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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分局的決策者跟我一個姓,和我是親戚嗎?
我忍不住這麼想了一下,不過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心裡有種感覺,我的先祖不會和靈異分局有半毛錢的關係,而我身為相師的直覺向來都是很準的。
所以我就笑了笑在電話裡對龍萬山道:“既然你沒聽過那個名字,那就當沒問,你也彆到處亂說,免得給我惹麻煩。”
又說了幾句話,我們便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我也沒有再通過電話四處打聽,而是安安穩穩地趕路。
因為林森背了一個人,秧玥也不能走太快,所以我們往外走就耗費了不少的時間,中間我們還休息了一晚上,到了正月十七我們才走出大山,到了我們停車的那村子。
到了這邊我們也沒有和這裡的村民多說什麼,直接開車離開這裡了。
我開我們的車,林森開上官琴和秧玥來時候的那輛車。
因為是山路,所以林森在前麵開的很慢,算是照顧我。
而這兩天下來上官琴一直都在昏迷中,雖然沒有性命危險,可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們回到市裡的時候,岑思嫻已經在等我們了,把秧玥和上官琴送進了靈異分局的醫院,岑思嫻就把我們其他人約到了一個茶樓。
說是有很重要的事兒要和我們說。
這個茶樓我第一次來,是在一個胡同的深處,七拐八拐的才能找到,當然這裡也不會有什麼客人。
我們進去後,招待我們的是一個老頭,他看起來有七八十歲,不過起色卻很好,穿著一身白色錦緞唐裝,宛若一個世外高人的模樣。
同時我也能感覺到,他的確是有些道行,應該在入門天師左右。
打過招呼後,岑思嫻就給我們介紹了一下那個老者,叫古昌化,是華北靈異分局所接的靈異案子的調配者之一。
介紹完古昌化,岑思嫻又把我們一一介紹給其認識。
古昌化對我們笑了笑說:“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更勝聞名啊,李初一,這兩年你的名頭也是響徹了整個靈異界啊,你現在可是好多組織都想要拉攏的人才啊。”
古昌化這麼捧我,我自然也要客氣一下,就趕緊說:“前輩謬讚了!”
我們客氣了兩句,岑思嫻就對我道:“初一,這次來我就是給你和古老牽個線,他手裡可是有很多的案子,你可從中選一些去做,這樣你的收入也會快一些,對你的那個掙錢任務,我也是略有耳聞,希望能夠幫到你。”
岑思嫻這個時候幫我,自然是想讓我留在北方,難不成她已經知道華東的龍萬山向我拋來了橄欖枝?
我還沒說話,古昌化又繼續說:“初一,我聽說你和王俊輝那個小子是好朋友,對嗎?”
我點頭是說,古昌化道:“那就對了,那小子以前所有的案子都是從我這裡接的,怎樣,有興趣繼續王俊輝走過的路不?大小案子任你選。”
從目前形式上來看,如果我去華東,有龍萬山的幫襯,日子應該也會比較好過,隻不過他和龍萬天的關係不對付,我因為他的關係去了華東,肯定會有一大批龍萬天的手下對我們行動加以阻撓和監視,行動起來多有不便。
相反,如果我們留在華北的話,遇到的阻攔反而會小一些。
雖然我們和梟家不對付,可我們自從到了北方後,梟家幾乎沒有對我們有任何的阻攔,在北方靈異分局在處理民間的一些案子上還很正規和正派的。
所以我心中也就決定了,暫時放棄去華東,繼續留在華北發展,畢竟在北方有太多的謎團沒有解開了。
梁渠案,紅月案,還有那個神秘的名字劉葑禕,我內心深處還是迫切地想要弄清楚這些事兒的。
所以我也就對古昌化說了一句:“古老,那以後你就多費心了,有什麼油水大的案子就勞煩你讓給我了。”
古昌化笑道:“初一,跟我合作呢,有個規矩,我會從中抽取一部分的收入,不過你放心,不會有王俊輝在那會兒抽的很,我隻從你的收入中抽一成出來。”
古昌化不提,我都忘記了,我剛出道的那會兒跟著王俊輝出各種案子,他的組織幾乎克扣了他九成的錢,那會兒我還氣憤不已,心想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扣的,就替王俊輝暴揍其一頓。
而今天,我好像見到這個人了!
就在我臉色變化的時候,古昌化也就趕緊道:“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扣王俊輝錢的事兒是上麵的意思,我隻是一個執行者,至於你,上頭沒有提過任何壓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