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輝鬆開陳勇,把陳勇從地上拉了起來,而這個時候,我就感覺背後一凉,趕緊往後退,同時回頭看我後麵,這一看我就發現一個一臉憤怒,滿臉褶子的老太太對著我瞪著大眼怒道:“滾!”
被她這麼一喊,我嚇了一跳,一下子就退出了那房間,於此同時那房門“嘭”的一聲也是被一陣陰風吹的關了起來。
我此時就正好在門口半尺的位置,如果再往前半步,那門估計就直接撞我臉上了。
這邊的門一響,陳勇就嚇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指著那個屋子喊:“我給你們錢,加倍給你們錢,收了那個惡婆,死都死了,還這麼不講道理。”
聽陳勇這麼說,我就覺得他有些不孝,那老太太就算再怎麼不對,,也是把他養大的親娘,怎麼能這麼說呢?
不過這些是陳勇的家事兒,那老太太對陳勇做過啥,我也不知道,隻能回過頭對陳勇說:“除非你把事情說清楚,不然我們是不會貿然動手,裡麵可是你親娘的鬼,打散了她,損你陰德不說,對我倆也沒好處。”
陳勇猶豫了一會兒,還沒說話,我就聽見那個屋子裡的老太太忽然“嗚嗚”了一句:“你個沒良心的,我還不是為了你,如果不是為了你,我用被彆人戳一輩子的脊梁骨嗎?你今天的一切,還都不是我被人戳了二十多年的脊梁骨換來的嗎?”
老太太這麼一喊,陳勇的神色就變了變。
我和王俊輝相互對望一眼,然後我就對陳勇說:“陳勇,我剛才說了,我是相門流派,所以有些事兒我從你的麵相上能看出來,你的父母宮、田宅宮、財帛宮三宮齊衰,特彆是你的父母宮,主父的命氣極弱,說明你幼年喪父,是你母親把你拉扯長大的。”
“而在你主母的命氣裡,又攙雜進來彆的男人的命氣,也就是說,你母親曾經再嫁過對吧,而那個男人的命氣跟你的財帛宮又緊緊相連,說明你父親死後,你們一家人的生機都是靠那個人維持對吧?”
“還有你這田宅宮,本氣是外氣,不是你的氣,換句話說,這份田宅本不屬於你們,是你們霸占去的,對吧?”
我這麼一說,陳勇就直接愣住了,然後反問我:“你聽誰胡說的,你是不是聽到什麼胡話了,那些都是謠言。”
我搖頭說,我什麼都沒聽說!
王俊輝那邊兒也說道:“你母親就在屋子裡,如果你想著把事情順利解決了,以後好好過日子,那就把實情都說出來,否則的話,那你就準備被你的母親纏一輩子吧,以你現在的形式來看,再被你母親糾纏下去,怕你半年都活不過。”
聽王俊輝這麼說,陳勇就真的被嚇住了。
他往屋子裡看了一會兒就道:“好,我說,我全說,不過有一點,你們要為我保密,不能告訴彆人!”
王俊輝道:“這個你放心,我們是有職業操守的。”
我也點頭說:“對,不光不說,我也不會寫到日記,微博或者什麼帖子、小說裡的,這個你放心。”
陳勇不放心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給我們講了他和他母親的故事。
陳勇小時候生活其實不算苦,父母都在國企裡麵上班,可有一天他的父親被查出腎有問題,需要做透析維持生命,他們原本也算是一個挺幸福的家庭,可一下就被陳勇父親的病給拖垮了。
大概治了一年多,陳勇家裡就再也拿不出做透析的錢,陳勇的父親也不想再拖累家裡人,就趁著家人不注意,在一天晚上割腕自殺了。
後來兩三年,陳勇的母親就一個人帶著陳勇繼續生活,那會兒他們家不住這裡,還住單位宿舍樓,房間就三四十平。
再後來經人介紹,陳勇的母親認識了陳勇的繼父,胡曼海。
胡曼海是一個大學的教授,家境富裕,可老伴兒死的早,沒有兒女,所以和陳勇的母親結婚後,就把陳勇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對其也是極其的疼愛。
陳勇從那會兒起也算是過上了好日子,陳勇一家人也就搬到了現在住的這個大家裡。
換句話說,這個家以前是胡家,而並不是陳家。
陳勇住到這裡後,心裡對胡曼海提不起半點的尊敬之心,對自己的母親也是越來越冷淡。
因為他在學校裡總是被同學們指指點點,那些人說什麼的都有,而且一句比一句難聽。
有人說陳勇的母親是看著人家胡家的錢去的,有的說陳勇認了後爹,忘了親爹。
還有人說陳勇以後就改名叫胡勇了。
這些話深深刺痛了陳勇的自尊心,讓本來很好的一件事兒,開始變得糟糕起來。
有時候,謠言真的很可怕,雖說孩子們不懂事,可不懂事卻不能成為傷害彆人的借口,這還需要家長的疏導和教育。
說到這裡陳勇停住了,他眼神的仿佛燃起了仇恨的火焰,他心裡現在還恨著那些說過他壞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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