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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江水寒的一番解釋,我心中對那丹藥自然又動了心思。
神君在此時也說道:“初一,現在那小和尚已經開始給那些僧侶亡魂超度了,這佛火煉出的丹藥應該也不會再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纏著你了,我的主張是,你吃一些。”
神君說完,我師父竟然沒出來吭聲,他這態度應該算是默許了,不過他不說話,那就說明他對我吃丹藥的事兒比較支持。
正在我糾結的時候,江水寒又道:“初一,恕我直言,這丹藥如果讓你單獨吃下去的話,作用不大。”
我好奇問:“為啥?”
江水寒道:“這個丹藥就好像一大堆的火藥,你想要它發揮威力,直接把它扔向敵人肯定是不行的,需要配合上火使用,可就算是有火,如果你使用不當,那火藥的威力大小也就不同。”
“使用好了,那火藥就是炮彈,使用不好了最多就是一個炮仗,或者是一個啞炮,沒啥作用。”
聽江水寒這麼說,我趕緊又把那盒子拿出來,這裡麵有一張符籙,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金籙篆符”了,當初,一星真人就是配合著兩張“金籙篆符”食用的丹藥,這會不會就是讓丹藥作用的關鍵呢?
盒子遞給江水寒後,他緩緩將其打開,盒子中間放著一張符籙,普通符籙大小,上麵畫著金色的符印,而且那些符印我不認識,更無法辨出這符籙的作用。
江水寒看了一會兒這符籙,就搖頭說:“我對符籙研究不是很深刻,不過這符籙的確蘊含一種可以開啟那丹藥力量的神通。”
我也是點頭說:“算了,這丹藥我先不吃了,等著我們出了這洞,回了淨古派,再慢慢研究我要不要吃。”
我心裡也是有了打算了,在回去的時候,我把這符籙拍了照片然後發給徐鉉,讓徐鉉看下這符籙的情況,最重要的是,讓他告訴我這符籙怎麼用和注意事項。
我已經默認我要吃那些丹藥了。
不過我也是能發現,這張“金籙篆符”的等階並不高,應該隻有黃階左右,算是符籙中最差的了。
邪僧說一星真人用的符籙是兩張最好的符籙,那符籙會是怎樣的等級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忍不住捏著指頭把這件事兒推算了一下,這不推算還好,一推算,我差點吐了血。
隨著我對這件事兒了解越多,掌握的情況越多,我對一星真人的推斷也就更深刻了。
我推斷出,這張符籙並不是一星真人有意留下的,而是他在用到第三張符籙的時候,發現這張符籙品階太低,對他來說是一張廢符,所以才放棄使用的。
而他之前用的兩張“金籙篆符”的品階是,一張金符,一張銀符。
推斷到這裡我忍不住要罵街了。
不過這丹藥和符籙也都逆天的很,如果我掌握了符籙正確的使用方法,以我現在的等階說不定也可以連跳幾級呢。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洞中待太久,貟婺完成了超度後,我們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當然這洞口我們又結結實實給封住了。
我們出洞口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回到旅館這邊我們又住了一晚上。
這一晚上我也是聯係了徐鉉,把那張符籙的照片發給了他。
徐鉉看了大概十多分鐘才給我回過來電話,他問我:“初一,你這符籙真是那趙歸真的金籙篆符了,我曾經研究過一段時間有關他的事兒,他的符籙我也看過一些,大致推斷過那金籙篆符的樣式,不過因為沒有材料,也沒有見過真品,一直沒有成功。”
“不過看到你給我發的照片,它與我想象中有些差異,不過肯定是真品,就是等階太低,才黃階。”
在給徐鉉看照片之前,我在電話裡已經把我們這邊的情況都說了一通,所以在歎息了符籙等階段太低後,徐鉉又說:“如果你真想食用那些符籙,我估計這符籙引出一兩顆丹藥的威力就不錯了,你吃得多也是廢。”
我笑了笑說:“這麼說,我擁有一個裝滿寶藏的箱子,可是因為沒有合適的鑰匙,那些寶藏隻能看,卻是碰不到了?”
徐鉉笑著說:“也不一定,說不定那天我湊齊材料了,就能給你畫個好的金籙篆符了。”
又和徐鉉通了一會兒電話,他就便告訴我一些有關金籙篆符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項,不過在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一句,讓我先不要著急著吃,他再根據那照片研究一下。
次日,我們離開了這家旅館,直接回淨古派去了,我們在離開的時候,有幾輛車從我們旁邊經過,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車上有立宗和渡劫期的修士,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華北分局的人來調查了。
好在我們搶了先,他們這次調查隻能撲空了。
回到淨古派,我又給徐鉉打了電話,他說沒那麼快,讓我不要催。
這天晚上,我們一行人湊到一起商量如何處理這符籙和丹藥的事兒,我們剛說了幾句話,我師父就道:“初一,我還是那句話,這丹藥我讚成你去吃,雖然這不算是屍丹了,可還是用眾多生靈身體的火焰燒出來的,就算是那小和尚替那些亡魂超度過了,可它不乾淨,就是不乾淨,不是洗洗就能用的。”
神君此時也道了一句:“吃不吃這丹藥是初一的事兒,是初一的選擇,你這個師父不要左右初一的想法,再有一年他不是要上昆侖嗎,就算他如你所說,你讓他升到了天階三段,那他實力還是不夠看,何不讓他多升兩段呢?”
看著這倆人又要在這事兒上吵起來了,我就趕緊道:“行了,你們不用吵了,這丹藥,我暫時不會吃的。”
聽到我這麼說,我師父和神君也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