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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沒說太多,素月就離開了,剩下我們這些人沒說太多話,直接繼續休息。
吃了午飯,大概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素月就派張德亮過來接我們,說是蔡家的人已經到了,讓我們跟著去會客。
此時的我身體已經無礙,一身的相氣其實也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王俊輝、林森、兔子魑和小狐狸受傷較重,不過下地走路還是沒啥問題的。
出了這間屋子,我們就發現,我們被關的位置是半山腰的一個趕屍門的分觀裡,這裡比起頂部的那個總觀要小了不少。
很快我們就到了大廳,我們一進門蔡邧就對著我們迎了上來,然後用力抱了一下,接著對我接連說了三聲的“抱歉”。
我笑著說,無妨。
接著我就看了看蔡歡和蔡霆二人,他們滿臉驚訝地看著我和王俊輝,顯然他倆也是怎麼也猜不透我們是怎麼殺了素炎的。
我更是冷嘲熱諷地對著他們倆人道了一句:“二位前輩,我們又見麵了,你們還真是去也匆匆,來也匆匆啊!”
蔡邧怕我和兩個長老發生矛盾,就對我說:“好了初一,過去的事兒你也彆放在心上,你們沒事兒可真是太好了,我聽說你和王道長要做趕屍門的客卿長老了,先恭喜你了。”
蔡邧這麼一說,這大廳裡三個趕屍門的老者就“噌”的一聲站起來,然後去問素月怎麼回事兒。
此時我也才注意到,這大廳裡,除了素月和蔡家的人,還有九個趕屍門的老者,當然那些老者我是一個也不認識的。
和蔡邧打了招呼,素月就讓我們落座。
我們的座位離素月很近,這也彰顯了我們在素月心中的地位。
素月沒有回答那個老者的質問,反而是安排我們坐下,那三個老者就更加氣憤,其中一個更是指著素月道:“門主,你可好看了,那些人是殺害我們老祖的凶手,你怎麼可以讓他們坐到上賓的位置上?”
另外兩個站起來的老者也是附和。
至於其他的趕屍門老者,應該都是素月一派,都坐在原地沒有說話。
素月對著那三個老者笑了笑道:“哼,我爹是怎麼死的,三位長老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老祖這些年做的事兒,你們三個也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們趕屍門日漸衰微,就是因為老祖一直悖逆天道行事,老祖的死是天道的安排,與他們何乾?”
素月的胳膊肘拐的毫不遮掩,所以我就對她感激地笑了笑。
聽了素月的話,那三個老者就更加的生氣了,為首的那個更是指著素月的鼻子罵了起來:“你這孽畜,老祖做什麼事兒,自有老祖的打算,這趕屍門都是老祖創立的,就算是老祖要毀了它,我等也當毫無怨言,老祖殺你父親的事兒,門裡的長老都清楚,他們也都沒說過什麼,你問問他們可有意見?”
這個長老明顯有些智商不夠數,之前那些長老不說,是因為素炎還活著,他們不敢說,不敢有意見。
可現在素炎已經死了,這些素月父親的舊部,自然就敢站出來說話。
不出所料,立刻有一個老者站出來對著素炎一派為首的那個老者道:“意見?誰說我們沒有意見的,我張大能第一個有意見,老門主待我們恩重如山,之前我們趕屍門隻能在湘南殘喘,是在老門主的領導下,我們才有實力在整個湘地辦案,並能在湘西,黔東和苗寨、明淨派共分天下,如果沒有老門主,就算有老祖在,我們趕屍門還是蝸居一角的小門派罷了。”
“可老門主卻是被老祖殺了,你說我們沒意見,說我們會眼睜睜地看著趕屍門被毀,說這話的人是眼瞎了,還是良心讓狗吃了?”
說話的這個張大能,名字雖然粗鄙,可話卻粗中帶細,正中素炎一派那個老者的下懷,讓他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張大能說完,素月派係的其他長老也是紛紛站出來開始指責素炎的重重不是。
最令他們反感的一條就是,堂堂的趕屍門,竟然養了一個魔修。
說到那魔修張大能更是氣憤地說:“想我們趕屍門,在老門主的英明領導下,也是黔、湘的名門大派,可是卻因為老祖養了魔修屢遭其他派係的白眼,我們自喻是正派,可在彆人眼裡我們卻是歪門邪道,難不成你覺得這也是對的?”
麵對眾多素月派係的老者指責,素炎派係的那幾個老者就一下說不上話來了。
到最後他們甚至準備憤然離場,可素月此時卻站起來道了一句:“三個長老且慢。”
素炎派係的三個老者停下,然後回頭問素月有什麼事兒。
素月笑了笑,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竹哨,接著她放在嘴邊輕輕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