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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二爺說這個埋人的沙坑是線索,那我們在這裡耗費一些時間也就值得了,所以我們一眾人就繞著那個圍著石頭圈的沙坑開始研究。
當然,主要還是看那些特殊的文字符號。
這上麵的字有些像是“甲骨文”的樣子,所以不少的字都是形聲字,看形狀大概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比如有的從形狀上來看是一個魚,那就應該是個“魚”字,有的像是馬,那就是個“馬”字,有個字跟現在漢字差不多,隻不過比劃長短有些特殊。
比如其中有一個“工”字,它上下兩橫很短,中間一豎很長,雖然不知道它怎麼讀,但是根據甲骨文的辨識法則,它肯定不讀“工”。
當然,這上麵的文字是不是甲骨文我們不清楚,就算是甲骨文,我們也是不認識的。
說到底,我們研究這些文字似乎是在白費功夫。
討論了一會兒,我們就覺得有些鬱悶,這一圈的石頭,我們大概猜出的內容隻有七八塊石頭,而且以動物居多,根本組不成一個句子。
正當我們垂頭喪氣的時候,兔子魑揮舞這手裡的岔子指著一塊石頭道:“這個字我認識!”
兔子魑會認字了?
我們趕緊湊過去看,兔子魑指著那石頭的字說:“這個字叫霸王叉!”
“噗!”
看著兔子魑指著一個類似它手裡叉子的符號,在它興奮地說出“霸王叉”三個字後,我頓時感覺就要笑噴了,我心中的鬱悶也就一掃而空了。
兔子魑不服氣道:“你們笑什麼,長的像馬的讀‘馬’,長的像魚的讀‘魚’,為啥長的像霸王叉的不能讀‘霸王叉’。”
聽兔子魑的辯解,我就知道,它很中意自己的手裡的武器,所以關於霸王叉的真相,我一定不能告訴它,不然它肯定會失望的,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的確要尋思著給它準備個像樣點的武器了。
此時王俊輝就說:“老是這麼看也不是個辦法,我們把石頭拿開,然後在旁邊按照順序排好,然後若卉負責在紙上記錄下來,林森你負責乾粗活,把埋在沙坑下麵的屍骨挖出來。”
王俊輝點頭表示同意。
很快石頭就在沙坑旁邊整齊地排成了一列,徐若卉就掏出紙筆開始按照順序記錄那些石頭上的符號。
而林森那邊就掏出鏟子,開始鏟土。
小和尚貟婺盤坐下去開始念經,我們這是動的死人的身體,念念經也是表示對死者的尊重。
這沙坑埋的屍體不深,不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了那屍骨的模樣,是一個穿著黑色運動裝的女子,她身上的肉已經腐爛乾淨了,隻留下了骨頭和衣服,還有頭頂上的頭發。
而且我們還注意到它她的肋骨、腿骨和手骨等多處骨折,可見生前肯定受到了什麼重創,甚至可以說她可能就是因為那些重創丟掉的性命。
在把屍骨身上的泥沙清理乾淨後,我們幾個人就搭著手把其從沙坑裡抬了出來。
這裡隻是一個簡單的埋屍地,自然不會有什麼陪葬品,不過我還是下意識地往那沙坑裡又看了幾眼,這一看,我還真發現了兩樣東西。
一對金耳環。
這肯定不是陪葬的,而是這屍骨身上自己佩戴的,她的耳朵腐爛沒了,那耳環自然也就從她身上脫落了。
雖然是一對金耳環,可因為死者耳朵腐爛的時候,肯定產生了不少的液體,所以在那耳環上就沾滿了沙子。
兔子魑跳下沙坑,用自己的“霸王叉”把那一對兒耳環叉上來給我道:“給你。”
我擺擺手,讓它直接放到屍體旁邊去,想一下屍體腐爛時候,耳環和泥沙混合在一起的樣子,我就有些不想用手去碰那它了。
當然我也沒有光顧著盯著那耳環在看,也是把這屍骨身上的命氣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人的玉梁骨,也就是顴骨和耳根相連的部位,這部分的骨頭的好壞決定人壽命的長短,這個人玉梁骨生的窄短,而且骨質很暗,是短命之相,也就是這個女人死的時候歲數應該不會很大。
玉梁骨在耳根位置,骨質發暗,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生前總是聽信小人的佞言,導致耳根部位的相門擁堵,形成濁氣,濁氣沉骨,骨質就發暗。
還有這個屍骨從上臂到手肘部位的龍骨和從手肘到腕部的虎骨,兩者的勢,生的有些相反。
龍骨主“君王”,好的龍骨要又長又粗,可這死屍的龍骨生的卻是細短,與她身體的整體骨架的勢頭極其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