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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我們確定那三隻鬼的基本身份,以及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後,我心中又泛起了一個疑問。
如果剛才那三個好心的臟東西,真是丟了孩子的那戶家人的話,那他們搬進山裡又經曆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呢?
還有如果他們的成因,真是我和王俊輝分析的那樣,和趕屍門的秘術有關,那他們又是從那裡獲得的秘術修煉法門呢?
這裡麵的謎團越來越多了。
這跟我們之前接的很多案子差不多,本來隻有一個謎團,可隨著我們調查出來的線索越多,在接近最終謎團之前,總有無數的小謎團出現,我們隻有把這些謎團一一揭開,真正的真相才會浮出水麵。
帶著這些疑問,我們就追那三隻臟東西去了,我們沒有按照他們指的方向,去東北方向,而是去了西北更深的山林裡。
韭菜嶺以西是這一片次原始林最濃密的地方,也是保存最好的方向,下雨天,如果方向感稍差一些的人,在沒有指南設備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在裡麵迷路。
我們追著那三個家夥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在樹林裡發現了一片平地,周圍的數目都被鋸掉了,中間蓋著一個木頭房子,還有一個籬笆院落。
隻不過這個院子看起來已經荒廢了很久,門前和院子裡的雜草都已經長滿了。
看到這院子後,王俊輝就叫我說:“初一,你跟我來,老林,你和兔子留下照顧大夥兒。”
我和林森同時點頭,兔子魑卻對著王俊輝揮舞了幾下小爪子,好像很不滿意這個安排似的。
王俊輝道:“它說什麼?”
我問了一下阿魏魍才知道,原來兔子魑說,以後叫它夢夢,不要叫它兔子。
王俊輝皺皺眉頭道:“初一,這兔子魑被你們養壞了,現在竟然敢和我頂嘴了,忘記當初誰抓的它了?”
王俊輝這麼一說,兔子魑就嚇了一條,“嗖”的一聲跳到徐若卉和李雅靜的身前,然後直起身做了一個打拳防護的姿勢,那樣子差點沒讓我笑出聲來。
盤鳳看著兔子愣了一下說:“這兔子能聽懂你們說話?”
我們沒有回答盤鳳,林森也是抽出冤戮防禦,我和王俊輝就一前一後在雨中摸到了那籬笆門跟前。
這雨下了一會兒了,這地上的泥已經很濘了,所以我們就在籬笆門前看到了三排奇怪的腳印。
這些腳印都隻有腳掌,沒有腳跟,無疑都是剛才那三隻奇怪的臟東西留下的,看樣子他們是進了這破舊的木頭房子。
從荒廢程度上看,這裡怕是兩三年沒住人了。
我和王俊輝相互看了一眼,他走前,我走後,踩著泥濘就從破舊的籬笆門縫隙裡鑽了進去。
這院子因為地勢相對較低,已經成了一個大水坑,雨點打在那水坑裡泛起一個又一個水波紋,看起來讓人心中充滿了愜意。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這些的時候,我倆趟著水就往那木屋跟前走,那屋子裡的陰氣很重,我一時不能確定裡麵到底有沒有東西。
所以小聲問王俊輝,那三個家夥在裡麵嗎,王俊輝一邊走一邊也是搖頭說:“我也說不準,這裡有高手施展過法術,為的就是防止有道者的探查,所以在沒進到房子裡之前,我跟你差不多,隻能感覺到那屋子裡濃厚的陰氣。”
很快我倆就踩著木屋前麵的木台階,往上走,王俊輝踩著“咯吱”的聲音上了四級台階,到了木屋的門口。
在確定沒有異狀後,他讓我也上去,可我剛踩了兩階,那“咯吱”的聲音就變成了“哢嚓”一聲,接著我腳下那木板台階就斷開了,我一條腿就陷進了台階裡。
所幸台階不是很高,很快我就踩到了底,隻不過雨衣卻是被那木板斷裂處的木刺給戳破了。
幸好沒有傷到我的腿。
見狀王俊輝也是趕緊過來拉我,幸好其他的木板沒有斷裂跡象。
我到了門口後看著那木質台階沒好氣問了一句:“為什麼這裡要做成木頭台階?”
王俊輝笑笑一本正經地回答說:“運木頭要比石頭省事的多,這四周都是木頭,可要去找石頭卻太不容易。”
我這邊鬨出了不小的動靜,我倆人肯定是暴露了,所以王俊輝也不再躡手躡腳,直接把我們麵前的門給推開了,我下意識遮了一下口鼻,隻不過卻沒有我想象中的塵土飛揚的場麵出現。
在我想象中,這木屋荒廢了這麼久,裡麵肯定滿是灰塵,到處漏雨才對,可實際情況卻是,這裡隻有幾處漏水的地方,而且都不太嚴重,塵土的話就更加沒有了,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就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掃似的,與這房子的外麵截然不同。
見狀我和王俊輝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