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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今天就可以出發,沒想在看到岑思嫻拿來的資料後,我們還是停留的案情的分析階段,想要付諸實踐還早了一些。
畢竟這個案子真的有些蹊蹺,而岑思嫻拿給我們的資料又太少,如果前期準備不充分就這麼出去亂跑的話,恐怕會浪費大量的時間。
岑思嫻和小舞一起離開後,我和徐若卉就在家裡開始研究那幾張照片,過了一會兒我就問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貟婺:“你覺得那甕中坐化的僧侶如何?”
小和尚看了一會兒那照片就搖頭說:“我覺得那裡麵的人不是我們佛門中人,而且他好像不是坐化的,而是被人醃製成的乾屍!”
被人醃製?
聽到貟婺這樣的話,我心頭不由一緊,醃製一具屍體就算了,可如果要是把活人……
小和尚沒有再分析下去,而是單掌撐與胸前道了一句:“阿彌陀佛。”
徐若卉看了一會兒那張照片,自行搖搖頭然後問貟婺是怎麼看出來的,有什麼依據沒有。
貟婺搖頭說:“沒有依據,隻是我的感覺而已。”
貟婺說完徐若卉就看了看我,眼下的意思是問我能不能從麵相上分析一下。
這張老照片一張隻拍到了甕和頭頂,另一張則是俯拍,兩張加到一起我都看不太清楚那具乾屍的五官,所以想要從他相門的形狀上來斷一下他的相也是做不出來的。
至於他的骨,都被一件破爛的袈裟包裹,也是無法通過相骨做什麼,再有這隻是一張照片,我也無法隔著照片看出其命氣來。
所以我看了一會兒也隻能無奈地搖頭。
至於掐指推演的本事也是需要得到足夠多的數據和資料才可以,單純隻是岑思嫻給我的這幾張照片和講述的那些資料,想要推斷出準確的內容來還是差了一些。
這一天我們在家裡除了分析案情,就是加緊對一些本事的修煉,這些天龍王教給我龍息凝聚的方法我已經練的十分熟練,偶爾也試著凝聚一下,雖然沒有機會打出去,不過這龍息的威力我也感覺到了幾分,的確要比我之前的那些厲害許多。
到了下午林森就回來了,他把銀行卡和一個白色的紙袋子一起扔給我說:“初一,一切都辦妥了。”
我先把銀行卡收起來,然後再去看那些照片,這些卡裡不是單純的錢,而是爺爺交給我的任務。
林森洗出的那些照片,前三張我們看過,就先扔到了一邊,然後去看後麵的。
幾乎每一張都一樣,照片上除了一片白就是模糊不清的背景,連個人影都沒有。
而且從那背景的模糊程度來看,拍照的人應該不是靜止的,而是在奔跑或者躲避什麼。
所以我就簡單分析了一下,拍照的人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他一邊奔跑、躲避,一邊敬業地拿著相機記錄自己看到的一切。
隻不過那些照片基本都是廢照片,白光和背景都看不清楚了。
直到看到最後一張隻有一半的照片的時候,我就不由愣住了,那強光下一個黑色的手掌格外地清晰。
那黑色的手掌呈爪的形狀,好像是要抓那個拍照的人,或許那些人的忽然失蹤都和那黑色的爪子有關吧。
看了一會兒那黑色的爪子,徐若卉便道:“這應該不是人的手,你們仔細看這黑爪子的五個指頭之間,是不是類似‘蹼’之類的東西,雖然很短,有些模糊,可是很像,對不對?”
徐若卉沒說,我還真沒有往那個方麵想,那些怪異我也注意到了,可我隻是單純的以為是曝光的原因形成了光暈罷了。
我仔細去看那些類似“蹼”的東西,而徐若卉又道:“還有,你們看看它的指尖,雖然也是光暈,可都是拖著很長,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長指甲?”
的確可以這麼理解,反正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多一個方向總是好的。
被徐若卉這麼一說我忍不住便道:“難不成是一具變異的乾屍,那些人是在開了棺之後出的事兒,它們出事兒不是因為地藏王菩薩像,而是棺材裡已經屍化很嚴重的正主兒?”
想到這裡我就立刻給岑思嫻打了一個電話問她,當年靈異分局調查現場的時候,除了濃重的陰氣外,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