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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聽到這裡,我們弄清楚了很多事情,比如那實心塔的來曆,以及那塔下麵到底壓的什麼玩意兒。
隻是我們卻是絲毫沒聽出來,這件事兒跟照片上的小男孩兒和小女孩兒有什麼關係。
所以我忍不住就提了一嘴這個事兒。
黃仙說,讓我彆急,馬上就要講到了,我隻好靜下心來繼續聽他們倆講故事。
按理說要是被壓在實心塔下,那些惡鬼就罷了,不吃不喝也不會死,可黃鼠狼和大肥鼠卻不同,它們隔一段時間不喝水,不吃東西,那可是沒命的。
所以大肥鼠就發揮自己打洞的厲害,打了一個洞出塔,可這塔畢竟有道印封著,所以它這個洞隻能打到塔邊兒上,然後往外露個頭。
那會兒大老鼠已經有了靈智,本事自然也是有一點兒的,就在塔口叫了一夜,結果第二天就喊過來了幾十隻老鼠來,再後來這些老鼠就成了那隻大肥鼠的奴隸,每天往這裡送吃的和水來。
也是從那天起,那黃鼠狼就改吃素的,最多也就是那些老鼠偷個雞蛋來給它吃。
大概過了半年,黃鼠狼和大肥鼠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罐子裡的惡鬼頭目竟然從罐子裡出來了,他雖然不能出塔,可卻能在塔的範圍內自由活動。
再所以那惡鬼就開始欺負黃鼠狼和大肥鼠為樂,這倆家夥當時弱的很,隻能任那隻惡鬼欺負。
不過半年過去後,那個封印它們的老道士又回來了,他好像發現這裡很熱鬨,也不知道那道士發什麼神經,就做了兩個紙鬼,然後燒給了它們,那兩隻紙鬼不是伺候它們的,而是看管它們的。
等著看管夠一定的年限,那兩個紙鬼就可以去投生。
說到這裡我忽然就明白了,便插嘴又問了一句:“那兩個紙鬼不會就是剛才被你們偷來的兩具屍體的前生吧?”
我這麼問,黃仙和灰仙就同時點頭表示我猜的沒差。
黃仙更是道了一句:“那兩個紙鬼兢兢業業守了我們幾百年,才有了機會去投生,而且在那兩個紙鬼看護我們的時候,從來沒有讓那惡鬼的首領欺負過我們。”
灰仙則歎了口氣接過黃仙的話說:“的確是這樣,可自從他們的職責完成去投生後,我們兩個的日子又變得艱難起來,而經過這數百年,我們雖然能夠說話了,可修行的本事卻是稀鬆平常,反而是那個惡鬼已經從黑影變成了極品的紅厲鬼。”
“所以我們就隻能任由它擺布。”
說到這裡灰仙停下來,然後繼續由黃仙講接下來的事情。
其實那兩個紙鬼投生後,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投生到了什麼地方,誰的家裡。
直到有一天有兩個小孩兒手拉著手到這塔下玩,不知道為什麼,那兩個小孩兒對塔由衷的熱愛,而且他們還經常往大肥鼠挖的那個洞口拋撒食物。
我知道,這是因為兩個小孩兒前生守護了這塔數百年,雖然輪回轉生忘卻了作為紙鬼時候做過的事情,可心中那份慣性的職責還在,所以他們才會經常到塔這邊玩,同時繼續照顧黃鼠狼和大肥鼠。
塔下麵壓的惡鬼、黃鼠狼和大肥鼠還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孩兒的真實身份。
直到有一天那個小男孩兒忽然說:“姐姐,我記得我們之前好像在這裡住過很久很久,經常吃我們給的食物的楊俊超和白延武,他們的名字好像是我們給取的……”
故事講到這裡,我有忍不住問:“等等,楊俊超和白延武是誰?”
黃仙道:“我是楊俊超!”
大肥鼠道:“我是白延武!”
而後黃仙才說:“那兩個名字是那兩個小孩兒在轉生之前做紙鬼看守我們的時候,給我們取的名字,因為他們一個人姓楊,一個人姓白,我們倆也就一人跟了他們一個姓,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聽到這裡王俊輝也是道:“初一,有什麼問題,等著故事結束後你再一起問吧,這故事總被你打斷,聽起來還不入戲。”
我笑了笑讓黃仙繼續講。
接下來的故事就沒多少了,因為那個小男孩的一句話,陰氣裡塔裡惡鬼的注意,他觀察了一會兒那兩個人,就認定他們兩個是之前看守他們的紙鬼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