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繼續問他,在他女兒出事兒之前,或者之後有沒有接觸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事兒。
甄元傑努力回想,半天之後搖頭道:“沒有啊,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認識新朋友……”
說到這裡甄元傑忽然停住了,我問他是不是想到什麼了,他點頭說:“我女兒是一個月前出事兒了,在我女兒出事兒之前,我認識一個女人,比我小十幾歲,是我們公司的……”
說到這裡甄元傑頓住了,我說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們這些人都有職業操守,不會把他的事兒宣揚出去。
甄元傑道:“是這樣的,我妻子去世很久了,小玲是我一個人帶大的,我很愛我的妻子,也很愛我的女兒,所以這些年,我也沒有再找新伴,我一門心思紮在賺錢上。”
“當然,期間我也陪著一些合作夥伴,領導之類的去過ktv、夜總會什麼的,也找過那些不乾淨的女人,不過那都是逢場作戲,應酬,我身邊從來沒有一個固定的伴兒。”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就打斷甄元傑道:“有些人做了那一行,不一定不乾淨,有些人隻是迫不得已,當然也不排除有些好吃懶做,覺得那些賺錢快的,凡事不能一棒子打死。”
甄元傑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讓我想起了幾年前我在縣城的時候遇到的房客向麗麗,她就是被生活所迫。
她的本質並不壞,她一樣渴求幸福,她的心還是乾淨的。
甄元傑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就在三個月前,我們公司一個平時負責給整理文件的文員休了產假,我們公司招來了一個新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兒。”
“這人單身久了,總有犯渾的時候,所以我就請她吃了幾次飯,這麼一來二去,她了解了我的情況後,就開始主動向我示好,這麼一來二去,隻用了不到三個星期,我倆就確定戀愛關係。”
“我也問過小玲同不同意我再找,小玲很懂事,說支持我,可又過了幾天我就發現了一件事兒,那是一天早起,我到公司去轉悠,就在樓道口聽到了那個女人在講電話,是給一個男的講的,她說讓那個男的等她,等她騙到一筆錢就跟著那個男的去結婚,還說她不會喜歡我這樣的老男人,而且還帶著一個女兒。”
“聽了這話,當時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直接上去給了她一巴掌,還狠狠地罵了她一通,就把她給開除了,當然,我也給了她一筆錢,畢竟我和她發生了關係,我不是那種不負責的人。”
說到這裡甄元傑就停住了,我問甄元傑他們後來還有沒有聯係過,甄元傑搖頭說:“沒有了。”
我又問甄元傑:“這也不算什麼奇怪的事兒,你為啥覺得這事兒奇怪。”
甄元傑說:“這件事兒,是我這些年經曆的最不尋常的,或者說最荒唐的一件事兒,所以就拿來說說,我總覺得是那個女人找人害的我女兒,多半是我曾經打了她一巴掌的緣故,她說過要找我報仇的。”
我一邊在詢問甄元傑情況的時候,手指已經掐動起來,我一邊模擬命氣,一邊開始推斷,那個女人和甄元傑女兒的死有沒有關係。
經過簡單的推斷後,我就皺了皺眉頭道:“甄先生,你確定你沒有說謊,我的卜算可是顯示一個很不好的消息,查無此人!”
甄元傑道:“怎麼可能,這件事兒我們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沒必要在這事兒上騙你,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我讓甄元傑彆太激動,然後道:“我說的查無此人,並不代表沒有這件事兒。”
甄元傑問我是什麼意思,我說:“那個主動接近你的女人不是人,但可能是鬼、是妖。”
甄元傑反問我:“鬼和妖會打電話嗎?”
我反問他:“你當時親眼看到她拿著電話在說話,還是隻聽到她說話,並不確定她手裡有沒有手機?”
甄元傑道:“我隻聽到聲音,而且我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她一個人,雖然她手裡沒拿著手機,可她不是在打電話,難道是在自言自語?”
我說:“可能和她對話的那個東西,你看不見。”
甄元傑不吭聲了,而我這邊則是陷入了沉思,這裡麵有三個疑點,其一根據我的卜算,甄元傑描述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人,他的桃花劫相雖然已經過去了,可是每一劫都會在人的麵相上留下一道痕。
這道痕跡就好像大樹的年輪一樣,是無論如何也抹不掉的。
可既然她不是人,那為什麼甄元傑偷聽她說話的時候,她沒有覺察到,臟東西對人可是很敏感,此為疑點之一。
第二個疑點,那個“女人”在樓道裡跟誰說話。
第三個疑點,那個“女人”和那個不知名的臟東西,為什麼要騙甄元傑的錢,那些臟東西要錢做什麼,他們要得到錢會有很多的方法,為什麼偏偏用這種騙的方式。
想不通,這件事兒有些不合常理,一般不合常理的事情背後都會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又是什麼呢,會不會和甄元傑麵相上的那外來的昆侖血脈命氣相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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