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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青衣相伴,我們也不擔心出什麼事兒,雖然這次是去解決巴蛇的事兒,可我心裡卻是跟吃了定心丸一樣,一點也不擔心。
所以我就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我能有青衣或者我爺爺那樣的實力該多好,到時候我身邊的人就不用跟著我擔驚受怕了。
一路上青衣很少說話,就算是開口說話多半也是在教導王俊輝,他教導王俊輝的時候也從來都不會藏私,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從來不怕我們偷學去了。
青衣和王俊輝說的都是有關道印的事兒,他說王俊輝把那道印的請神術都用的差不多了,可以試著開發那道印其他的功效了。
提到王俊輝的請神術,我就對青衣說:“請神術受到的限製太多了,動不動就不能請神了,讓人甚是著急和鬱悶,還有,有時候好不容易能請神了,可請來的總是一些不靠譜的,這還講究運氣,也是讓人有些無語。”
聽我這麼說,青衣就笑道:“你見過有那個修道者是主修請神術的嗎?”
我搖頭,青衣繼續說:“那請神術本來就隻能當成一個輔助的術法來使用,所以它受到限製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為道者隻有修好自己的本事,才是走上了正道,也才能在道家的大途上走的更遠。”
我點了點頭,青衣又看了看王俊輝說:“這一路上我又教了你不少道印本事的用法,你勤加練習,之後你們單獨出任務的時候,肯定對你們大有幫助,另外你自身的道法修行也不能荒廢掉,隻有你本身的實力變強,那道印給你帶來的收獲才會越來越大。”
王俊輝這邊也是趕緊點頭。
這一路上我也是問起青衣一些有關我爺爺的事兒,我是太想知道我爺爺在乾什麼了,可每次我問這個問題,青衣都是搖頭說,他不能告訴我。
後來他受不了我每一個小時問一次,就對我說:“你爺爺在辦一件案子,你父親生前辦的最後的一件案子,那案子難度就連我都望而卻步。”
聽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咯噔”一下,連青衣都怕的案子,那我爺爺豈不是有危險了?
所以我就趕緊問青衣我爺爺在什麼地方,又是在執行什麼案子,青衣“哼”了一聲說:“我現在告訴你有用嗎?你現在去能夠幫到他嗎?以你現在這樣的實力,去了那裡,隻會成為你爺爺的一個累贅。”
我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的確,現在的我太弱了。
青衣繼續說:“你要走的路,你爺爺都給你安排了,這次我幫你收拾了巴蛇,治好你的陰陽手後,你就按照他給你指的路走,一些多餘的閒事最好少管,努力接一些案子,掙夠一千萬,到時候你自然會解開你父親死亡之謎,你也會知道該怎麼去幫你爺爺。”
我點了點頭問青衣,我爺爺會不會有危險,青衣說:“你也不用擔心,你父親雖然是因為那個案子而死,可卻不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死的,你爺爺的實力比起我隻弱了那麼一點點,四五年內他不會有危險。”
四五年內嗎?
等我治好了陰陽手,我一定要好好按照爺爺給我指的路走,老老實實地把錢先掙夠了。
說到錢的時候,我就想起仙樂苗寨似乎還欠了我們一筆錢,所以當下就給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要賬。
看著我急切催賬的模樣,徐若卉就道了一句:“初一,你現在的樣子有些像我剛認識你那會兒了……”
我問徐若卉我是什麼樣子,她笑了笑說:“財迷,我起初認識你的時候,就覺得你這個人就是掉錢眼兒裡了,不過跟你認識的時間久了吧,就發現……”
“就發現怎樣?”我問她。
她“哈哈”一笑說:“就不告訴你。”
等著我們快到成都那邊的時候,青衣忽然對徐若卉說了一句:“丫頭啊,等著下次跟你們見麵的時候,我找人教你一些控製血母蠱的本事,那蠱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蠱,如果你能夠控製好了,你的成就應該不在初一之下。”
徐若卉高興地問:“這麼說我將來有可能打過他?”
青衣點頭說:“的確有這個可能。”
青衣找人教徐若卉蠱術,那麼那個人最起碼也是仙級的蠱師了吧,那絕對是徐若卉一次莫大的機緣。
徐若卉那邊趕緊謝過青衣。
到了成都這邊後,按照青衣的要求,我們先要去我們的住處待上一天,等隔日再出發,問青衣是為什麼,他說他累了,想著休息一下。
當然這鬼話,我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不過他不說他為什麼這樣安排,我們也就沒有細問。
反正這次去打巴蛇有青衣在,我們隻要坐享其成就好了,也不用太過擔心其他的事兒。
這個案子雖然大,可卻是讓我覺得最輕鬆和不費心的一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