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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三天我們在成都也是好好休息了三天,而在這三天裡,我每天都和素月通電話,詢問她湘南的形式。
還好梁家的動作沒那麼快,不過素月那邊還是擔心梁家會隨時發難,每次打電話,她都讓我和王俊輝快些過去。
仿佛隻有我們過去了,她才會感覺是吃了定心丸。
而在這三天時間裡,我也是給徐若卉那邊打了一個電話,通話時間不很長,我問了一些她在苗寨的情況,她告訴我她在苗寨一切都好,讓我不要擔心。
當然我們之間也還說了很長的情話,說的時候感覺很甜蜜,可一掛電話心裡就感覺前所未有的空虛,我懷念徐若卉在我身邊的時候。
至於王俊輝那邊,不用說,他也是給李雅靜通了電話,隻是電話的內容我就不太清楚了。
三天過後,還是沒有山羊胡吳莊的消息,我也就沒有再等下去的耐心,便準備動身去湘南。
我給王俊輝說了一下,明天動身去湘南,他點頭,然後問我:“初一,這三天你在成都是不是等什麼人,每天看你心神不寧的,你老實說,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兒了?”
關於山羊胡以及我遇到危險的事兒,我想了想還是全部告訴王俊輝了,畢竟這件事兒已經算是過去了。
聽完我的講述,王俊輝皺皺眉頭道:“初一,聽你這麼說,那個山羊胡沒有來找你,會不會是因為你們之間的賭約還沒有結束,也就是說,他說你要過的那個劫,不是我們在西北的這個劫啊?”
我搖頭說:“應該不會吧,他勸我放棄和徐鉉合作,可我還是堅持和徐鉉一起去找了張三姆,還為了艾色裡和眾生殿的高手交手,這應該就是應劫了。”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也是拿捏不準,畢竟我無法給自己算命,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會不會有什麼劫難。
接下來我倆沉默了一會兒,王俊輝就說:“初一,不管如何,你現在已經變成咱們一行人的決策者了,你說怎麼行動,隻要不是錯的太離譜,我和林森都會去執行。”
這也是我們在成都休息的最後一夜了。
次日清晨,我們收拾東西,就準備趕往湘南,如果趕屍門和梁家的危機順利渡過了,我們說不定還有時間去湘西的苗寨休息幾天,順道去看看徐若卉和李雅靜。
可就在我們要出門的時候,蔡邧卻找上門把我們攔了下來,他來的時候,我們正從屋裡往車上搬東西。
見狀蔡邧就直接讓我把東西放下,然後拉著我回到彆墅裡,我問他什麼事兒,他說讓我進屋再說。
王俊輝那邊好奇,就把車這邊的事兒交給林森,自己也是跟了過來。
到了大廳裡,蔡邧說:“我們坐下聊吧,今天你們估計去不了湘南了。”
我和王俊輝坐下,然後問蔡邧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就說:“西南出了異象!”
“異象?什麼異象?”我和王俊輝同時好奇問蔡邧。
蔡邧說:“你們知道廣西的十萬大山吧?”
我點頭,蔡邧繼續說:“十萬大山屬勾漏山係,而以往的‘北流勾漏山’更是道家聖地,而在這裡還出過一個葛洪的人,你可聽說過?”
我沒說話,王俊輝就道:“我聽說過葛洪,是東晉時期的勾漏令,同時也是一名實力超強的道家方士,更是有東晉丹藥第一人的稱號,隋唐的修士更是把葛洪奉為丹仙,幾乎百分之九十的方士煉丹都以葛洪留下的著作《抱樸子內篇》中的《神仙》、《金丹》和《黃白》為基準。”
“而且北流當地人更是奉葛洪為神,為其修了葛仙廟。”
關於葛洪我以前也聽說過一些,跟王俊輝說的差不多,不過知曉肯定是沒有他所知的仔細。
聽王俊輝說完,蔡邧點頭道:“沒錯,而這次的事兒就和葛洪留下的一件東西相關。”
接著蔡邧就給我們講述了所謂西南異象。
就在前天的晚上,在明淨派蔡家一位在勾漏山修行的道者,忽然聞到了一股怡人的道香之味道,就尋找味道找了過去,在茫茫的十萬大山中看,明淨派的那位修者就發現一個奇怪山洞。
他去洞中查看,便在山洞中發現了一個丹爐和大量的丹砂,而他所聞到的香味就是那個丹爐中飄出來的。
看到這一幕,蔡家的那個修者大喜,這勾漏山中的傳說他自然聽過,他覺得自己發現了葛洪煉丹的地方,而且那個丹爐裡很可能還有葛洪留下的丹藥。
所以蔡家的修者檢查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在確定沒有異常後就去開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