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電網的速度擴散極快,新郎鬼躲避不及,直接被電網擊中,接著他在水中“嗚嗚”痛叫,同時遊動的動作也是停下,改成了在水底抽搐發抖。
於此同時一直追趕這新郎官的符籙也是跟上,直接貼在其後心上,王俊輝把手中的乾坤袋一張,符籙就帶著那新郎鬼向我們這邊遊了過來。
王俊輝快走幾步到那水坑邊,然後俯下身子,捏了一個指訣伸進水裡,那飄過來的符籙自動就向王俊輝的指訣去了。
等王俊輝捏到那個符籙,他大聲嗬斥一句“起”,頓時那符籙帶著新郎鬼就被王俊輝拎了起來。
不過那新郎鬼在離開水麵的時候,就迅速縮成一團黑霧,王俊輝手裡的符籙包裹了起來,接著王俊輝就把那一團濕符籙塞進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等他係住袋子口,然後捏指訣點了一下便道:“好了,事情都解決了,以後這坑不會再出事兒了,你們孩子的事,剛才我的同伴也跟你們說了,你們會再續前緣。”
張利安夫婦雖然看不到那鬼,可是卻看到一張符籙在水裡亂竄,這樣新奇的畫麵自然讓他們看的目瞪口呆,所以王俊輝說的話他們也是信了。
接下來我們就跟這對夫婦道彆了,王俊輝已經一刻也在這裡待不住了,他心裡全是蛇魑救李雅靜的事兒。
往回走的路上,我就問他準備怎麼處置那隻新郎鬼,王俊輝很隨便地說了一句:“等我救了雅靜再說,它已經成鬼多年,而且害了不少人命,本身戾氣過重,送走的可能性不大,最後的結果應該是直接打了。”
看來王俊輝的確沒什麼心思在那個新郎鬼上,至於我也沒在去想他,我這次出任務算是立大了一個大功,畢竟那蛇魑是我弄到的。
想到那蛇魑,我就想到了我爺爺,蛇魑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被開了腦子挖出魑元來,我爺爺呢,會不會應了誓而暴斃呢?
想到這裡,我就拿出手機撥了一下他的號,依舊是關機。
我們這次回到市裡已經是快到午夜了,沒有耽擱,我們直接去了醫院,不過到醫院後,王俊輝就沒有讓我和林森再留著這裡的意思,而是讓林森先送我回他家住一晚上。
我心裡也是記掛著李雅靜的安危,在知道她病情好轉之前自然不會提前離開,所以也是答應了下來。
林森今晚沒有在這邊住,送我到了王俊輝家裡,他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這邊根本睡不著,心裡想著的全是我爺爺的安危,再怎麼說,我也是爺爺帶大的。
一晚上我給他打了十多個電話,每一個結果都是一樣——關機!
實在沒辦法,我試著拿爺爺的生辰八字去卜卦,可算了一會兒我就發現一個問題,我卜出來的命根本不是我爺爺的,換句話說,我爺爺一直過的生日的日期都是錯的,他對我隱瞞了他的生辰。
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沮喪,除了生辰八字,通過其他的方式卜卦,我更是什麼也卜不到,以爺爺的本事,如果一心想要隱藏他的命理,彆說我這個小小的黃階三段的相師,就是地階段,甚至玄階的相師也不一定能做到。
因為他說過,他是神相。
除了我爺爺的事兒,我心裡也想著王俊輝那邊的事兒,青衣邪道給我的那隻貪睡的蛇魑能救的了李雅靜嗎?
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我一夜沒睡。
第二天清晨我的腦子還精神的很,我好像處於了一種莫名的亢奮狀態。
清早我給王俊輝打電話,他說已經把蛇魑的魑元喂給了李雅靜,而且李雅靜的血液惡化也是徹底得到了控製,相信隻要慢慢地調理,兩三個月左右就差不多恢複了。
說這些的時候王俊輝很興奮,聽到他這麼說,我這邊也是放心了。
等我要掛電話的時候,王俊輝那邊就道:“初一,謝謝你給我蛇魑,我知道在蛇魑和邪道的事兒上,你隱瞞了我很多事兒,你放心,我不會追問你,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處,我會理解你,以後不管你做什麼,哪怕是忤逆天下之事兒,我王俊輝也會堅決站在你這邊,謝謝你,救了雅靜。”
王俊輝的這番話讓我心裡感覺異常的暖和,所以我這邊就笑著說:“這麼肉麻的話,你還是給雅靜姐說吧,我有女朋友了。”
王俊輝那邊也是笑了一下道:“臭小子,還跟我貧嘴。”
和王俊輝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知道李雅靜沒事兒了,我也就沒有過去看她的意思,她這個時候需要休息,我過去看她一下對她康複沒有任何幫助,倒不如等她好一些我再去。
所以我就準備回縣城去,這次回縣城我還有一件事兒要做,那就是跟著徐若卉回一趟她的老家,去見下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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