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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剛做完早間的功課,就接到了岑思嫻打來的電話,她說她和同事已經到了樓下,讓我們收拾東西出發。
此時我們早飯還沒吃,而李雅靜和徐若卉兩個人已經把早飯都做好了,扔了可惜了,我就問岑思嫻他們吃早飯了沒。
岑思嫻說買的麵包和牛奶,在車上吃。
我趕緊說,如果時間不趕的話,就上樓一起吃個早飯,我們也沒吃飯呢。
岑思嫻跟旁邊她的同事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在電話裡跟我說了聲“好”,然後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就和她的同事一起上樓來了。
這次跟著岑思嫻一起來的一個男人,大概三十歲左右,差不多一米九的大個頭,濃眉大眼,鼻梁很高,一看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岑思嫻給我們介紹後,我們才知道她的這個同事叫方均浦,是她在靈異部門西南分局的助手,她以後負責的案子,方均浦都會跟著她一起查。
一起吃早飯的時候,我們自然又談起了今天案子的事兒,我把我心中的那個疑問也是一一說給了岑思嫻。
岑思嫻點頭說,她的部門已經開始查了,隻不過還沒有更多的資料,其中一點可能很快就有消息,我問岑思嫻是什麼,她笑笑說:“關於王滿生十年前忽然得了精神病的事兒,我們組織裡已經給了我一個名單,都是當年王滿生突發‘精神病’的目擊者,我們到時候親自問他們,一定會有所收獲的。”
我也是明白岑思嫻為什麼急著出發了,原來是有了線索。
吃了飯我們也就一起上路,方均浦和岑思嫻一輛車,在前麵帶路,我們四個人一輛車在後麵跟著。
從成都到我們要去的那個雲貴交界小村子,光走高速就需要差不多十個小時的時間,下了高速我們先去一趟負責這案子的縣局,看了看那四具詭異的屍體。
這四具屍體屍氣平和,無屍變之相,不過在他們傷口上,我卻發現了同一股命氣,這股命氣極其微弱,我曾試著將其放入命理羅盤求卦推演,可卻發現那點命氣根本不足以維持到排卦成功就渙散了。
爺爺曾經說過命氣太薄的人,經不起卜卦,因為命算一次,就會薄一分,所以命氣微薄的人命理會有一種排斥成卦的自毀機製,通過犧牲一部分的命氣來保護整個命的穩定。
而我現在遇到的情況,應該就是這樣的,換句話說,這些屍體上留下的命氣,是一個命很薄的東西留下來,從命氣的種類上分辨,並非人、屍,或者鬼物之類留下的。
除去這三個,那留下這些命氣的極有可能是精怪類彆的。
爺爺曾經說過,精怪魄本不足,通過修為強化了精魄,才會漸開靈智,所以精魄的命氣也有自己的特點,可究竟是怎樣的特點,他卻沒有細說,隻說我以後見到就知道了。
如今我見到了一種以往從來沒有見過的命氣,所以我就忍不住猜測這可能就是精怪類的命氣。
我把自己看到的這些說給在場的人聽,聽我說完,王俊輝就小聲問我:“初一,我們之前不是看過巨蟒化蛟嗎,它們嚴格意義也是精怪,你覺得他們有相似之處嗎?”
我搖頭苦笑說:“那蛟蛇太過厲害,我根本探查不到它的命氣。”
屍體這邊我們並沒有探查到太多有價值的線索,我隻能說,殺掉這四個人的家夥手段太過乾淨利索了。
離開縣城,我們就從省道轉縣道,縣道轉鄉道又花去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所以等我們到那個小村子的時候晚上八點多鐘。
我們來這邊的時候,岑思嫻已經通過一些關係跟這村裡打了招呼,所以村委會的幾間辦公室早就給我們準備出來,成了我們的住處。
而且我們到了這邊的時候,這村子的村長還在村口接了我們,還給我們準備晚飯。
通過介紹,我們也知道這個村長叫餘忠國,也是王滿生十年前突發精神病的目擊者之一。
我們在村委會吃了晚飯也才九點多鐘,餘忠國很積極的配合我們的工作,就把村裡幾個當時看到王滿生發病的人同時叫到了村委會這邊。
男男女女十幾個人,到了村委會他們就自顧自的聊了起來,因為都是說的本地的話,我們幾個人瞬間腦袋就大了,這根本聽不懂嘛。
我說讓大家說普通話,他們就“嗬嗬”笑了起來,像是在害羞,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無奈我們隻好讓餘忠國負責說主要的,如果他哪裡說漏了,其他人再補充上,我們聽不懂的話,餘忠國再給我們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