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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我們導航上的位置離猛來鄉越來越遠,我忍不住問更七有沒有領錯道,彆回頭我們再走了冤枉路。
更七笑著說,讓我們不用擔心,我們說的那個幾個地方其實都是不是猛來鄉的地界,彆人告訴我們是在猛來鄉附近,完全是因為猛來鄉比較有名罷了。
不過他又強調了一下,丟牛和死人的地兒倒是猛來鄉不假。
難不成叫“嚕”的那玩意兒還會異地作案?這反偵察的意識夠強的啊。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的車子就到了猛角彝族傣族拉枯族鄉,聽到更七說這個名字,我也沒多少怪異,我不是第一次在西南出案子,有比這個更長名字的鄉鎮我也見過。
進入猛角鄉後,更七就指著更西南的方向說:“那邊的山就是我發現那個奇怪腳印的地方,也是你們要去的幾個地方裡最遠的,先去看完我的那個,我再領你們返回看你們說的那幾個。”
更七說的那個最遠?
聽更七說到這裡,我心裡稍微有些不高興了,他有點自作主張了,我們來這邊出案子時間比較緊張,晚一點查到線索就可能會造成多一個人出事兒。
更七的那個線索是幾個月之前,我們隻是想著過去看一眼,沒想著會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卻不成想,這個竟然是最遠的。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們恐怕是不會決定先來這裡。
所以我就轉頭對更七說了一句:“其他幾個地方都是猛來鄉嗎?”
更七大概知道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兒,就對我說:“不在,不過比這裡要近很多,你們說要先看我發現的那個痕跡,我以為你們不著急,所以……”
我擺擺手道:“算了,既然來了,就先看你這個吧,不過以後你再領著我們去的時候,一定要先告訴我們遠近,你上來就指路,我以為這會是最近的一個呢。”
說了兩句,我也就不吭聲了,這裡麵我也有責任,誰讓我自己不先問清楚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們的車子就開到了一個叫糯掌村的地方,這村子再往西南,村子就不多了,多處都是大山。
到了這邊後,我便問更七,他當初怎麼跑這麼遠,來這邊的上山采茶。
更七說,這還算近的,最遠的一次他跑到過南麵的邊境線上。
我好奇問:“你一天跑這麼遠?”
更七搖頭:“不是,我有時候一出門就是好幾天,帶好乾糧,晚上在野外過夜,出去的時間越長,收獲也就越多。”
我無法理解更七的生活方式,於是便搖搖頭。
從糯掌村上山之前,更七對我說,這往南走還有一段距離,可能耗費點時間,讓我們有心理準備。
此時我們已經到了這邊,不可能這個時候放棄,所以我就點頭說:“沒關係,你明天之前帶著我們返回就好了。”
更七說這絕對可以。
我聽著著急,問更七到底需要多久,他說,差不多要一晚上吧,因為再往南山路崎嶇。
聽到這裡,我沒再和更七說話,直接吩咐林森把車上的帳篷都拿下來,我們今晚準備在山裡過夜了。
此時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更七好像是刻意隱瞞來這個地方的距離和時間的,一路上他一直用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來轉移開我們的話題,導致我們一直沒時間問具體的情況。
難不成更七是故意讓我們先來這邊的,他是有什麼隱情不能說,讓我們來這邊發現,還是說他是在耍什麼陰謀嗎?
又過了一會兒,更七對我們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是芒告大山,這山裡有很多的野生茶樹,而且這裡的茶也特彆的香……”
我打斷更七說:“更七,你不要再扯那麼多,說說吧,為什麼要把我們引到這裡來。”
更七臉色忽然變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準備狡辯,我打斷他說:“你最好老實交代,我沒有功夫和你廢話,你也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如果我們要一個人消失,方法有很多。”
更七這下臉色變的更難看了。
不等我再說話,更七就對我跪了下去,然後求我饒命。
此時徐若卉、林森在旁邊也是不吭聲,這其中的不對勁,他們也是覺察到了。
貟婺則是“阿彌陀佛”一聲,好像是在為我的“惡行”贖罪。
我對更七說,隻要他說實話,我不會害他,相反他有什麼困難,我倒是可以幫幫他。
更七立刻說:“是這樣的,在你們來之前,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見到了你們幾個,和你們這些人一模一樣,穿著,說話,甚至開的車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