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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蔡邧的電話,我把情況給眾人說了一下,然後又嘴賤道了一句:“聽名字可能是一個美女誒!”
我話音剛落胳膊上就傳來一陣尖痛,不用說是徐若卉在掐我。
疼的趕緊道歉認錯,她問我:“彆忘了,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就算是美女也沒你的份兒。”
我連連說是。
我和徐若卉這麼一鬨,我們周邊的氣氛就感覺鬆懈了不少,剛才聽馬香芸講的那個故事,還是有點嚇人的。
按照趙翰淵給我們那個資料的地址,找到這個小區裡第二戶中邪的人。
這個中邪的人是一個中學的老師,叫馬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至於他的資料蔡邧沒有給我們查,因為我們沒有告訴他我們今天要拜訪兩戶的受害者。
敲了馬原的門,半天沒人應,本來我們覺得沒人,正準備離開,就聽裡麵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誰啊!”
這聲音聽的有些沙啞,而且有些飄,聽的我們不由打了個哆嗦。
不過我的監察官和采聽官都沒有開,說明裡麵說話的是個人,而非臟東西。
王俊輝直接答話:“大娘,我們是來看馬老師的,是他學校的同事。”
我們幾個人長的都比較和善,特彆是徐若卉和李雅靜還是兩個大美女,裡麵的老太太在貓眼裡看了我們一會兒,就給我們開了門。
開門之後,我們就發現這馬家的騷臭味更大,一進門就可以聞到,而且差點嗆的我流眼淚。
同時我們也是開到,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老太太,看起來七八十歲的樣子,住著一根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拐杖,站在原地,渾身都顫悠,好像隨時會摔倒似的。
覺察到這老人的情況,我和王俊輝趕緊輔助她,把她扶到沙發上。
在這一過程中我把這老人的麵相看了一遍,保壽官已經全是黑氣,僅有的一絲命氣隻是在麵前支撐而已,從她的麵相上,我基本上已經能斷言她是一個死人了。
可相由心生,是某一件事兒讓她放不下,所以才不肯放手離去,一隻堅持著最口一口氣。
而她的牽掛全部都寫在男女宮上。
男女宮上有一團氣上升,一直支撐著那個老太太保壽官的那最後一絲鮮活的命氣。
再換句話說,這個老人的牽掛就是她的兒子,應該是某個房間裡,那個昏迷了十多天了馬原。
扶那個老太太在沙發上坐下,我就問她:“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老太太雖然人老,可耳朵還很好使,她點點頭說:“是,兒媳婦不願意伺候我兒子,嫌他臟,回娘家了,我的那個孫女也是,嫌她爸爸臟,也跟著去她姥姥家住了。”
說這句話的老人很辛酸。
不光是她,我們這些旁觀者都替她辛酸。
這跟我們剛才去的元四兒家,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寫照,元四兒的媳婦馬香芸不離不棄,可到了這馬原這裡……
最可悲的是連馬原的女兒都嫌棄他,難不成他平時在家裡不招人待見嗎?
我們安慰了那個老太太的兩句,就問馬原在那個房間,他指了指客廳東邊的那個房間說,那個。
門是開著的,這騷臭味大部分都是從這個屋子裡散發出來的,我們忍著難受進屋去看了看馬原,他的情況和元四兒雷同,隻不過他的相門卻沒有元四兒那般走運。
元四兒可以在近期醒過來,而馬原的麵相則顯示,他最近會壽終。
我忍不住回頭再看了看他母親的麵相,兩個人都是臨近死亡的人,說不定還會在同一天死。
看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咯噔”一聲。
見我身子微微哆嗦了一下,徐若卉就問我發現了什麼,此時我看了看她懷中的兔子魑,兩隻小爪子捂著鼻子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我瞪它一眼說,注意禮貌,它才不情願的把小爪子放下。
而後我才輕聲說了一下我看出來的事情。
聽到我這麼說,幾個人的表情一下就顯得分外凝重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兩條人命,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正主兒,如果能在馬原死之前找到那個正主兒,所不定事情還能逆轉,否則的話這命就逆不了了。
聽到我的分析,王俊輝點點頭,同樣也是給馬原在胸口貼了一張符籙,然後帶頭走出了馬原的房間。
出了房間,王俊輝就對那老太太說,他給馬原貼的是一張平安符,是他從廟裡求來的很管用,讓老太太不要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