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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那個案子的人會被詛咒?這倒是有些新奇,王俊輝也是皺皺眉頭,顯然他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
我問蔡邧,剩下那個調查過案子的明淨派的人如今是什麼樣的情況。
蔡邧苦笑著說:“他現在每天把自己關在家裡,門窗上貼滿了符籙,屋子裡布置上了打鬼的法壇,人瘋瘋癲癲的,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他也要中招了,最奇怪的是,我們也從側麵調查過這件事兒,沒有任何的進展,甚至那詛咒來自哪裡我們都沒搞清楚。”
王俊輝也是問蔡邧,那個趙春發現在在哪裡,蔡邧說:“在一家精神病醫院裡,如果想去看他,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過去。”
我看了看王俊輝,詢問他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對蔡邧說:“能否這樣,我們先去看下趙春發,然後再去看看你手下的那個人,然後讓你手下的那個人跟我們住在一起,我們需要觀察下他到底為什麼發瘋,又或者說是什麼東西要害他。”
蔡邧道:“這自然是可以的,隻要你們不嫌麻煩,我馬上就叫人去把我那個手下接過來。”
王俊輝說,先不急,先去看看那個趙春發的情況再說。
蔡邧自然也是願意,立刻答應了下來。
我們把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放在住處,然後便跟著蔡邧和陳婷婷去了趙春發所在的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院這邊,蔡邧給裡麵的人打了一個電話,立刻就有一個女人出來接我們,那個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奴仆宮的氣色不錯,看來是這精神病院的一個領導。
見麵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那院長也姓蔡,還是蔡邧的什麼遠房親戚,是蔡邧的長輩,不過她對蔡邧客客氣氣,而蔡邧卻是一副貴賓的姿態。
而我從蔡邧的田宅宮上看到,這精神病院的宅氣,有一股不停地流入他的田宅宮,很顯然這精神病院背後的大老板不是那個蔡女士,而是蔡邧。
蔡院長領著我們往裡走,然後到了一個白色孤樓旁邊,這樓隻有兩層,一層用鋼筋的門窗封的嚴嚴實實,而且一到這邊徐若卉懷裡的兔子魑就機靈了起來,顯然這樓裡麵有東西。
可我的采聽官和監察官並未開啟,也就是說這東西不一定是鬼。
而王俊輝也是皺皺眉頭說:“這樓有古怪啊。”
蔡院長說:“自從蔡少的那個病人住進來後,這樓就一直古怪的很,無論是夏天,還是冬天,沒有任何一隻昆蟲,甚至蒼蠅、蚊子都不會靠近這棟樓。”
蔡邧笑了笑說,讓蔡院長把鑰匙留下,然後先離開。
蔡院長也沒有逗留,客氣了兩句,讓我們有事兒隨時叫她,也就轉身走掉了。
看著那封的嚴嚴實實的樓,我問蔡邧:“那趙春發還有其他什麼症狀嗎,這陣仗,怎麼像是關押極惡的罪犯似的。”
蔡邧走到門口,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說:“我們關起來趙春發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一到晚上的時候,他就會亂咬人,喝人的血,他的老婆,孩子都被咬過,不然他們也不會同意我們把趙春發關在這裡的。”
聽蔡邧這麼說,我忍不住道了一句:“他不會變成吸血鬼了吧?”
王俊輝咳嗽幾聲,顯然是在示意我說的那些話極其沒譜,我擺擺手連忙說:“我開玩笑的。”
跟著蔡邧進到了這一樓裡,我們就發現整棟樓裡麵陰森的很,牆壁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奇怪圖案,有的像是小孩的塗鴉,有的卻又是極有水準的人物頭像畫,隻是他畫的誰,我們卻一個也不認得。
還有一些類似的地圖的塗鴉,還有一些是文字,有的寫的奇趣拐彎,有些寫的又十分工整。
在看到這些畫的時候,我的監察官和采聽官同時開啟。
不光是我,王俊輝也是“咦”了一聲說:“這些畫和字有問題!”
我深吸一口氣,立刻捏了指訣給每一個人都封了相門,包括蔡邧和陳婷婷。
蔡邧說:“那趙春發平時看起來很正常,很清醒,跟正常人差不多,可一到晚上十點後就開始發瘋,後來有人發現,隻要給他一些粉筆,他就會安靜地去塗鴉,不再大鬨,所以這棟樓裡就有了這些畫和字,我讓人抄給我看過,沒有看出有什麼含義來。”
我問蔡邧:“不會這棟樓裡就關了趙春發一個人吧?”
蔡邧的點頭說:“是的,蔡邧的病情特殊,和其他病人在一起,很可能會傷害到他們,所以需要單獨關押,這棟樓本來是準備要拆除了,現在加固了一下正好用來關他。”
一樓的房間都是空的,顯然趙春發不在一樓。
我們在檢查一樓房間的時候,就發現無論房門,還是房間的內部,隨處可見各式各樣的人物頭像,我粗略估計,不同的人物頭像大概有二十多個,從不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