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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蔡邧的電話後,我第一時間把趙家要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
王俊輝第一個說話,他說:“絕對不能讓趙家的人搶了先,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放棄這一次演練,直接去爬貢嘎山。”
說完王俊輝看了看霍爾,霍爾算是我們在登山之前的領隊,所以王俊輝需要爭取霍爾的意見。
霍爾想了一下說:“我和邧是好朋友,我自然不希望他的事情會失敗,必要是時候我同意王先生的建議,我們需要冒險。”
最後兩個人把目光看向了我。
顯然在他們眼裡,我也是這個隊伍的決策人之一,也有一票的否決權。
想了一會兒我也是點頭說:“就依你們說的辦吧。”
今天我們是準備去演練的,接到趙家進入了海螺溝的事兒後,我們臨時改變了行程。
由蔡邧派來給我們送裝備的人跟我一起,背著大量的裝備直接往北走,前往這一片大雪山的深處。
雖然我們在海螺溝已經待了好幾天,可一進入雪山深處,我們還是感覺有些極大的不適應,厚厚的登山衣,衝鋒服穿在身上,讓整個人的活動變得極為笨重。
就算是這樣,我們還是能感覺到寒冷的侵襲。
無奈我隻好運起相氣,讓相氣遊走在每個相門之間,如此可以產生一些熱量,一定程度上可以幫我禦寒。
可我畢竟隻是黃階五段氣的小相師,相氣製造的那些熱量微乎其微,作用不是很大。
相反王俊輝和秦廣兩個人看起來好很多,他們都是道行較高之人,用身上的道氣來禦寒,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至於霍爾,他好像習慣這種嚴寒似的,表現的也很自然。
剩下的人看起來都被凍的比較蔫,不過蔡邧找來那些給我們運送裝備的人,好在都很壯實,雖然精神看起來已經不是那麼好,可還是咬著幫這我們把裝備都運送到了貢嘎山東北處的山腳下。
西北處雖然地勢緩和,較容易爬,可耗費時間太長,而東北部這邊,地勢相對西北較為陡峭一些,可比東南就要好很多了,而且距離上要短一些。
所以我們就選擇一條比較折中的路線。
其實那些裝備,我們幾個自己也能背到這山腳下的,之所以讓蔡邧的人幫我們,隻是為了節省我們登山時候需要的體力罷了。
到了山腳下我們沒有立刻開始登山,而選擇短時間的修整,以及一些事先的簡單勘探工作。
這些工作都由霍爾和秦廣去做。
站在這貢嘎山山下,我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因為麵前的這座雪山,根本沒有什麼路可以走,無數積雪堆積成的高低不平的峰起,很難找出適合我們往上爬的路。
在霍爾和秦廣去做簡單勘探工作的時候,我們也是在四周簡單地看了看,不過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敢大聲說話,因為在這貢嘎山需要防範的一個大災難就是雪崩。
一旦我們遭遇到了雪崩,在山下還好說,如果我們在中途遭遇了雪崩,那我們生還的幾率就差不多接近於零了。
這些天我們也看了不少這裡的資料,我們也知道,貢嘎山地區有記載的登山行動有那麼十幾次,而沒有記載的就數不勝數了,隻不過那些行動多半都以慘敗告終,甚至還有些人至今屍骨還埋藏在雪峰的某處,尋而不得。
我們在山下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情況,也沒有發現趙家那一隊人的蹤跡,要麼他們隻是剛到貢嘎山地區,要麼就是選擇從西北方向登頂,跟我們選的不是一條路。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霍爾和秦廣就回來了,霍爾說已經找到了之前那些登山隊走的路徑,我們為了縮減難度,將複製他們走過的路徑登山。
霍爾這個人的記憶力也是很好,他想要爬貢嘎山已經有些年頭了,這些年他查閱了很多的資料,看了很多照片和影像資料,雖然他沒有親自爬過貢嘎山,可每一條登山路線他卻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我們把裝備分了一下,一行六人就準備開始登山。
霍爾首當其衝走在最前麵,接著是王俊輝,在後麵是李雅靜和徐若卉,我和秦廣走在最後。
我們六個人腰間都係著同一條繩子,主要為了防止某一個人萬一失足,其他人可以把他拉回來。
因為考慮到我們這些人的身體情況,所以霍爾一開始就把速度放慢了許多,可即便是這樣,走在這陡峭雪峰上,沒一會兒我們就累的氣喘籲籲了。
特彆是李雅靜和徐若卉兩個人。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那隻兔子魑了,它應該是我們中最輕鬆的一個,它已經不用徐若卉抱它了,它也不怕冷,反而好像很享受這雪地似的,走幾步,還停下來打幾個滾。
如果不是我命令它不能亂蹦亂跳,它多半是跑到最前麵代替霍爾給我們帶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