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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們所有人都氣的要罵街,恨不得現在就去找趙靜蘭的公婆拚命的時候,我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我說了聲抱歉,然後準備掛掉,可拿出手機一看,是岑思嫻打過來的,瞬間又猶豫了。
我們在北方住下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自從第一個案子結束,岑思嫻讓人把錢打給我們後,她就沒有主動在聯係過我,這次主動再打電話過來,多多少少讓我有些詫異。
所以我就對屋子裡的人說:“趙靜蘭的故事講的差不多了,大家先到客廳裡去,讓她也冷靜一下,一會兒我再與她好好談談。”
我讓他們看到了趙靜蘭,又聽到了趙靜蘭故事,所以屋子裡的人,現在都比較聽我的話了,趙父和趙母相互攙扶著出了屋子了。
而我這邊也是跑到廚房去接了岑思嫻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聽岑思嫻道:“初一,我現在在你們辦案的那戶人家的門口,你給我開下門,我有事兒找你。”
聽岑思嫻這麼說,我就更詫異了,上前把門打開,我發現就岑思嫻一個人在這邊。
我好奇問:“你一個人?”
岑思嫻搖頭:“不是,我的人在樓下等我呢,初一,來不及多說,這裡的事兒交給我的人處理吧,你跟我去一趟下柳峪。”
我好奇道:“那裡的事兒不是都解決了嗎,還去那裡乾嘛?”
徐若卉那邊也是詫異道:“難不成下柳峪的事兒還沒完?”
我們這邊說話的時候,趙母那邊就起身對岑思嫻說:“姑娘,你也是來請這兩位科儀先生的吧?不過事情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我家女兒那麼慘,怎麼也要讓兩位先生先把我女兒送走了。”
我看了看岑思嫻她一臉的焦急,好像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刻不容緩的事兒,所以我就把她拉到門外,下了一層樓梯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岑思嫻這才說:“你還記得你爺爺的那個小師叔,也就穹宇道人那天晚上除掉風水獸的情形不?你可知道,風水獸根本沒有死!”
我笑了笑說:“這個我早就知道了,那天我已經看透了風水獸命氣的中的命理玄機,它沒有死相,所以穹宇道人看似是吃下了風水獸,實則的把風水獸給收了起來。”
岑思嫻有些驚訝道:“你早就知道穹宇道人要收集風水獸?”
我搖頭說:“不是,我隻是知道他收了下柳峪的那隻風水獸,不知道他在收集風水獸,聽你的意思,穹宇道人除了下柳峪收的那隻風水獸,他身上還有其他的風水獸了?”
岑思嫻點頭說:“的確是這樣。”
我反問她這跟下柳峪發生的事兒有關係嗎,岑思嫻點頭說:“有,而且關係很大,初一你應該知道,我這雙眼睛的厲害吧?”
我說知道,岑思嫻就繼續說:“那天我和曹小水昏迷,是遭到了一個高手的突襲,不過我可以確定,那個高手不是風水獸,也不是穹宇道人,而是另有其人。”
“所以你們走後,我就……”
聽岑思嫻這架勢還要說很久,所以我打斷她說:“這件事兒聽起來好像挺繁瑣的,這樣,你去樓下等我,我把這裡的事兒先解決了,然後去樓下找你。”
岑思嫻見說不動我先跟她走,也就隻好無奈點頭說:“好吧,不過你要快點,我們早一點去,就能早一點化解一場危機。”
我問岑思嫻會死人嗎,她說:“死人倒不會,不過後果很嚴重,可能比死人還嚴重。”
我再回屋,徐若卉就有些吃醋地問我:“你倆說啥悄悄話去了?”
我乾笑了兩聲,說那些事兒一會兒再說,先去把趙靜蘭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因為岑思嫻的突然出現,讓我剛才激昂和憤恨的心變得稍微平靜了一些,我也終於重新回到了客觀的姿態上看待這個問題。
深吸一口氣重新來到趙靜蘭的房間,她依舊躲在衣櫃裡小聲地抽泣,我直接問她:“你化為紅厲鬼回到這個家可是想著要報複誰?”
趙靜蘭連忙說:“不是的,我就是想家了,我覺得隻有在這裡我才有家的感覺。”
我繼續說:“那你可知道你留在這裡,你的陰氣會害了這一家人的,你父母歲數已經大了,你那陰氣天天侵蝕他們,他們身體總有一天會吃不消,會垮掉的,你的執念會害了他們。”
我這麼說的時候,趙靜蘭的腦袋忽然從衣櫃裡神了出來,是一個披散著的頭發的女人頭顱的模樣。
我被她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跳了一步,趙靜蘭則是道了一句:“抱歉,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