸摸它的頭和後背以示安慰。
到了縣城後,已經是晚上七點半鐘,徐若卉應該下班了。
不過我沒有先回家,而是又找了一個動物醫院給兔子魑做了一些檢查,結果發現這兔子魑發燒了,我這兔子魑是寶貝不說,它還三番四次的保護我,救我。
所以聽到聽兔子生病發燒,我心裡就擔心得厲害,生怕它一命嗚呼了。
不過這裡的醫生卻告訴我不用太擔心,打兩針就好了。
幸好這兔子魑不怕打針,很快打完針,醫生說讓我帶它回去,並囑咐我彆把它放在凉地板上,不要喂涼水之類的。
打完針,我心裡才踏實了許多,在抱著兔子魑等出租車的時候,我就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想來想去,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把省城發生的事兒告訴他。
電話很快就通了,我把我這邊的情況給王俊輝講了一遍,他有些生氣道:“初一,你太胡來了,你要是出了岔子怎麼辦?我怎麼給已故的師父交代,怎麼給你爺爺交代?”
我說,我沒事兒了,現在已經回縣城了,然後把話題又扯回上那件事兒上,問王俊輝有什麼樣的看法。
王俊輝愣了一會兒便說:“我的看法,跟你差不多,那山魈我還沒問,就被組織上的人帶走了,他們問出了什麼,也沒有告訴我,可不管怎樣,那個養山魈和教唆彆人養鬼的道士,絕對不是好人。”
我問王俊輝能不能確定對付的身份,他那邊就說,他確定不了,然後他又叉開話題,開始埋怨我事情處理得莽撞。
我這邊也不想聽他嘮叨,也就再叉開話題問他的傷勢,他說,他那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能這幾天就要開始接新的案子了。
接下來我和王俊輝來回叉著話題聊了幾分鐘,覺得沒啥意思就掛了電話。
中間我也問起那特殊養鬼的事兒,王俊輝也是說他不知道,沒聽過鬼魂的形體可以自由縮減的養鬼方式。
連王俊輝也不知道,看來教劉文默養鬼的那個老道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