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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條案下的那個光屁股小孩兒,我不由“啊”的輕呼了一聲,而此時梟靖也是再次準備捏指訣打,我也是隻好再次拉住他。
這個時候我監察和采聽官的相門才後知後覺的開啟。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覺察能力下降了,我在意識裡問竹謠,它有沒有感覺到那個小男孩兒存在,竹謠說沒有,不過它感覺到在地窖外麵有東西。
竹謠就往我的意識裡給我灌入了一些香氣,我立刻精神一震,條案下的那個小男孩瞬間就消失了,我立刻明白,我剛才是被鬼遮眼了!
竹謠用香氣告訴我說:“這地下室裡的氣有些特殊,而且裡麵充滿了宋春林夫婦的思念情緒,所以就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隻要吸進那股氣的人,就會產生一些特定的幻覺,比如見到你們剛才的景象!”
我好奇道:“氣裡麵還能攙雜情緒?”
竹謠點頭說:“是的,人思想的力量是很強大的,而這種力量往往是來自一個‘愛’字。”
再換句話說,我們剛才不是被鬼遮眼,而是被那股攙雜著宋春林夫妻倆的思念之情的氣給迷惑了。
這地下室除了那袖珍的棺材,再沒有其他的東西,反而是這房子外麵好像有東西出現了,因為擔心徐若卉、林森和貟婺出事兒,我就提出要出去。
宋春林站在那裡不吭聲,顯然,是那股氣讓他看到了他的兒子,他正在沉浸在其中。
竹謠問我要不要把宋春林弄醒,我搖頭說:“不用了,讓他麻醉一會兒自己吧,這或許是他現在唯一活下去的動力了。”
從地窖出來,徐若卉、林森和唐思言已經全部進入了防禦狀態。
貟婺和宋春林的妻子也是從外麵進來,宋春林的妻子身上沾著很重的牛糞味,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宋春林的媳婦進來後,發現炕上的那個地窖口是開著,忽然變得很興奮,直接對著炕就衝了過去,然後直接鑽了下去,這樣也好,下麵安全。
她這麼興奮的原因,也很容易想到,是因為她在下麵那些氣的影響下會看到她想看的東西。
“唉!”
看著宋春林媳婦的反應,我不由深吸一口氣。
他們都是可憐之人啊。
“鈴鈴!”
我忽然聽著房頂上有以鐵鎖鏈擦著房頂移動的聲音傳來,鎖鏈的聲音,難不成是那個鎖人魂魄的牛頭出現了?
我心裡清楚,就算這裡真有一個牛頭人,也絕對不可能是地府裡的陰差。
聽到那聲音後,我讓梟靖留在屋裡,看好地窖口,彆讓那東西下去害了宋春林夫婦。
同時我帶著徐若卉、林森和貟婺衝到院子,然後再爬著有些朽的木頭梯子上房頂。
因為那梯子實在朽的厲害,所以我說我先爬,讓他們在後麵。
可我剛要爬上去的時候,徐若卉和貟婺也就上來了,這兩個人都是會飛的人。
這讓我心中再次燃起了對飛的渴望,不用飛,讓我跳的稍微高一些就可以了。
爬到房頂上後我們就發現這房頂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我對正在爬梯子的林森說,讓他不用爬了。
接著我在房頂上對著院子裡喊了一聲,問梟靖屋子裡的情況如何,梟靖說,一切正常,就是房頂上的鎖鏈聲,變成了我們“咚咚”的腳步聲。
我們在房頂上又看了一會兒,就驚訝的發現,房頂的西北角有一些劃痕,好像是剛劃下來的,而且在那些劃痕中還有一個很深的牛蹄印記。
能在石灰的房頂上踩出印記的家夥,絕對不簡單啊!
最重要的是,它沒有實體,是一個鬼魂的虛體。
此時我也沒再多想,就把夢夢和安安從書包裡放出問:“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往哪裡跑了嗎?”
兩個人同時搖頭。
此時竹謠也是從書包裡爬出來落到我的肩膀上,我再問它,它也是搖頭說:“我也不清楚,總感覺那個東西好像忽然間蒸發了似的,一下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