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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周身霧氣繚繞,我的身體則是直接陷入了雪坑裡,我周身溶化的雪越來越多,我體溫再高也不可能那麼快把所有的水都氣化了,所以我的下半身就漸漸泡到一個水坑裡。
起初那些水還能給我降下體溫,可慢慢的我就發現那些水漸漸變成了溫水,接著開始變成有些發燙的水。
當時我心裡就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我會不會自己把自己給煮熟了呢?
我不知道身邊的雪層到底有多厚,反正我身邊的雪層融化的地方越來越多,我身子也是越陷越深,一瞬間,我周邊就變成了一個直徑兩三米的水坑。
而此時的水已經淹到了我的胸口。
如果繼續任由我身體溫度增加,我估計整個雪峰上的雪都會被我給融化掉,到時候卡瓦博格會不會被我給燙醒呢?
我心裡亂七八糟的想什麼自然是逃不過青衣的洞察,他對著我皺皺眉頭道:“你小子的心怎麼這麼不淨啊,怪不得你沒有修道的機緣,依你這心境,估計練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走火入魔了。”
青衣在旁邊埋汰我,我也沒辦法還嘴,因為我身上的各種感覺讓我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時而燥熱難耐,時而寒冰襲體,再加上我那顆隨時要從嗓子眼蹦出來的心,我難受啊。
這種難受不是單純的疼,而是攙雜了各種各樣的感覺,難以形容的難受。
為了防止我身邊的雪繼續融化,青衣就捏了一個指訣,把我附近的雪層全部封了起來,我身邊坑的範圍也是終於不再增加了,我身體也是沒有繼續下沉。
我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道,我終於不用被淹死了。
隻不過附近的雪不溶化了,沒有了冰涼的新雪注入,那我身邊水的溫度就會不斷的升高,我會不會被煮熟呢?
我忽然發現我身邊有很多種選擇,隻不過每種選擇都是死。
要麼被淹死,要麼被煮死,要麼心跳加速給炸死,要麼被青衣給玩死!
我心裡滿滿的怨恨,而這個怨恨都指向一個人,那就是青衣。
我不斷的用自己的精靈之氣,加快自己身體內的調息速度,可跟我心跳速度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了,要和那心跳速度保持平衡,怎麼可能啊。
不過我不能放棄,因為一旦我放棄了,青衣估計就真的拿我的魂魄去做成木頭人了!
所以我一咬牙“啊”的吼叫一聲,開始拚命的加快自己的調息速度,拚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兔子魑忽然慢慢地往我這邊走了過來,它站在那個水池邊看了一會兒,然後伸出小爪子試了試水溫,忽然道了一句:“笨初一自私,自己洗澡不帶上我,我也要洗!”
說完它撲通一聲就跳了進來。
當下我就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音來,笨兔子啊,你是青衣派來折磨我的嗎?
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一口氣,也因為剛才這麼一笑全部給散掉了,我調息的速度也是一下降了三分之一,看著兔子魑在水裡舒暢的遊動,我一時間哭笑不得。
我的人生麵臨著選擇,要麼淹死,要麼煮死,要麼心臟炸開而死,要麼被青衣玩死,現在又多了一條,要麼被笨兔子給逗死。
青衣在旁邊對著我和兔子搖搖頭說:“還真是物以類聚啊!什麼樣的主人帶什麼樣的部下。”
青衣說完王俊輝和蛟蛇同時在旁邊點了點頭。
而此時青衣又對我說:“初一,你先撐一會兒,我去和俊輝說兩句話。”
聽青衣這麼說,我是真的欲哭無淚了:“王俊輝雖然是您徒弟,你也不必這麼偏心吧?”
王俊輝那邊也是覺得此時離開似乎有些不妥,就對青衣道:“師父,初一現在……”
青衣直接打斷王俊輝說:“放心吧,這小子已經扛過了最難的一關,至少不用被做成木頭人了,哼,初一那小子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他除了陰陽手,還有一樣東西是他爺爺所沒有的。”
王俊輝問青衣是什麼,青衣就道:“你就彆問了,不過初一身上的那樣東西還沒有完全開化,不像西南分局那個小丫頭的,直接移植了初一母親身上的!”
我身上有一樣我母親有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卻是想不出來,也感覺不到的。
聽到青衣那麼說,王俊輝也就跟著青衣離開了,蛟蛇則是在池子旁邊繼續待著,它巨大頭顱伸的很很近,好像對兔子魑戲水的樣子很好奇。
兔子魑那邊也是玩性大發,時不時把水潑到蛟蛇的鼻子上,蛟蛇可能感覺溫度有些高,頓時直起身子甩甩腦地“噗噗”幾聲,像是在笑。
此時我已經顧不上管兔子魑了,雖然青衣說我已經沒有危險了,可我還是感覺不到身體有半點轉危為安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