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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那三隻山魈,我自然是記憶猶新,那一戰王俊輝燃了自己的內陽,險些折損了自己的壽命。
所以提到這山魈,我便說:“你是說被那山魈害死的趙大川的父親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青衣邪道點頭說:“沒錯,趙大川的父親年輕的時候喜歡酗酒你知道吧?”
我點頭說,知道,青衣邪道就繼續說:“趙大川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你們知道嗎?”
我搖頭,然後說了句:“病死的吧?”
青衣邪道說:“廢話,不過如果單純隻是病,她根本死不了,她的死和趙大川的父親酗酒有著直接的關係。”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我問具體情況。
青衣邪道便說:“趙大川的母親是被趙大川的父親在喝醉酒後,用枕頭給捂死的,不過因為她一直得了很嚴重的病,所以死了之後,誰也沒懷疑,就直接下葬了,如果不是我路過那裡的時候,恰好碰到她的墳墓,看到了她的冤鬼,她的冤屈還不得已昭雪。”
我的確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無法反駁,我便又問:“那趙大川的兒子趙永亮呢?為什麼你的山魈中有一隻會纏上他?”
青衣邪道說:“那孩子是趙家的獨子,從小頑劣異常,曾經在清明節給他奶奶,也就是趙大川母親掃墳的時候,在其墳頭上撒了一泡童子尿,先不說他那一泡尿撒的敬與不敬,單憑童子尿對鬼物的傷害,你也應知道後果吧?”
我點頭說:“輕則鬼壽大減,重則魂飛魄散。”
青衣邪道說:“沒錯,他奶奶本來還有輪回轉身的機會,可卻被他一泡尿撒的鬼壽大減,根本堅持不到輪回之日,便散儘魂魄,他這罪過可小?”
我無話可說,便又問:“那村裡那些被山魈捉弄的村民呢?”
青衣邪道說:“那些村民雖然被山魈捉弄,可全部都是小小的懲戒,沒有性命之礙,那些人都是一個個典型的刁民,年初官家要給他們村修路,這本來是利民,利生計之大事兒,可那些村民卻故意在路要經過的地方栽上半死不活的樹苗騙取官家的補償,那些錢是官家的錢,也是來自萬民的之錢,他騙取官家的錢,也就等於騙取了萬民之錢,此等刁民小施懲戒,可有錯?反倒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殺了我三隻山魈!”
青衣邪道如此一說,我恨不得找一個牆縫鑽起來,我自認為是一個相師,可卻連事情的黑白都算不清,我這算是什麼相師呢?
不過我在心裡卻是告訴自己,如果我見到趙大川父親的屍體,我已經能從氣麵相上看出什麼所以然來,隻可惜,他的父親沒有變成鬼,我也沒有機會看到他的屍體,所以我也就錯過了揭開真相的機會。
我心裡翻騰不已,錯殺三隻山魈,這可是大罪過啊。
不等我說話,青衣邪道便說:“不過那三隻山魈在被我降服之前,也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害了不少人命,其實你們不去收他們,等著時間一到,本道也會親自去了結了他們。”
聽青衣邪道這麼說,我心裡才舒服了一些。
第二件事兒,也就是劉文默養鬼的事兒,這不用青衣邪道多說,我也知道是劉文默咎由自取,畢竟那小鬼太過可憐,青衣邪道讓那小鬼自己報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隻是那小鬼要害許耿雄卻是我想不通的。
當我問起這件事兒的時候,青衣邪道便道:“小鬼要殺許耿雄,是因為他曾經和那小鬼的母親有過一段苟且,也是那段苟且許耿雄才給小鬼的母親某了一份差事,也才有了她和劉文默的事兒,所以這一切的源頭都在許耿雄。”
我再次深吸一口氣,我算了又算,可總是百密一疏,我這相師可真是太不稱職了。
見我底下頭,那青衣邪道便說:“你也不用自責,這些事兒,都是有我乾預過的,你算不到真相也很正常,因為本道很多舉動都是逃在命理之外的。”
我有些不明白他要說什麼,想要細問,他就繼續說:“最後人骨麻將的事兒。”
“那三個土匪禍害一方,是我幾十年前就收拾掉的,沒啥好說的,至於後來被我收拾掉的那個王進虎,要死,那就隻能說他倒黴了。”
我問為什麼,青衣邪道說:“王進虎的鬼魂你看過了吧,他的鬼相如何。”
“死後很弱,不過生前的時候,應該是一個很能乾,而且陽氣很足的人,這種人不懼一般的小鬼,甚至一些厲害的鬼,也要懼他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