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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羊圈的案子我們算是失敗了,所以我們也沒有去見馬藏山,直接回了市裡,一路上我也是問秧玥,這案子失敗了,上官琴不認她怎麼辦。
秧玥微微一笑說:“總會有辦法的,我也想通了,或許是我太心急了,這次我再去見一下她,然後就準備回寨子裡去,那裡現在需要我。”
“至於上官琴這邊,我會把我的聯係方式給她,等她什麼時候肯接受了,我再來也不遲。”
秧玥回苗寨去,我倒是比較放心的,依著她在仙樂苗寨的地位,回去之後肯定不會像在北方一樣受欺負,而且我總覺得那個上官琴彆有用心,萬一再弄出什麼複雜的案子讓秧玥去做,遲早會害了她。
素月這邊,龍木的案子他們沒什麼收獲,直接在北方跟我們做了分彆回趕屍門去了,畢竟那才是他們的大本營和根基。
至於我們這一行人,我還是決定先留在北方再待一段時間,畢竟我們剛得罪了九鼎宮,我怕他真的遷罪於爺爺和唐二爺的師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長湖老怪提到我爺爺師門的時候,提到我爺爺,也提到我,卻未曾提到我爺爺的那個小師叔,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難不成他們還不知道爺爺的師門裡還有穹宇道人這樣的高人?
如果是那樣的話,不是他們太孤陋寡聞,就是穹宇道人藏的太深了,再要麼就是另有玄機。
我的身體經過萃體的折磨後變得虛弱無比,暫時怕是沒什麼機會出案子了,所以我們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基本都是在北方靜養。
轉眼到五月中旬,北方也變得暖和了起來,而我的身體也是終於徹底恢複了。
在這段時間裡,我也是加緊把巫門的相術修煉了一下,隻可惜聖巫老祖給我的隻是修煉法門,巫門的相術招式卻沒有。
不過我也不是很擔心,畢竟那些巫門相術法子修來的相氣跟我身體內產生的相氣屬性是一致的,我用道門的招式打出來也是沒差的。
而在這一段時間裡,我也好幾次給唐二爺打電話詢問師門的情況,唐二爺每次都告訴我,師門那邊很好,讓我不要再打聽了。
唐二爺的話中有些許的責備之意,他多半也是知道我在龍木一案中得罪了九鼎宮的事兒,不過他並沒有明說。
其實最近我心裡也沒少自責,如果爺爺的師門真因為我得罪了九鼎宮而被屠了門,我這一輩子都會良心難安的。
唐二爺曾經告訴我,我爺爺留下過警示,這段時間我不能和他們的師門接觸,所以我隻敢給唐二爺打電話,從來不敢去找彆人去打聽的。
到了五月份中旬的一天,寧浩宇就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還有沒有在市裡,我說還在,他就笑道:“初一,這次有案子了,而且是個大案子,獎金豐厚,完成了記得分我一成啊。”
我明白寧浩宇說的大案子就是錢多,至於案子的難度還要聽他講過詳情後才知道。
所以我讓他直接說案子,他就笑著說:“這樣的初一,我舅舅有一個生意上的夥伴,他是一個十足的道家迷,他自己懂很多道家的養生法門,比如辟穀什麼的,聽說他還會一些氣功什麼的,總之在我舅舅那個圈裡,算是一個蠻有名的人,他還幫人看過地基、陰宅什麼的。”
寧浩宇說到這裡,我便說:“這麼說,是行裡人了?”
寧浩宇笑著說:“什麼行裡人啊,他就是愛好,自己玩的,給彆人看房宅什麼的從來不收錢的,純粹就是玩,人家身價上億,不在乎這點錢。”
“對了,你們不是在市裡嗎,還打什麼電話啊,約個地方,咱們見麵聊。”
寧浩宇知道我不好嘻鬨,就又約了一家茶樓,這家茶樓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去過,好像是新開的。
上來見到寧浩宇後才知道,原來這茶樓是周睿新開的,算是一家高檔的茶樓,不過這裡地段好,生氣也不錯。
這次還是隻有我和徐若卉兩個,一見麵打了招呼,問了這茶樓的事兒,寧浩宇就打量了一下我說:“初一,你好像瘦了啊,是不是生意不景氣吃不上飯了都?”
我變瘦完全是因為上次的萃體所致,不過我並沒有告訴寧浩宇,而是跟他貧了一句:“可不,最近都沒接什麼案子,也沒掙什麼錢,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
寧浩宇直接拍給我一張卡說:“密碼我生日,拿去用。”
果然是鐵哥們,我把卡推給寧浩宇說,我是開玩笑的,然後讓他趕緊給我講講這次案子的事兒。
他就接著電話裡的事情給我講,這次案子的事主叫張寶丹,算是本市的餐飲、娛樂大亨,他崇尚道家,把家裡裝修得跟寺廟似的了,大廳裡掛著三清像,每天香火供奉,而且他為人還樂善好施,在圈裡朋友很多,幾乎沒有什麼冤家對頭。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前不久在家裡忽然中邪了,高燒不退,還亂說胡話,第一次發作的那一天,還差點一把火把自己的彆墅給燒了,幸虧他妻子發現得及時拿水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