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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表情忽然變的凝重起來,劉文軒笑著說:“放心,你父母沒有欠我們錢!”
我乾笑一聲,問劉文軒具體是什麼事兒,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劉文軒道:“應該算是好事兒吧,這件事兒要不是最近你爺爺拿著那一遝的東西來找我,我都不知道。”
這裡麵還有我爺爺的事?他又拿的什麼東西去找劉文軒?
劉文軒繼續說:“初一,這些事兒呢,我不能告訴你詳細的情況,因為這涉及到一些我們劉家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隻有我這個族長可以知道。”
秘密?那就是劉家隱宗的事兒了,我沒有當著劉文軒的麵說我知道他們家族的事兒,畢竟那可是人家的秘密!
接著劉文軒又道:“你爺爺拿的那些東西算是憑證,是取走你父母存放在我們家族的幾樣東西,不過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而且你爺爺還給你留了一件,他說,如果我來日碰到你的話,就把那東西交給你。”
說著劉文軒拿出一個黑糊糊的小木盒子,那盒子沒有上鎖,不過卻用一張黃符封著。
我接過盒子問劉文軒裡麵是什麼,劉文軒道:“我沒有開過那盒子,不知道裡麵有什麼,這是從我們家族一個前輩那裡弄來的,跟你爺爺帶走的那幾樣是一起的。”
爺爺帶走了一部分,這裡麵會是什麼呢?
我沒有當著眾人的麵去開盒子,而是先收到了背包裡。
劉文軒那邊的情況我大概知道了,他現在是一族之長,肯定知道隱宗的事兒,爺爺找到他的時候,肯定直接提了隱宗,然後劉文軒就帶著爺爺去聯係隱宗的人,再用所謂的憑證從劉家隱宗換走了一些東西。
同時爺爺也是留了一件給我,我把所有事情都猜的基本透徹了,劉文軒還以為自己隱瞞地很好,繼續跟我說:“初一啊,有些秘密現在不能告訴你,希望你能夠諒解。”
我對劉文軒笑了笑說,我理解。
接下來我們喝了一會兒茶,在這邊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分開了,我們先回酒店那邊,然後再從酒店這邊叫上林森、貟婺去張金義的彆墅。
到了這邊已經很晚了,不過彆墅的房間都是現成的,也不用收拾,安排好後,我們就睡去了,貟婺則是負責在張金義睡前給念一邊靜心咒。
這一晚很平靜,張金義也沒有在夢裡殺人。
至於劉文軒給我的東西,我沒有去打開,因為那一張黃符我認得,是封魂咒符,說明木盒子裡麵可能封著一個魂魄,而且那符籙的等階不低,這還說明這木盒裡的封印的那個東西可能還很厲害。
在沒弄清楚什麼情況之前,我還是不要貿然打開那個盒子的好,萬一放出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來,我又收拾不了,那就糟糕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爺爺給我留下這麼一個東西是作何用意呢?
我想不通。
第二天的早起,我們就從張金義家離開,去找小胡莊村曾經的那個村乾部去了。
現在那個村子已經都拆遷了,所以我們隻能給那個乾部打電話,說我們是事故調查小組的,關於胡建軍家裡賠償的事兒,有些異議,想要再谘詢一些情況。
我這麼說後,那個村乾部明顯有些心虛地問:“異議?什麼異議,賠多了,還是賠少了?”
我怕他掛電話就說:“陪少了,我們怕這事兒給曝光了,所以就再重新調查下。”
聽我這麼說,那村乾部就說:“這樣,你們說個地方,我們見一麵,我把當事人都約上。”
我直接問他住哪裡,我們直接過去,他猶豫了一會兒就把胡豔龍的住處告訴我了,說讓我們去那邊見麵,他會先給胡豔龍聯係一下。
通過這個電話,我們也是知道了這個村乾部的名字,叫胡連生。
掛了胡連生的電話不久,梟靖也是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在去胡豔龍家的路上。
他就說,讓我找個地方停一下,他要和我一起出案子。
我笑著說:“我以為你這次準備做老板了呢!”
梟靖說,我的身份必須保密,我在劉文軒、劉文默和張金義麵前的身份必須是生意夥伴。
我們碰麵之後,梟靖和唐思言就從他們的車上,換到了我們車裡。
打了招呼後,梟靖就說:“我這邊有一個線索。”
我問什麼線索,梟靖說,很簡單的一個線索,那個處理這次糾紛的村乾部是胡豔龍妻子的舅舅,這件事兒的處理上肯定不公平。
的確是一個簡單的線索,不過總算是有點用。
胡豔龍住的地方,距離小胡莊不遠,我們要去那邊,就要從張金義和另一個開發的那兩個樓盤的門口過。
這邊的高樓不少都已經封頂了,已經完全看不出這村子原本的樣子了。
按照張金義的敘述,這東麵的應該是他開發的小區,整體上比西邊的小一些,而且我能感覺到,他開發的這片樓盤的上空陰氣彌撒,仿若是懸著一團黑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